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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皇后全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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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即位,李氏被尊为皇太后,居于西宫嘉庆殿。

公元1004年,李氏病死于万安宫,终年45岁,谥号明德。先是殡于沙台,3年后附葬于永熙陵。

第二百六十二章 潘氏北宋真宗赵恒皇后

姓名:潘氏

生卒年:公元968~989年

籍贯:北宋大名(今河北大名)

婚配:北宋真宗赵恒

封号:莒国夫人

谥号:章怀皇后

潘皇后,忠武军节度使潘美之第八女。潘氏出身名门。其父潘美,初仕后周,世宗征高平,因功迁西上图门副使。入宋后,累官行营都监、潭州防御使、北路都招讨兼判太原行府事等职,曾多次率军征南岭、灭南汉、征南唐、平金陵、灭北汉、御契丹,卒谥“武惠”,赠中书令。时太宗因潘美保宋有功、潘氏女又长得端庄雅秀,故于公元983年,即太平兴国八年,纳潘氏为韩王赵恒夫人,赵恒与潘氏时年均16岁。之后,潘氏又被封为莒国夫人。

公元989年,即太宗端拱二年五月,潘氏病逝,时年仅22岁。后赵恒即位为真宗,追封潘氏为“章怀皇后”,葬保泰陵。

第二百六十三章 郭氏北宋真宗赵恒皇后

姓名:郭氏

生卒年:公元976~1007年

籍贯:北宋太原

婚配:北宋真宗赵恒

封号:皇后

子女:一子赵祐(夭折)

谥号:章穆皇后(初谥“庄穆皇后”)

公元993年,宣徽南院使郭守文之次女郭氏嫁给襄王赵恒,封鲁国夫人,又晋升秦国夫人。赵恒即位后,被立为皇后。

郭氏秉性谦约,待下人宽厚仁惠,对待自己的亲属则不徇私情。她生活简朴,讨厌奢靡。亲戚们入宫拜谒,有人穿戴光鲜华贵,她总要严辞劝诫。有不少亲属想通过她的裙带关系向赵恒提些要求,她也从不答应,就连她的哥哥出嫁闺女,因家贫置不起妆奁想向赵恒祈求点赏赐,她也只是拿出自己当年的嫁妆来接济,而绝不向赵恒伸手。

郭氏对金钱名利淡漠如水,对儿子赵祐却是舔犊情深。然而她的儿子偏偏享年不永,年仅9岁就暴病夭折,这意外的打击使得郭氏悲痛万分,竟也一病不起,公元1007年,追随儿子而去。终年32岁。谥号庄穆,葬于永熙陵西北。宋仁宗即位,改谥章穆。

第二百六十四章 刘娥北宋真宗赵恒皇后

姓名:刘娥

生卒年:公元969~1033年

籍贯:益州华阳(今四川剑阁一带)

婚配:北宋真宗赵恒

封号:皇后

封后时间:公元1012年

谥号:章献明肃(初谥“庄献明肃”)

刘娥之父刘通官任虎捷军都指挥使、嘉州刺史,后来随太宗皇帝从征北汉,死于途中,刘娥便是刘通的第二个女儿。她在襁褓之中就成了孤儿,被寄养到外祖父家,长到15岁时嫁给以锻银为业的银匠龚美为妻。后龚美携刘娥到汴京谋生路,以卖唱为生。

