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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造神州-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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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商贾小人嚣张!”
  叶福想了想:“他口称陛下遇害,观其神情,似乎有所凭持,老爷,你说,他会不会做下……”
  叶谦倏然变色,低头沉思起来。这个史嵩之和他一直走的很近,更是旧派官员中地核心人物,对那些旧派官员的影响力还在自己之上。不过,他对自己很恭敬,有什么事情都是找自己商量。上次弹劾皇后和李碧如的事情,也是他些微提了几句,自己才去调查桂如渊。结果得到许多皇后、李碧如同桂如渊来往的信件,最终自己才确定站出来弹劾皇后和李碧如!
  这事最后弄的灰头土脸,让自己在陛下面前形象大跌,自己的好友上官天南还被连累的降了一级,专门去川中调查桂如渊的死因。经过这些日子地调查,到还真让他查出一些问题。最近还写信告诉自己,桂如渊的死因可能和史嵩之有关。据说桂如渊死前,曾经接到一封信,看完之后就中毒而死,当时所有人都说他是畏罪,故而服毒自尽。那封信虽然没找到,但上官天南却调查到,写这封信的人是史嵩之。换句话,桂如渊的死,应该和史嵩之有些联系。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开始留意史嵩之,察觉到他的一些异常。这次建康动荡,他更是表现积极,几次鼓动自己出头。但因为自己早有所警觉,不仅没如他的愿,反到察觉到他包藏祸心,图谋不小。他今天说出如此露骨地言语,好像有些肆无忌惮的样子。自己试探了一下,见他故意隐瞒,才将他逐出,好让自己置身事外。可被叶福这样一说,他也感觉到一些不对劲。
  若非谣言,他凭什么敢这么说?难道他还真敢做下大逆一事?
  反复思考片刻,叶谦突然说了一句:“你说最近各地的那些叛乱会不会和他有联系?”
  叶福皱眉想了许久,有些不确定的摇头道:“这个很难说,根据老奴的调查,除开那些本身就是逆贼匪徒,摩尼余党外,叛逆的豪强士绅,大部分人是不满陛下推行地‘还地于民’。还有一部分人是因为陛下放弃儒学正统,特别是要封禁程朱理学,改易风俗成规,心有不岔,所以才起来闹事。这个史嵩之,他一向对理学嗤之以鼻。
  又据老奴调查,他在东钱湖梨花山读书之时。就对理学迂腐,迟缓极为不满。多次口出厌恶之言,何况他一向对吕学和陆学的事功说,推崇备至,其他的颇不以为然。照道理说,他应该倾向于浙东事功派,和那帮程朱理学的人没什么联系才是。“
  叶谦抚须长思,脑中考虑着现今朝堂上。关于如何治国地思想争论!因为儒家正统地位被从神坛上拉下来,加上大宋民间,百年来本就是思潮翻涌,大师频出,各种学说主张也是层出不穷。建康这一开禁,加上朝廷地推波助澜,关于如何治国,就有了许多派别。各派观点冲突,大有势不两立的架势。概括而言,不外乎儒墨法三家学说再度发展后地辩论,但最主要的还是保守理学和激进事功派之间地战斗!
  理学是当今显学,几乎所有的读书人,无论是否信奉。都对其有所了解。理学按照观点,可分为三派,即宝鸡眉县张载为代表的气一元论;二程、朱熹为代表的理一元论;陆九渊为代表的心一元论。理学在当今影响力极其庞大,虽屡屡遭到朝廷贬斥,但势力不减反增,到了赵昀主政时期,几乎是儒学第一大派,占据了理论高峰,成为一个庞然大物,而这其中。就以程朱理学的影响力最大。这也是保守理学的主要理论来源。
  理学除了内部分歧地三派外,在浙东还有另外一个对立的学派。就是倡言‘事功lun理,义利并行’的事功派,这个学派最著名的人物就是曾经和赵昀在神州军校见过的一面的陈亮!这两派都可算儒家的延续和发展,其分歧的源头还可以追溯到北宋地变法派与守旧派之争。大致就两派学风来说,理学倾向于司马光,事功派倾向于王安石。
  最为特别的是,事功派的学者不仅治国主张‘面向社会实际,讲究言论方法可应用于社会实际,解决实际出现的问题’,在政治上也多是主张抗金,反对议和,和昔日临安朝廷背道而驰,因此备受临安朝廷冷落。与此相反,程朱理学却颇为逢迎临安朝廷的胃口,对议和,不那么反对,甚至还多有赞成。这就造成一个现象,朝廷虽然贬斥理学,但也不刻意压制,反任凭其在民间传播,最终在民间形成一个蓬勃的学派,反过来影响朝廷对理学地态度。和昔日孔子有教无类,广教学子,最终修正成果到是异曲同工。若非赵昀横空出世,临安朝廷早就要为理学正名!
