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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老山狙击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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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搭上去。”黎国柱等三人答应一声,拿着枪往前面的草丛地里跑,向前进手一挥:“其他人,跟着我。”打头沿着山腰,往前快速运动接敌。

天已经大亮了很久,山腰树林里光线却不是很好。树林里有草,有荆棘,很不好走,大家选择空隙地方快速通过山腰后,估计到了敌人占据的那个山头下面,于是翻上岭。从林缝中望出去,这边岭下是一个凹形地,控制这个方向的是炮兵一个班多一点的人马。向前进看到他们隔着凹形地,散布在那边山脚下,枪口对着这边,严密监视着山头。还不错,他们拉得很开,可以形成交叉火力,防守严密。判断了一下地形后,正要转头继续往山上摸,他身边的王宗宝突然说:“向班长,他们有两个人过来了。”

大家都看到了,两个炮兵正端着冲锋枪直接穿过凹形地过来。“真他妈的蠢!”向前进低声骂了一句道。他赶紧用手指示,叫他们靠边走,沿着这边的山脚才安全。但那两个兵暴露在凹形地里,却不感觉到危 3ǔωω。cōm险,仍然是快速地往这里山脚下奔过来。

“蠢猪!”王宗宝也骂了一句。

“大家赶快上去,给他们打掩护。”向前进话还没说完,前面草丛就哗啦一声响,有人在奔跑。“大家冲过去,开火前记得先喊话,免得误伤。”

散开成队形后,大家往响声处搜索过去。

“什么人?”前面低矮的树后草丛中突然站出来一个人,举着枪,对准向前进。“班长,是你!”出现的人是田亮。

“是我,情况怎么样?”

田亮将枪口离开自己人,说:“上山后,我在左边,发现一个敌人盘过山这边来了,就跟着响声,不知那家伙哪里去了,到处都是灌木林、草丛,他妈的找不到人。其它的情况不知道,黎家兄弟好像还在前面,要问他们。”

“嗯,大家小心点,有一个敌人过这边来了。”向前进向周围的自己人打招呼。从他这里斜斜地看过去,这边山岭坡上树木低矮,但草丛异常茂密,人很容易躲藏住。

“我们尽量散开一点,田哥你说你听到的声音大致位置是在哪里?”

“当时在我上面二十米远的样子,不会超过二十米。我估计过来的敌人是来找退路的,前面的路封得太死了,还要穿过开阔地,他们根本出不去。”

正说着,突然把守在凹形地边沿的炮兵们有几个开枪了,子弹穿过凹形地上空,射到这边山坡上来。

数把冲锋枪嗒嗒嗒的扫射声音让大家听来格外振奋。自己开火作战是一回事,观战听他人开火的声音感受又是另一回事。

众人一时间还判断不出敌人在哪里。

炮兵们在那边山下大喊大叫,全都开起火来。子弹雨点般打在旁边斜坡的草丛和树上,有树枝被打断,哗啦掉下来。

这边山上草丛中有人开始开火,枪声稀稀拉拉,啪一下,啪又一下,紧接着是一阵连发射击。

“哎呀!他妈的!”直接穿过凹形地的那两名炮兵已经快要接近山脚,这时有一人中弹倒下,在草丛里打着滚不停嚎叫。

“班长,班长!三板斧中弹了,三板斧中弹了,快来人救他!”中弹者的战友往回大喊,一边回头寻找目标开枪。他听到声音向着他那里下来了,草丛在动,来不及细想,迎头一梭子打上去。立刻有人大叫了一声,向前进等人在山腰上听到这边坡上射击着的枪声瞬间消失。

敌人滚出草丛,并没有死,到地上后,那个兵跑过草丛去查看,很快山下传来扭打声。“不好,快下去帮忙!”向前进飞快地迈步下山。

“等等!让我去。”在他下面一点的左建军大喊道。“你在上面指挥。”

左建军武功底子深厚,是捕俘组的人,他下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向前进站在左建军刚才的位置,向下喊:“左建军,小心点!”左建军好像含含混混地应答了一声,人早已飞快地冲下山坡。

“王宗宝、马小宝留在这里,其他人跟我来!大家到前面去,上山!”向前进口令完毕,带着四个人沿着骑线岭,走了几步,开始上山。

敌人上尉见派到后面来探路的人好{炫&书&网}久都没有回去,晓得刚才山后枪声激烈,一定是阵亡了。前面唯一可以脱逃的出路被封堵死,刚才突击过一次,没有成功,弹药已经所剩无几。