龚美进京后,结识了在襄王府当差的张耆,想通过张耆介绍进襄王府找点活干。

此时,赵恒正值年少风流,欲得个才貌极佳的蜀姬。张耆一下子想到了龚美那位颇标致的妻子。龚美虽然十分舍不得,但也无可奈何。刘氏当即入了襄王府。

刘娥入府后,极得赵恒宠爱。如胶似漆,宠幸专房。后太宗得知此事,即命襄王进宫,当面训斥,令他赶走刘氏。襄王无奈,只好将刘氏安置到张耆家,从此偷情长达十余年之久。

公元997年,太宗驾崩,赵恒即位为真宗。立召刘氏进宫,不久封为美人,还因刘氏别无亲戚,乃把前夫龚美改姓刘,作为兄长。刘氏的位号也逐年晋升,由修仪进为德妃。

刘氏之得宠,倒也不全是凭着她那出众的色艺。她天资聪颖,秉性警悟,成为皇妃之后有机会接受上层文化的熏陶,逐渐通晓经史,朝廷之事一经耳闻,即能记其本末。

郭皇后病逝,赵恒有意立刘氏为皇后,怎奈大臣群起反对。赵恒虽然不乐,也只好把这事缓了下来。的确,当时宫中诸妃,论家世,论声望,刘氏均居劣势,但她懂得有一条嗣袭中宫的捷径,奈何几年过去,春风无数,刘氏竟丝毫不见动静,急中生智,便想了个借腹怀胎之计,命自己的侍女李氏代己侍寝。李氏不负重望,果然生下一子,取名受益,后改名赵祯,即宋仁宗。刘氏连忙将受益据为己有,让婉仪杨氏用心看护,同时对外宣称受益为自己所生。后人就是据此编出了《狸猫换太子》的故事。

这下子可有了刘氏当皇后的充分理由。赵恒也自然乐于即遂前愿,然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因此赵恒在册立刘氏时不敢大张旗鼓,理直气壮。按照宋初规定,册立皇后,应先写明册命告身,有司以金花龙凤罗纸、金涂袋呈进,然后由学士院起草制词,宣示于正殿。朝廷大臣、地方长官、宗室亲王都要进献贡礼,群臣要拜表称贺,还要到内东门向新皇后称贺。赵恒怕节外生枝,便一切从简,不让地方藩臣进贡贺礼,也不宣制于外廷,只令学士院起草制词降付中书省就算完事。赵恒让丁谓请杨亿起草制词,杨亿当即显出十分为难的样子,丁谓劝道:“只要你大笔一挥,不愁不富贵。”杨亿摇摇头说:“如此富贵,实不敢当。”丁谓只好改命他人,总算把刘氏册为皇后。这时已是大中祥符五年(1012年)十二月了。

刘氏做了皇后,更加留心政事,赵恒退朝回宫,批阅天下封奏常常忙到半夜,所有重大问题的处理,刘氏几乎皆预闻其间。宫闱事务归她管辖的,她也引经据典,措置得有板有眼。赵恒对刘氏越来越倚重,刘氏也渐渐地干预起朝政来了。

公元1020年,赵恒患中风之疾,说话困难,不能视事,政务便多决断于刘氏。当时朝中存在着两派水火难容的政治势力,一派以宰相寇准和李迪为首,另一派以参知政事丁谓为首,与丁谓相勾结的便是通过刘美与刘氏攀上亲戚关系的翰林学士钱惟演。原来刘美在刘氏改嫁之初,虽然没有立刻跟着沾上大光,却凭着刘氏的关系使许多朝中大臣成了他的主顾,钱惟演出嫁女儿也令他打造妆奁器皿。后来刘美由银匠一变成为刘氏的兄弟,并且封官晋爵不次升迁,善于钻营的钱惟演见刘美奇货可居,便赶紧与他套近乎,不但将先前令他打造的器皿全部慷慨赠予,还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了他。钱惟演与丁谓本来也是亲家,凭着这些盘根错节东拉西扯的裙带关系,丁、钱等人的权势日盛一日。寇准是个以刚介耿直出名的人物,有时连皇帝赵恒的账都不买,皇后刘氏就更不在他的眼里了。刘氏在川蜀老家的宗亲横行乡里,强占百姓的盐井,官司打到御前,赵恒因为刘氏的缘故,并不想追究,丁谓和枢密使曹利用等人也迎合赵恒和刘氏的旨意说什么:“此时正值天旱,不应再制造冤狱,中伤百姓。”而寇准则坚持要依法治罪,遂引起了刘氏的强烈不满。