  但事功派恰恰相反,不仅饱受朝廷打击,就连一般的士子和文人,对其都不太感兴趣,虽出了不少精英人物,但就影响和理学比,如同一头大象和一只狼狗,无论狼狗如何勇敢,和大象一比,还是不够看!因此在临安时期,事功派的发展可谓举步维艰。特别是陈亮后来主张要给商贾正名,认为农商皆本,对商业不能歧视,要和重视农业一样,由政府出面扶持、发展。此举更是极大的冲击‘重农抑商’的传统认识,简直可谓离经叛道。不仅理学,就连非理学的儒家也对此感到不能容忍。
  双方曾经发生过多次争论,陈亮本人和朱熹更是发生过数次争论,谁也不能说服谁。后来因为官场失意,陈亮等人一直在两浙教导学生,特别是浙东,更是事功学派的大本营。凡是出于浙江的士子文人,学说著作,多少都有些事功派的主张。就连朱熹去了浙东,都感叹这里的民风已被事功派所染,不听圣人所论。虽然如此,但事功派出了两浙,那影响就不够看,被理学远远甩在后头!
  不过这种情况随着赵昀主政,发生翻天覆地地变化,儒学不再是正统,其他学派地人才也可以做官,这就大大抵消了儒学的优势。接着理学遭到严重地区别和蔑视,事功派却被大加提倡,甚至赵昀亲自立著,丰富和发展了事功派的理论。不过赵昀的理论过于激进,连一般地事功派学者都有些接受不了。所以被称为激进事功派!
  激进事功派和一般事功派的区别,主要有两点,激进派主张做事‘单求事功,不事张扬’,表面上看没什么,但若换个角度来理解,就是做事为求成功。可以不择手段,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好。和传统事功派的‘事功lun理’差异极大。其二。就是对治国上的义利之辩,激进派认为,治国和修身的道德要求是不一样的,所以不能以修身的道德标准来看治国。所谓对他国地不义,恰恰是本国的大利。主张义利能并行最好,若不能,取利舍义。认为只有利益才是维系国家稳定,国家交往地最重要依据。这条主张,和第一条主张相比,到颇能让传统事功派接受。
  激进事功派的这两条主张都是从赵昀的著作学说中提炼出来,算是对事功派的一些观点的继承和推进,而且赵昀的许多著作丰富了这派的理论,扩展了他们地视野,加上经过实践。许多方法和观点都得到验证,极大的鼓舞了这派的信心,农商皆本的观念逐渐深入人心。可以说,这派学说不仅吸引了不少传统事功派的士人加入,就连其他一些士人,包括理学这边的士子都有不少改换门庭。主管教育的副总理大臣梅。算是这个学派的带头人!