上尉带着大家撤退到山上,躲在山顶下一块岩石后,对身边一个特工说:“热,尼还没有回来,刚才山后枪声密集,一定是那边也有人,撤退回去是无望了。解放军的战术很明显,围而不攻,是怕增加无谓伤亡,不合算,他们一定会派小股部队来逐个歼灭,眼下的应对之策是尽量散开,争取多干掉几个敌人。你传令叫弟兄们散开躲藏好,尽量节约子弹,发扬我们的特工单兵素质优于他们的特长,多消灭敌人。”

“是!。”那个叫热的特工爬出岩石后,往下滑行到另一块突兀的大石头后面,对那里的两个特工传达了上尉的口令。

热正要往右边爬,去给躲在那边的一个兄弟传达上尉口令,给他打气,要血战到底。爬了两步,突然他发现下面一棵树后好像有个解放军躲藏了起来。他立即停下不动了,将枪伸到前面搜寻目标。隔着草丛,他看不到什么,一时间两人僵持住了,谁也不敢先动,怕暴露目标。

黎国柱在他弟弟旁边,两人隔着两米左右距离。见弟弟突然停下不动了,晓得有了情况,于是慢慢挪移过来,向着前面一丛密草接近。黎国石回头去看他哥哥,隔得不远,松了口气。上面的敌人不知有几个,刚才错眼间没看清楚,他在树后藏了好几秒钟,判断了一下周围地形。

坡面很斜,有树有草有岩石,很不利于观察。更要命的是他在下方,敌人居高临下,打起来自己很不利。对手是特工,可不是闹着玩的。

热在他上首十米处,发现不了人,无法开火,于是一扬手,扔下来一颗手榴弹。这家伙购阴毒,手榴弹在他手里冒了瞬间青烟,他才脱手。

手榴弹的杀伤力空爆比地面爆炸要大,丛林中这东西不好使,他扔出去时,弧线过高,碰着树枝,没到预定降落点就掉了下来。这可不好,他赶紧往山上打滚,还没翻过身,手榴弹就在他前面五米处离地三尺空爆了。

热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他的背部被好几块弹片击中,有一块深入心脏。他感觉那里很不好受,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倒不是很痛,但觉得背部胸腔里有东西在。

黎国石藏身的那棵树被弹片击中,打得摇晃了好几下。听到敌人在爆炸声后似乎传来了呻吟,他赶紧爬起来。特工热也爬了起来,两人用枪互相对着干,同时开火。

热肩头神经受到牵扯,据枪时相当吃力,虽然拼力向着敌人头部开了一火,但准不准他就不晓得了。黎国石一个点射,打中热的胸口,热望前扑倒,趴在地上,枪甩出老远。黎国石摇摆了一下脑袋,刚才头盔左沿被子弹击中,旋转的力度带动得他整个脑袋都向着左转动。

听到手榴弹的爆炸声,向前进循声跑了过来,看到黎国柱在前面爬着,赶忙问:“怎么样?黎国柱,敌人在哪里?”黎国柱回头看时,只见班长一个人出现,后面草丛还在响动,急忙用左手往下压,示意他卧倒,同时做了个封口的手势。

向前进于是卧倒,向着他爬行过去。边爬边回头对后面跟来的人发布命令:“大家卧倒!张力生过这边来,其他人往上去,占据制高点。”

突然从向前进上面的一块巨石后射出来一梭子,子弹从他的头上飞下去。向前进赶紧开枪反击,子弹打在石头上,打得火星子迸溅。敌人赶紧收起枪,缩到了石头后面。

“班长,小心!手榴弹!”张力生突然大喊。

一颗冒着青烟的手榴弹突然从岩石后面扔出来,落在向前进前面。他赶紧翻滚着躲到近旁的一棵树后面。手榴弹还在地上冒烟往下滚,向前进盯眼看着它,飞快地将右腿往上摆,而后左腿合并,下半截身子大幅度往上移动。刚顺过身子,手榴弹就在他前面四五尺距离处爆炸了。一块弹片将他的左肩头削去了一块皮,火辣辣地疼。