赵恒久受疾病之苦,自以为将不久于人世,曾想命皇太子赵祯监国。一次,他躺在亲信宦官周怀政的腿上有意无意地说出了这个打算。周怀政当时正在太子宫奉职,自然希望太子能掌握实权,自己好借机升攫,便跑去告诉了寇准。寇准本来就对刘氏干政不以为然,遂出面向赵恒密奏请皇太子监国,并建议罢免丁谓。不料寇准酒后失言,被丁谓探知此事,丁谓在刘氏支持下发动反扑,将寇准挤下台。周怀政见事不妙,与宦官杨崇勋等商议企图铤而走险,发动政变杀死丁谓,复相寇准,废除刘氏,奉赵恒为太上皇,传位于太子。竟被杨崇勋告发,周怀政转眼身首异处。刘氏乘机再次与丁谓合谋,以寇准曾推荐过永兴军巡检朱能伪造的天书为罪名,将寇准一贬再贬为道州司马,朝廷中与寇准关系密切的人几乎全遭到排挤。

寇准被罢,丁谓升为宰相,擅权用事,很快又与另一位宰相李迪发生了矛盾。刘氏这时自然仍是向着丁谓的,因为她对李迪的恶感甚至不亚于寇准。当初就是李迪以“出身微贱,不可母仪天下”为理由进行谏阻,才使她晚当了几年皇后的,前不久,赵恒因病情加重,神志不清,语言错乱,竟怒气冲冲地对前来问安的大臣说:“昨夜宫中嫔妃全让皇后唤去了,剩下朕孤身一人独守空房!”旁人皆不敢做声,又是李迪上前奏道:“果真这样,何不以法治之?”当时刘氏躲在屏风背后,听得分明,恨不得冲出来揍他几下。一想到这些,刘氏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决计新账旧账一齐算,不几天,李迪就在与丁谓大吵一场之后被赶出了朝廷。

赵恒的病情愈益加重。而刘氏的地位则愈益巩固。这年十一月,赵恒在承明殿召见大臣说:“朕的疾病大概是怀念太祖、太宗皇帝创业艰难,不敢懈怠,忧劳积久造成的,近几日越发不见好转,今皇太子年德渐成,皇后素来贤明,处事平允,完全可以托付大事。此后凡有重大事务,可由太子在资善堂处置,内廷由皇后辅化宣行,文武大臣皆尽忠朔赞,我自可以放心无忧了。”太子赵祯这时才11岁,乳臭未干,少不更事。因此,赵恒的安排无论在事实上还是在名义上都承认而且增加了刘氏已有的权力。对此丁谓一班人是兴高采烈的,因为他们早已把自己的亨通与刘氏的命运联系在了一起,而刘氏为了进一步揽权,也迫切需要得到他们的拥戴。但对于那些对所谓女后干政怀有成见的人来说,刘氏那强烈的权力欲就难免使他们产生种种疑惧:年幼的赵祯在刘氏手上会不会出现三长两短?吕后、武则天的历史会不会在本朝重演?寇准、李迪担心这一点,想通过斥逐丁谓、废除刘氏的办法来保全赵祯,其原因是他们把刘氏与赵祯看成了不共戴天的非此即彼的对头。事实倒并非如此,刘氏不但表面上以母后自居,内心里也把赵祯视为己出,她所唯一担心的是自己一旦丧失赵祯生母的地位,那么自己精心构筑的权力之塔就会从根本上遭到动摇,因此,她始终把赵祯看作自己立足的基础而严密加以控制和保护。对此参知政事王曾观察得比较透彻,他对钱惟演建议说:“太子年幼,非皇后挟持不能立足,皇后若不倚仗太子,人心也不会归附。皇后只有加恩于太子,太子才会平安,太子平安皇后自然也就平安了。”钱惟演把王曾的话转达给了刘氏,刘氏原来就有此意,于是对赵祯更加亲厚。赵祯生活中的一切内容她几乎都要亲自过问,赵祯偶尔离开身边,她也不断派人前去看护。侍奉赵祯的乳母、内侍虽已全是她亲手挑选的谨慎老成之人,但她仍不放心,还时常对这些人严加训戒。为了给赵恒祈福消灾,她拿出了自己宫中全部的妆奁费用,派遣的使者遍及天下的佛寺、道观、名山胜境。刘氏的苦心没有枉费,人们的闲话渐渐地减少了,刘氏的地位自然又稳固了一步。