  这一派就是对付保守理学派地先锋,从思想理论到治国方针,甚至为人修身,处家理事,几乎是全方位的对保守理学驳斥贬低。因为赵昀的偏袒和有意放纵,如今这派学说已经逐渐成为建康朝堂的主流。若仅仅如此,还不算什么,最多把这个学派看成儒家的另类发展就是。但赵昀的‘地归国家,还地于民’地政策,可谓极大的触动理学甚至是儒学的神经。
  儒学来源于西周礼乐。维系礼乐有三大条件。一是宗法,二是封建。三是礼乐。其中这个宗法制度是礼乐的重中之重,可说是其他两大条件的根基。所谓宗法制度,就是在家族内部实行一套管理,分配、继承、奖惩等一系列的措施,用来维护家族以及依附这个家族生存的民众利益。而治理整个天下,也不过是这套制度的扩大和发展,所谓家天下,就是这么来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族就是因为占有最多的土地,才能成为王族。宗法制度地核心基础,就是对土地地占有。儒家一贯重农贱商,所以信奉儒家的士人家族,大多占有广大地田地,做为维持家族,控制百姓的手段。虽然科举打破世家门阀对社会的垄断地位,但世家和大族并没有消失,不断有衰落,也不断有兴起。就连那些寒门士子,一朝高中,做了官后,大多也是想着如何壮大自己的家门,繁衍自己的后人,往往用不了多长时间,又一个大族就冒了出来。
  所以对儒家来说,基础是宗法制度,只要宗法制度不破,儒家无论遭到何种打击重创,兴起也只是时机问题。而当今宗法制度的核心就是土地,若一打破这个规则,再加上官府的诱导和鼓励,要不了多久,那些百姓就只知官府,而不知家族,真正刨掉儒家的根!只要土地一归国有,那今后儒家要想发展,除非是改弦更张,将激进事功派作为儒家正宗,将商业和农业并列,甚至更高的位置上。
  不过商业和农业的要求完全是两回事,这样一来,就算儒家的名字保留下来,它也不再是传统意义上的儒家。因为传统儒家的理论从根基上遭到瓦解,必将导致后面的一切理论出现问题,相当于重新洗了次牌,面目全非了。若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现在的儒家思想最多在个人修身上有所作为,要想治国平天下,那个,嗯,还是换个思路比较好!
  大部人学习儒家,推崇儒家的目的就是为了做官,当这条路走不通的时候,儒家还能有什么影响力?
  这其中的道理,叶谦知道,许多儒家学徒都知道,因为保守理学是当今势力最庞大,理论发展最好的儒家学派,所以也就自然的成为抗争赵昀变革的先锋,成为激进事功派打击的对象。本来依照儒家学派深厚地根基,肥沃的土壤。赵昀的这种改革将会遇到难于想像的阻力,最终夭折的可能当在九成以上。
  但赵昀却利用宋金战争,先在边境地带实现了改革,然后再借着摩尼教造反,推动了东南沿海的巨变,最后又因为消灭史弥远的统一战争,收敛到大批土地。当将这些土地分到百姓手中,再辅以官府地确认。民众的传诵,在中部数省造成巨大声势。最终让那些拥有大量土地地家族处在卖出土地,家族制度瓦解,不卖土地,遭到官府区别对待,民众愤恨不已的处境上。
  这次国内叛乱,在叶谦看来。就是那些不甘屈服的大族豪强反击,这个其中虽然也有理学士子的推动策应,不过他们应该不算谋划者。这么多人一起出来叛乱、闹事,没有个组织居中协调,那是不可能的。若真是如此,那这个组织就是陛下的死敌。对于这个推测出来的组织,叶谦一直有点模糊感觉,但能肯定它地确是存在的。如今看到史嵩之的表现。不禁怀疑他是否和这个组织有什么关联,自己和他走的这么近,会不会也被怀疑成这个组织的成员?
  想起这个,他惊出一身冷汗,一把抓住叶福,颤声道:“快备车。我要去见司马总理!”
  叶福也不暇细问,匆忙安排了驴车,亲自掌鞭,在一队护卫的保护下,向着不远处的总理府邸赶去!
  驴车出门不久,戒严的皇城禁军询问了一下,得知是叶谦有要务找司马风后,就没多做阻拦。只要不是去皇宫闹事地,这些禁军也没必要多事!
  司马风的府邸此刻门庭若市,大量的官员驴车停在院子内。仆人杂役来往不绝。繁忙的景象让叶谦微微失了一下神,一时有到了总理衙门的感觉。
  府邸内的管家已经闻讯而来。得知是叶谦到达后,到没多做耽搁,直接把他引到一处偏厅等候。大约半刻之后,一脸疲惫地司马风姗姗而来,一见叶谦,就苦笑道:“事务繁多,耽搁啦!还望叶大人不要见怪!”
  “总理大人客气啦,这次是谦打搅了!”