“他妈的,老张,黎国柱,开枪掩护我。”向前进站起身来,左手提枪,右手握着一颗手榴弹,在两边的火力掩护下,弓着腰由中路突破。

上去了十几步,他将手榴弹向上扔出了手。张力生看到手榴弹飞过岩石顶,砸在岩石后面的山上,往下滚落不见。躲在岩石后面的越军往两边逃不走,绝望了,飞快地捡起来,想要往回扔。

一声巨响,向前进只看到一片血雾伴着浓烟升起。一瞬间而已,血雾消失,大团浓烟上升,脱离岩石。他冲上去,低下头,看到一个右手没了、半边脑袋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尸体,简直惨不忍睹。

上尉听到两声手榴弹的爆炸,不见热回来,心头已经绝望。他艰难地爬出躲避的岩石缝,向下对剩余的两名特工喊话,叫他们上去。

大家上中下呈扇形往前搜索 。

敌上尉阴沉着脸,眼里流露出一种决死之志。等那两名特工上来了后,侦察兵们已经将他们包围。

“若恐送也!”

大家各自寻找好掩护体后,开始向越军喊话。向前进爬过一块光秃秃的石板,躲在一凸起的石头后,透过草丛向前面观察。

如果这名越军的上尉知道自己即将被俘,不知他会作何感想。他的两名士兵呢?他们可以有所选择。但如果他们继续顽抗,则很快就会被送上西天。

他看到上尉靠在一块巨大的石头上,手中握着手枪,在对下方那两名特工下达命令。那两名特工刚想转身,向这边搜索过来,突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上尉向两名越军脑蛋后开枪,子弹穿爆了两个士兵的头,紧接着那名上尉用微型炸弹把自己脑袋炸飞。

4。

下山的时候,向前进头脑里一直浮现着那个上尉炸掉自己脑袋的场景。其他看到这场面的侦察兵也都默不作声,在各自想着心事。

他们在内心里都很佩服那上尉的决死精神。尽管他是敌人,但能有这样勇气的,誓死不当俘虏,同为军人,谁不钦敬?

汇报了后,长下令将那个上尉的无头死尸抬下来,挖坑埋葬。

战场打扫完毕,长有点不高兴,叫向前进陪着他,坐在大炮上抽烟。

“他妈的,竟然抓不了活的。”他叹息一声。

“报告首长,当时我们已经喊过话,确实是他自杀的,我们没来得及阻止。”向前进说。

“我知道了,你不用多说。不是怪你们,我是很钦佩他的勇气。另一方面我又心痛我手下的兵,这一仗,死了十四个。敌人特工那么猖獗,真的得好好治治他们。今天看到你们步兵的真功夫了,小兄弟,谢谢你们,我得要赶回去了,还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办。这次真的多谢你们,你们是哪个部队的?要不,我给你们请功。”

“不用!敌人特工你也说猖獗了,人怕出名猪怕壮,宣传出去,让特工留意到了,以后会对我们执行任务诸多不利!”

“嗯,我知道你们侦察兵是不容易当的!你这个兵不错,有头脑!你只是个班长?他们为什么不提你的干升你的职?”

“当兵卫国不是为了升官!”

长又偏起头看着他,颔首道:“有道理!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职务?我是副师长,听到这里炮连遭到袭击,所以我特意赶过来看看情况。你愿不愿过来当炮兵?我给你个排长,以后慢慢升连长,营长······”

向前进摇头:“不瞒你说,干炮兵我没兴趣!”

长没想到他会这样答,愣了一下,而后就跳下炮来,叹息一声:“哎呀,我的小兄弟,你是不知道炮兵的厉害啊!哪次战斗离得了我们炮兵?大炮出膛,敌人死光。不死光也差不多了,只等步兵上去打扫战场。”

“首长,你说的没错,但你没看见过我们步兵死得惨的时候。我觉得真正要打仗就当步兵上前线,就算牺牲也是壮烈的。”

“你说对了!我这个人只佩服硬汉。我喜欢你这个小兄弟,真是不错!其实指挥步战我也有一手,知道为何完全采纳你的作战方案建议?”

“为何?”

“因为你想的就是我想的。你以后会是个将军,你有这方面的天才,我看得出来。想当将军吗?”