公元1022年二月,赵恒病死,在一片悲痛气氛中,刘氏向大臣宣谕了赵恒的遗诏:太子赵祯即位,尊皇后刘氏为皇太后,淑妃杨氏为皇太妃,军国重事权由皇太后处理。随后,王曾照例执笔起草遗制,当写到“军国事兼权取皇太后处分”时,丁谓为讨好刘氏,想把“权”字去掉,王曾严肃地说:“皇上幼冲,不得已由太后临朝,这对国家来说已经是很不幸的了。有个权字尚可以昭示后人。方才遗诏说的分明,言犹在耳,岂有更改之理!”丁谓只好作罢。太后临朝称制,自宋朝开国以来这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无章可循,有关仪制少不得也要计议一番。宋制,皇帝每天都要临御垂拱殿,还在文德殿正衙接见文武百官,叫做“常参”;五天一次在崇德殿或垂拱殿接见群臣,叫做“起居”。太后临朝是否应在别的殿衙呢?大臣向刘氏请示,刘氏遣宦官张景宗、雷允恭答复:“既然军国重事由我兼权处分,则天子视事我就该朝夕预闻才是,何须别御一殿呢?”王曾请求像东汉时那样,皇帝和太后5天一御承明殿,皇帝在左,太后在右,垂帘听政。丁谓却阴谋进一步擅权,不想让其他大臣预闻机要政令,提出皇帝每月中只需初一、十五两天接见群臣就可以了,凡遇大事请太后召集辅臣决定,平常小事可令雷允恭传奏,太后用印画押就行了。王曾反对,但丁谓通过雷允恭向刘氏进言,刘氏便颁布手敕完全接受了丁谓的意见。王曾叹道:“皇上和皇太后不相联系,把权柄交给一个宦官,只怕祸患要从此开端了。”果然,雷允恭逐渐恃权专横,丁谓更是权倾内外,越发炙手可热。赵恒弥留之际曾说过寇准、李迪可以托付后事,这可不是刘氏和丁谓所愿看到的,因此,他们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寇、李两人再加贬谪,寇准贬为雷州司户参军,李迪贬为衡州团练副使,逼得李迪差点自杀。有人问丁谓:“李迪若真被贬死,公怎样应付人们的议论呢?”

丁谓满不在乎地说:“将来若有好事的书生在这件事上玩弄笔墨,只不过会说‘天下惜之’而已!”丁谓如此得意忘形,却想不到自己的政治末日也即将旋因而至了。

对刘氏说来,寇准、李迪固然可恶,但他们毕竟已成为死虎,构不成多少威胁了,刘氏对他们再加贬谪只不过是在其尚存余温的虎尸上补踢两脚,聊泄宿愤而已。垂帘不久,逐渐让她觉着心烦的倒是丁谓、雷允恭这班权臣。丁谓确实曾为刘氏立下过抬轿垫脚之功,他巧于媚上、阿谀奉迎的伎俩也曾博得过刘氏的欢心,刘氏一度放手让他捞权也正是为了报答他的这些功劳,但他与雷允恭勾结,企图独揽朝纲,挟制刘氏的倾向却终究要与刘氏产生尖锐的矛盾。按理说,太后是应与皇帝一同临朝的,但赵祯年幼贪睡,常常赶不上卯时御殿,刘氏便令内侍传旨中书,想单独御殿接受群臣朝拜。这道旨令宣谕之时,恰逢丁谓休假,参知政事冯拯等人不敢擅决,请求等丁谓复出再作商议。可丁谓还朝却极力反对,而且一再责问冯拯等人为何不当即回绝。刘氏见丁谓如此专横,掣肘于己,自然大为不满。不久,王曾揭发丁谓担任园陵使时勾结雷允恭擅自迁移真宗陵寝,说是“包藏祸心,欲置皇堂于绝地。”刘氏更加震怒,立即下令诛杀雷允恭。丁谓虽然免死,但贬为崖州司户参军,一下子被赶到海南岛去了。丁谓一伙结党营私,残害异己,早已路人侧目,他们的垮台多少起了些改善政治的作用。

