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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老山狙击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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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以前怎么过来的,在猫耳洞里不弄点有趣的事情啊?”

“我们都是打牌,谈女人。当然我们谈女人的时候少,有时候摆点农门阵。”马小宝说。

“那多没意思!走吧,我带你们出去,人不能多,两三个。”

“好的,黎国石,出来,其他人就地休息。”

“耗子,你问的那个什么字你想起来了没?我们要出去转一转。”

“还没,我空出来了,怎么写的?”

“是上面一个古,古代的古!下面,哎呀,下面老子也忘了!好像是一个辛苦的辛,还是幸福的幸? 向班长?”

“没错,是个辛苦的辛。”

“辛苦的辛是不是十字头?”耗子抬起头问向前进。

“随便吧,你写潦草一点,一笔带过。”他们的班长说。

“好像不行哦,是写给我老爸看的。不能连自己老爸也糊弄哦!”

“是一点,不是十字头。”向前进对耗子说。

“那就打一点,不是十字头。好了,我们出去!向班长,炮观员,你们请跟着我!”

这是个河谷间的高地,高地很陡。一座山都是露岩地,没有什么泥土,到处都是被炮弹崩塌如快刀般的碎石,想找个坐的地方都不易。

此时风很大,带着凉意。山脚下的雾气在茫茫群山上一团一团的升起,洁白如云,远处的群山依旧很青,景色倒很宜人。

跟着出来的守卫班长人很精神,为大家做着介绍,在战壕里指指点点道:“向班长,你们选择在我们的地头这里做观察还真是对了。你们看,山下越南人地方一大片,用望远镜看得将更远。只是呢有一点,我们这里条件不好,三面受敌,供给上不来。你们也晓得了,尤其是缺水得很厉害!如果从山下背水到山上要差不多两个小时,但这太危 3ǔωω。cōm险,越军的特工加强了对下面的封锁,之前我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敢下去了。虽然上山要差不多两个钟头,可是下山的话,你们猜要多久?”

没等人接过话,他又自语着说:“二十分钟而已。大家感觉得这风吹起来有点冷吧?这地方就是这么的了,真他妈的怪,明明下面河谷里湿度大,闷热不透风,却在山上呢大风呼呼,晚上冷得人打抖,你们用军毯恐怕抵受不住。你们看这石头,以后要特别小心打炮的时候,一定要进洞,石子被崩,像是空爆弹。这里左右两边山上都是越军,右边的壹百米,左边的隔着只有五十米,前面的最远,隔着河谷,有上千米吧。左边的敌人吹口哨都听得到,但不是很危 3ǔωω。cōm险,右边的因为山头高过我们,知道我们的情况多些,常常来偷袭。有时候前面的狙击火力也会打过来,不过准头就不像话。有一次我们下山去埋地雷,被他们的狙击手发现了,我断后掩护,三枪打来我都没事。有时间你们也用狙击枪跟他们玩玩,尤其是你们刚才过来的那个山头上的人,讨厌得很。”

那个炮观员一边听着这个守军班长的介绍,一边拿眼四处看地形。他是个瘦瘦的人,军装里面穿一件蓝色的运动衣。

向前进指着前面一个斜伸出去的山岭,问:“那里好像不错,灌木丛浓密,地形上也比这里更利于往前观察,炮观员,你看呢?”

“那里前面和左右两边都是悬崖,是个死角,不安全!”守军班长说。“如果要选择那里,还不如在我们下山去背水的路上随便一个地方,视线都很好,只是不利于隐蔽,越军特工也常常从这条路线上摸上来。”

阵地上的人经常在下山背水的路上设伏,打击从下面上来偷袭的特工。班长说下山的许多路段是陡峭的悬崖,沿崖打上桩,吊上藤子,得攀援着上下,可危 3ǔωω。cōm险了,很不容易的。还有几处断崖,用几根原木搭了天桥,很窄,又倾斜,不小心或者受到伏击,就得掉进深谷底去摔死。