“我知道你是想到拿破仑那句话,用来考我。”

“呵呵,你还真是老子肚子里的蛔虫,晓得我要说什么。怎么样?说说。”

“当然想!哎呀,不跟你多说了,以后有机会见面再来跟你老人家讨教。我得要去这个炮群司令部里听取任务,时间不早了。”

“等等,你们是不是昨天接到命令的?这么看来我们同路。原来是你们,那老子的炮观员跟着你们就有安全保障了。嗯,没错,你背上还有狙击枪,是个好手!我的炮观员给敌人狙击手射杀得许多,这一次可让我大放心来小放心。跟我走!先回群里去。”

在附近的炮群司令部里,团参谋长亲自给大家做了简报,情报说越军正在秘密集结大批炮兵,向我边境地区不断增拢。

为了查明敌军炮阵地和敌人活动情况,为我炮兵指示目标,上级命令他们这个班,配合炮兵前方观察所,潜伏在某高地设立观察哨。

这就是侦察兵们的任务,任务很明显、简单,名为配合,说白了,主要就是给炮观员当保镖。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却都觉得有点无聊。这么个事,干起来多没劲头。还有,这次恐怕要上去个把月,可能不会放一枪一炮,一个月呆在一个地方,做贼似的,偷偷地窥探他人的军事机密地方,没意思,但没意思也得干。

前线的兵都知道,炮观员是炮兵的眼睛,没有了眼睛,炮兵还打什么?那可就失去了目标方向。故而炮观员相当重要,价值不菲,是特种兵,也是越军狙击手袭击射杀的重点目标。

沙盘上,预备设立观察哨的这个高地孤立、突出,左右两侧和前方都有敌人的驻兵点,在敌火力直接控制之下。这是个死亡之地,不在这么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设立这个观察哨可又不行,其他地方都没这高地的地理位置上的优越。

所有人的服装破烂不堪,当散会之际群长大人问大家有何要求时,向前进说:“能不能在你们这里给搞套服装,我们的衣服都给挂烂了。另外就是烟,有的话,给一包。”群长大人说:“呵呵,你们侦察兵穿的迷彩服我们可没有,我们的制式服装怎么样?估计你们也不会挑三拣四,那就每人给一套。烟么,我这里有的是,每人一条红塔山。”大家很高兴,在这个群里弄到了整套崭新的服装,饭后就跑到附近的河沟里洗了个澡,回来借他们的地方休息了一觉。

副师长来找向前进唠嗑,老家伙是东北人,脖子上的青藤换成了白纱布,脸上的血污也洗干净了,但胡子拉碴,看上去应该在60翻上年纪。没受伤的那只手提着个袋子,里面鼓鼓地装有些东西。

两人在一个帐篷外的草地上坐下,老家伙拿过袋子,叫向前进打开,是一包花生和两包糖果。两人边吃边唠开了。首先是老家伙说:“从十五岁到现在,入伍四十年了,见过了太多的兵。小兄弟是最特别的,有大将之才啊。”

这已经是老家伙第二次说他可以当将军。向前进看着他,有点不解:“报告首长,其实我来当兵可不是为了当将军来的,既然来当兵了,又在打仗,责任重大,拼命而已。不知道为何,我现在跟你说话有点不自在,之前不晓得你是当大官的,没什么顾忌。”

“嗯,这是大实话,你还是个实在的人,直爽,我就喜欢这样的士兵。有时候我很想找兵们唠嗑,可是他们都(炫)畏(书)惧(网),天生害怕当官的。你就不一样啊,不害怕,当说就说,个性直爽,我喜欢。其实在前线,当将军的和当士兵的都没有区别,就应该这样。我们不是提倡官兵平等吗?可是现在你发现没有,越来越不是那么回事了,一些当将军的严重脱离士兵,高高在上,把士兵的命看得很低,士兵呢,看到当官的也害怕,不愿意亲近。这样下去,我们的传统将不存在,造成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终究要出事儿的。”

“我不觉得啊,有那么严重吗?”

“你当然不一样,胆大,利索。很多当兵的看到我们都没你的胆儿,也难怪,部队是个等级森严的地方,一级压一级,讲究的是绝对服从。平日我们很少能跟广大士兵打成一片,这可好,想找个人唠嗑,都不能随便。干脆你别叫我首长,嗯,照你们家乡地方,我这个年龄的人,你们称呼什么就称呼什么吧。这样大家距离更近一点,唠嗑起来才能随意。叫我一老头?”