刘氏驾驭臣下是很有一套的,一天,她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对左右大臣说:“国家多难,若非诸公同心协力,何以至此!眼下大行皇帝的丧事已操持完毕,卿等可以把子孙亲属的姓名开具给我,我要尽数予以破例推恩。”大伙不知是计,纷纷兴高采烈地把自己三族亲戚的姓名一一呈上。刘氏将这些名字列成图表,贴到卧室墙上,每逢大臣推荐官员必先观图,只有图上无名者她才同意任命,原来她是在用这种办法防范大臣任人唯亲,形成过于强大的私人势力。大臣们满以为会鸡犬升天,却想不到正坠入刘氏计中。刘氏称制达11年之久,尽管政出房闱,却还能号令严明,尤其在最初几年当中,较为处事公道,是非分明,内外的赏赐也有所节制。京西路转运使刘绰,借进京朝见之机想讨好刘氏,说:“臣那里有余粮千余斛,准备上缴三司。”刘氏不客气地说:“你认识王曾、张知白、吕夷简、鲁宗道吧?这些人是靠着进献余粮当上朝官的吗?”说得刘绰汗颜而退。刘氏自己的亲戚入宫谒见,每逢赐予御膳,她总令把餐具换成铅器,说:“尚方的金银器皿不能进入我家。”但这种情况不几年就开始改变了。

在我国封建社会里,大凡女主当权,总要不遗余力地培植其娘家亲戚的势力,作为自己政治上的基础和靠山,这可以说是一条规律。刘氏亦不例外,她升为皇太后不久,就一再为其三代祖宗加赠封号,曾祖刘维岳成了镇宁军节度使兼侍中,祖父刘延庆成了建雄军节度使兼中书令,父亲刘通成了魏王,母亲庞氏成了晋国太夫人。尽管如此,刘氏仍嫌其祖上的名望不够显赫,竟老着脸皮干起了冒认祖宗的勾当。龙图阁直学士刘烨的先世乃代郡人,后迁居河南。唐末五代之乱,衣冠旧族或逃离乡里或爵命断绝,世系无所稽考,只有刘烨一家,自12代祖北齐时的中书侍郎刘环寿以下,仕者相继,谱牒俱存。

这等煊赫的家世确实很令人眼馋,刘氏单独召见刘烨,说:“听说你是名门望族,我想看看你的家谱,说不定咱们还是同宗呐!”这在一般人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高攀机遇,偏偏刘烨清高得很,不肯捡这个便宜,连声说:“不敢,不敢。”想就此搪塞过去。刘氏丝毫不觉着难堪,以后又一再向刘烨提起此事,刘烨无法应付,急得当场佯装中风被抬出宫去,坚请外任,刘氏才算作罢。

祖宗的余荫再广,亦比不上现世亲族来的直接,刘氏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她娘家的人丁实在少得可怜,只有那位先是丈夫后成哥哥的刘美一家还算亲近。

刘氏刚死,人们就纷纷向赵祯讲明他的身世,有人甚至说李宸妃是刘氏毒死的,丧葬亦未成礼。赵祯震惊之下,悲愤不已,遂遣人开棺验视,只见李宸妃的遗体浸于水银之中,面色如生,冠服也与皇后相等。赵祯才疑惑顿释,叹道:“人言不可尽信啊!”并在刘氏牌位前焚香拜谢,哭着说:“从此大娘娘(赵祯在宫中对刘氏的称呼)的生平清白分明了。”刘氏因此享受到了应得的待遇。

第二百六十五章 李氏北宋真宗赵恒宸妃

姓名:李氏

生卒年:公元987~1032年

籍贯:杭州

婚配:北宋真宗赵恒

封号:宸妃

封妃时间:公元1032年

子女:一子赵祯(即宋仁宗)