  司马风落座后,叶谦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从两人职务上来说,一个是专门考察官员的为政成绩,一个是负责管理官员做出成绩的,算是对立的平级关系。但从实际上来说,司马风是中间派势力的核心,这个中间派主要是指出身旧派官吏,却很早就跟随赵昀的一批人。他们和帝党的最大不同,就在于他们忠于赵昀的同时,也很照顾各派的利益和平衡,不让双方的冲突引起朝政地混乱。可以说,他们是建康政治势力中,不可或缺地定海神针,也是建康政局稳定的最大功臣!在赵昀心目中地地位,也是其他派别不能比的。
  而叶谦表面虽然是旧派官吏的领头人,但事实上,旧派官吏内部分成了许多势力,有倾向于新派的,有保守为政的,有痛恨后党的,有反对新党的,等等,因为各有各的主张,各有各的坚持,这些人又组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圈子。叶谦对他们的影响力不能说没有,但和司马风在中间派的影响一比,就完全不够看。特别是这次官员闹事,多是旧派的官员,其中绝大多数都没和叶谦打招呼,就跑到皇宫去逼宫。这让叶谦在面对司马风的时候,明显感到底气不足,有些担心,他如果不相信自己的话,该怎么办?
  眼见叶谦脸色不安,左右为难,司马风温和的一笑:“叶大人是否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若我能帮上忙,绝不推辞!”
  叶谦看了看司马风,牙一咬,豁出去的说道:“总理大人,叶谦担心有人意图对陛下不利,但却无有证据,害怕别人不肯相信,故而想前来找总理大人商议!”
  司马风的瞳孔倏然收缩,瞬间感到叶谦说的东西非同小可,很可能就要涉及到这次建康风暴的核心,一直藏于水下的反对势力。
  主持总理衙门这么长时间,要说他对这些人没有丝毫察觉,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他和白女等人地看法不一样,他始终认为。除了少数野心之辈,大多数盲从之辈只是因为政见理念的不和,其心都是为国,只是手段方法不一样。这样的局面,没必要弄的大开杀戒,血流成河。
  这到不是他天真,也不是他心慈手软。妇人之仁。最主要的原因是赵昀的势力扩张太快,各种各样的势力。因为不同原因进入到建康政权内。这种情况本身,就注定建康朝廷内部会有各种各样地势力互相较量。要说这些投到建康的势力,其心就是来推翻赵昀地,司马风并不相信。赵昀推行的新政,在司马风看来,很多地方都不错,解决了许多问题。应该肯定和执行。但赵昀过于着急,为达到目的,不惜采取顺生逆亡的做法,和宋立国以来,一直宽待士大夫的国策截然相反。
  强力之下,必有反弹!如今的建康骚乱和国内叛乱,很大程度上,是对赵昀推行新政的不满爆发。这让司马风痛心疾首,忧心如焚。和赵昀相比,司马风算是温和改革派,他也赞同改革,但主张温和地,缓慢的。让人察觉不对前,就已经达到目的,让对方就算有所不满,也只能认了,最大程度的保证朝廷和国内的稳定。这两种做法用个形象的比喻,就是赵昀改革用霸道,司马风改革用王道,一个可以最快速度见到成果,但却会引起剧烈的反抗,另外一个。虽然时间比较长。但却可以将反抗降到最低。
  这两种做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能说霸道就一定比王道好,也不能说王道就比霸道出色。决定采用何种方法,最主要还是看当时的情况以及能够推行变革者,更加青睐那种方法。比如著名地商鞅变法,商鞅最开始说的是帝道和王道,却不被秦孝公看重,最后说的才是霸道,这个在他看来最下的一种方法,却是秦孝公最欣赏的方法。以霸道推行变法在秦国成功了,可将这套方法用到整个天下,结果就玩不转,引起激烈反弹,最终导致秦国覆灭。
  世人常说,这是因为秦国法律太过严苛,但反过来一想,若秦国是以王道推行变法,法律就绝对不会制定的如此严苛,换句话,霸道与严苛是相辅相成地。在司马风看来,如今宋国兵强马壮,赵昀又当盛年,拥有足够的时间来进行王道变法,没必要弄的这么急。但赵昀却认为,如今时不我待,不尽快解决国内问题,啸聚山林,摩尼教造反的事情就会不断发生,让自己穷于应付,无力兼顾金蒙等国,所以一力坚持,最终造成如今的局面。
  对这,司马风早有估计,也知道,赵昀肯定有应付的办法。他却对此无能为力,他不想看到宽待士大夫的国策因赵昀而变,更不想反抗赵昀,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尽力去挽救,去协调,去平衡。只是事情发展永远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皇后言语含糊,白女避不见面,吴武因此翻脸。到了最后,池静心一事爆发,他就明白,双方再无转圜余地。
  他也就心灰意冷,不再插手这些事情,就连建康官员逼宫,他也未出面,还强烈要求自己这派的官员们别掺合,甚至从总理衙门搬到府邸来办公。他这么做地目地只有一个,既然你们不想我多事,我也就不多事,让你们闹去!