向前进呵呵呵笑:“还是称呼你首长吧,等我退伍后,碰见你着便装时,叫你声大爷都可以。”

老家伙摸摸胡子:“我看上去是不是真的那么老?军容不整?”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这个首长没什么架子,又关心士兵,看得出兵们跟你打仗,都很卖命。我看过他们操炮,专业得很,一个人蒙着眼都能射击。首长,怎么大清早时你过去视察,不多带几个人?太危 3ǔωω。cōm险了,你也晓得特工们厉害,神出鬼没,到处转悠。”

“人多了,前呼后拥,是威风,有架势,可我不喜欢这样子。这次叫上两个人已经是很破例了,平日出门我身边都只有一个人跟着。你奇怪什么?79年的时候,有一个师长,他还亲自上前线去搞侦察呢?许和尚在开打之前,也经常深入广西一线实地探查,选择出兵突破口,这没什么。呵呵,这只手,在朝鲜战场时挨的枪子多了,总是打不断,我也奇怪。”

“说点你以前的事情来听听?”

“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说现在,说眼前的这防御战。越南军人,你怎么看?”

“纪律严明,作风顽强!”

“还有呢?”

“基层指挥官作战素养很高!”

“没了?”

“单从作为军人来说,没了。当然这只是我的看法。”

“可以这样讲,他们跟我们以及小日本,同是亚洲乃至世界上纪律、作风最顽强的部队。这样的部队互相厮杀,真是人间最悲惨的事情。我们在与外敌作战中,还从未遇上过这样硬梆梆的对手。7。12越南人死了近四千,他们那种悍勇之气,不怕死的精神,值得我们所有军人钦佩。只可惜他们找错了对手,偏偏遇上我们这样的国家,比他们还要顽强百倍。作为军人,我瞧不起美国人、英国人、当年在朝鲜的的所有联合国军,苏联人应该算个好对手,印度,呵呵!给你讲一个故事。”

“好啊,首长请说。”

“中印自卫反击战的时候,虽然印度很嚣张,苏联和美国两家都支持他,但被我们打得呜呼哀哉。别的不说了,当时有一个师,越过了喜马拉雅山,往南方一路穿插,突飞猛进,真个的所向无敌,直逼首都新德里去了,印度举国恐慌,美苏等国使馆都撤离。他们这个师的官兵穿的棉衣全挂花了,看上去近万人,场面很壮观。你猜他们为何一直往南打呢?因为他们的联系器材给打坏了,又没接到回撤命令,越过喜马拉雅山后,只好孤军深入,一路势如破竹地打下去。打着打着,突然前面的山没有了,脚下一片平坦。一个士兵惊奇地叫着他们师长,说师长你看前面没有山了,是平原。师长说,少见多怪,同志们小心啊,大家到了印度河大平原上了,再前面就是印度洋,小心走,别一脚踩进去淹死了。”

向前进哈的一声大笑起来。

“小兄弟,先别笑,听我说完。后来国家领导人慌了,怕他们再打下去,新德里就给他们拿下来了,于是命令前线部队想尽一切办法联系上他们。要不然,他们已经看到新德里的最高的塔尖了,拿下了新德里,印度那么大的国家,谁管理啊?!”

“这都是通讯不发达惹的祸!”向前进说。

“他妈的,当兵打仗,自卫反击,这才叫解气啊!”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渐渐地两人你来我往,将袋子里糖果花生都消灭光了。

傍黑出发的时候,老家伙亲自送别他们。大家带了很多的器材,慢慢地走。路过在那休整了几天的村子前时,透过竹林缝隙,向前进忽然看到村口好多兵,几十个老乡,围成一个圈,传来了哭泣的声音。

“大家先走,我过去看看。”赶过去看时,见好几个兵抱着一具尸体正在痛哭流涕,异常悲惨。老乡们呜呜呜声音,男男女女,也是响成了一片。

向那些第二梯队的兵们一打听,才知道地上尸体是他们连长的,昨夜晚天快亮时带领一队人马协助那个加强排从侧翼出击时被敌人的高机平射打中胸腹部,当场气绝身亡。向前进知道被高机平射打中胸腹部必死无疑,那是不用多说了。“他真是不走运!”向前进默默地在心中想。

他没有打听那个加强排的情况,他不想知道得太多。有些事情,细节知道的多了,反而会徒增感伤,让自己难过。向那个连长敬了个礼,他就匆匆离开村口,去追赶大家。随同他们上山的,还有一队军工,扛着补给,走在前面。

天擦黑后不久,大家速度减慢下来。晚九时,通过越军炮火封锁线时,越军突然发动炮袭。一发炮弹落在五名军工队列当中,军工们伤亡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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