谥号:“庄懿”,后改谥号为“章懿”

李氏出身卑微,祖父李延嗣在钱氏吴越时当过金华县主簿的小官。父亲李仁德大概因为体质强壮,被挑选到近卫皇帝的左班殿直中当了禁军,直到死也未混上个一官半职。李氏十几岁上父母双亡,只剩下年仅7岁的弟弟李用和相依为命。这时宫中征选秀女,李氏因生得肤色光洁,容貌秀丽而入选。皇宫是个森严神秘的去处,千百年来尽管遭逢天眷、宠幸一时者不乏其人,但就多数宫女来说,却只能得到个幽怨一生的结局。一般民女宁肯嫁与屠夫贩夫,也不愿身陷深宫,空抛青春。李氏尤其割舍不下年幼的弟弟,但皇命难违,由不得她孤儿弱女。李氏依依不舍地告别弟弟,迈进了巍峨森严的皇宫。

李氏被差到德妃刘氏的阁中当了侍女,她平时寡言少语,不显山不露水的,若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也许一辈子也无缘沭浴皇帝的雨露。

公元1009年,即大中祥符二年六月的一天,真宗赵恒从李氏住的房前经过,突然想洗洗手,李氏连忙端出铜盆恭恭敬敬捧到赵恒面前。赵恒见她肤色冰清玉洁,兼又曲眉顺目,容止可观,很讨人喜欢,便笑嘻嘻地和她拉起了家常。李氏初尚拘谨,说着说着见皇上一团和气,不由得也打开了话匣子,连昨夜做的怪梦也天真地说了出来。她梦见一个羽衣之人赤着脚从天而降,向她说声“来当你的儿子”,就飘然不见了。言者无意,听者有心。刘德妃在旁不由得怦然心动,她多年来梦寐以求地想给赵恒生个儿子,好顺利爬上皇后的宝座,尽管幸宠专房,可是一直未曾如愿,现在听李氏这样一说,便大胆想出一条以李代桃、借腹怀胎的计策,当晚就授意李氏代己侍寝。春风几度,居然珠胎暗结。赵恒曾有过5个儿子,但都夭折了。现在他已40有几,膝下依然无子,岂能不万分着急?李氏雪中送炭,身怀六甲,赵恒自然欢喜不已,不但专门派人好生服侍,自己若有闲暇也亲陪李氏玩赏散心。这天,李氏随赵恒缓步登上砌台,凭槛远眺,玩到心旷神怡之处,李氏脑袋一晃,插在云鬓中的玉钗径直坠落台下,李氏不觉失色。赵恒则心中暗卜:若玉钗完好,当生男孩,等侍从取钗呈上一看,竟完好无损,赵恒顿时心花怒放,喜上眉梢。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到次年四月十四日,李氏果然不负厚望,顺利地产下一个男孩,取名受益,即后来的仁宗皇帝赵祯。儿子虽名曰受益,但真正受益的却是赵恒及刘德妃,前者社稷有后,皇位得嗣;后者锦上添花,正位中宫。而就李氏来说,随着婴儿的呱呱坠地,她就像—个派完用场的工具一样被搁置到一边了。孩子被刘皇后据为己有,连她生母的身份也一并被剥夺而去。李氏除得到一个崇阳县君的封号,比以前侍女的地位稍有提高,多少有点“母因子贵”的意思之外,对孩子不但没有哺乳养育的资格,就连看上一眼的机会也没有,更不用说让孩子喊声娘,抱一抱,亲一亲了。同居一宫,却是骨肉分离,咫尺天涯,由此引起的精神上的折磨,对任何母亲来说都是残酷的。赵恒倒是还记着李氏有生儿育女的能力,有时临幸阁中,缱绻一番。因此,李氏后来又生了一个女孩,可惜这个唯一能使她享有母亲资格的小公主,出生不久就生病夭折。在这一连串打击之下,李氏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事都令李氏心寒,值得欣慰的是她那阔别已久的弟弟这时与她重逢了。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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