  虽然,这也算是表达自己的不满,但这种方式背后地心酸无奈,只有自己知道。如今叶谦跑来和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到让他有些踌躇,若听,就势必不能再袖手旁观,这又违背自己早就打定的主意,若不听,万一因此对陛下有所妨害,自己岂非成为千古罪人?今后再有何面目去见陛下?
  翻来覆去的想了片刻,最后还是长叹一声:“叶谦大人,风想先问你一句话,你是否忠于陛下?”目光冷静的盯着叶谦,特别是他的眼神,更是不放过任何一点细微变化。
  叶谦勃然,愤而站立,面对西北拱手:“我,叶谦,可对天地发誓,此生当忠于陛下,绝不有违!”
  司马风注视了片刻,点点头,收回目光,半闭着眼睛,淡淡说道:“叶大人,坐下说!”
  叶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中的激动,安然落座后,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我怀疑史嵩之阴谋反叛陛下!”
  第十六集 第十八章 太后别院
  第十六集 第十八章 太后别院
  建康皇宫,太后别院!
  这是一间装饰简单的佛堂,屋正中立有一个佛阁,供奉着一座观世音菩萨,旁边还有善财童子与龙女,均以上等汉白玉雕刻而成,栩栩如生,恍若活物,特别是当中的观音像,慈悲爱怜之意透体而出,让人见之就心态平和,神思平静,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顶礼膜拜的念头来!
  佛阁前有一蒲团,杨太后就跪在上面,手敲木鱼,口念佛经,面前的大香炉中,正燃着檀香木制作的熏香,清神醒脑的幽香弥漫于整个空间,一股庄严肃穆的神圣气象自然而生,让人心生宁静,缥缈之间,自有出世的氛围轻轻波荡,茫然间真不知人间何处,只觉祥和万端,心绪无尘!
  大约念完了一段**,杨太后放下木棰,抬头望了望上面的观世音菩萨,双手合十,默祷片刻,才缓缓站起身来。突有所觉,转眼望去,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中年文士已经肃立在佛堂大门一侧,正温和谦恭的看着她。
  这个文士看上去大约在四十岁上下,身材修长潇洒,额头宽隆,鼻子平直,显得非常有个性,上唇弧形微垂,下唇上翘相合,配上他悠然自得,温和淡雅的样儿,越发显得与众不同,卓而不群。下颚略微有些削薄,不过文秀的脸上有种崭然光彩,让他看上去,既有儒士特有的傲然,却又不惹人反感,反到生出几分亲近之心。最使人印象深刻的就是他地那双眼睛。初看似乎平淡无奇,细看之下又觉深邃若水,黑亮的摄人,根本把握不住他心内的情绪如何,给人莫测高深,不敢小觑之感!
  “士德见过太后!”文士见杨太后看过来,恭敬的行礼如仪。丝毫未见怠慢简略!
  杨太后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亲手扶住他。淡淡责怪道:“士德,不是说了吗?到姑姑这来,不用这么客气,就像家里一样好啦!”
  “上下尊卑,长幼有序,士德不敢放肆!”中年文士,也即是杨太后娘家侄子。理学大家杨士德并不领情,还是行了全礼!
  杨太后无法,只得随他!
  两人见完礼,杨太后就拉着他走出佛堂,来到一处装饰简约的偏厅。
  自从被赵昀安置在建康皇宫后,除了柳若霞被意外毒死外,到没别的什么意外。后来谢道清主动要求过来照顾她后,更是上下和睦。舒心愉快。一些杂念怨怼也在佛堂之中慢慢淡去,如今的杨太后,心态颇为平和。这个杨士德就是她娘家地侄子,自从赵昀解除对她的软禁,允许他人探望后,他就经常过来陪伴。两人聊聊天。说说笑笑地颇为愉快!
  “士德啊,你可是有段日子没来啦,最近在忙些什么?”杨太后落座之后,随意问起一些家常话!
  杨士德面含微笑,轻淡说道:“也没忙什么,只是最近建康人心惶惶,时局动荡,士德怕引起别人闲话和猜疑,所以留足在家,读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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