下去五十米左右有一处地方我们叫他望夫崖,不晓得越南人是怎么叫的,悬崖好几十米高,那里的视线应该比你们看重的那个岭要好得多,只是藏身很不容易,得要下到两丈远的悬崖上山洞里。

悬崖上还有个山洞?会不会玄了点?能进得去吗?向前进问。

那要看你们的本事了。你们不都是侦察兵吗,攀崖过壁应该是你们的强项,能躲到那里去的话,既安全又能看到很远很宽的地方,别提有多好。你们晚上一并去试试看。

除了这两处,还有什么更好的地方没有?更好的地方就是我这里的战壕了,你们觉得呢?

炮观员说:“呵呵,这是你们的地盘,当然绝不能占用你们的。”

不是觉得太危 3ǔωω。cōm险吧,应该是不便。我们阵地上常常就要挨炮弹和遭受敌人偷袭,相当不利于观察,我是知道的。你们这工作,要紧的是二十四小时监视,一秒钟不能大意。这个活可不好耍,要深入第一线的第一线,巴不得把望远镜安在敌人的大炮防盾牌前,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们慢慢熬吧,真的,这里本来就很苦,你们这样的活,我可是不敢当。敌人的狙击手专门找你们这种人下手,还有卫生兵什么的,看见一个杀一个,啪,冷枪一响,干掉人后,他龟儿子跑的没影儿了,找他报仇都找不到。

这班长说得有点离谱了,战地上的人都有点迷信,不想听到不吉利的话。炮观员抬头从一丛竹叶里看出去打断他的话,问:“这个,你说左边的山头隔得近,本应该是危 3ǔωω。cōm险多一点,为何你们跟敌人相处要好一些?”

那个班长说:“呵呵,这个你们有所不知,可能是相对来说,他们的阵地又要突入到我们阵地中来些,受着我们的三面威胁,被打怕了。你不知道,以前他们要是一有风吹草动,我们就会给他来顿炮袭不说,更重要的是我们经常搞骚扰出击,让他们招架不住。现在他们在上面的只有八、九个人,一个普通班。不晓得上头为何不叫我们打下来,说句老实话,不是我好战,要拿下他们的阵地,占据有利地形,我们是可以办得到的。很可能是这个阵地不太重要,随时都可以拿下的原因,上头的才没有下命令。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里有几门步兵迫击小炮,有一次他们不老实,我们一通猛揍,他们就喊别打了。所以现在大家才可以安全地站在这里些时候,要是以前,可不敢出来这样子指手画脚。所以我总结出来一个经验,和平是打出来的,没有强大的武力,你别想过好日子。我们这个阵地有好几时太平了,刚才看到没,重机枪都拖进去上油保养了。”

向前进说:“有这种事?看来你们挺厉害。我们以前那几个月,跟敌人那是相互都不说话,看见人就打。”

那个班长说:“现在当然也还是一样,我们只要看见那山头上的人下来偷袭,就会一阵猛打。还有,只要听到下面树枝叶响动我们也是会一阵猛打。我们专门用树枝、竹叶等来报警,可有用了。”

因为这个阵地全是石头,泥土很少,前沿也没什么隐蔽物,所以他们就用树枝、竹叶子等堆放在前沿、战壕边做掩蔽。接到侦察兵们要来这里搞炮观,上头命令他们搞好掩蔽,他们又冒险下山去背水,彻夜出动,砍来新鲜树枝、竹叶等,将战壕隐蔽得很好。

“你这里既然打出了和平,我想爬到前面那个突出的山岭上去,那里应该是个好地方,我也很看重。不晓得白天会怎么样!”那个炮观员拿出望远镜,对前方作了个通观扫瞄后说。

那个班长也还实在,老实说:“白天出来在战壕里活动活动还可以,这样爬出去容易暴露,当然不行的了。晚上应该好一点,你们来时有没有惊动到敌人现在还不晓得,这样一大帮人,很可能被他们观察到了也不晓得。你们这样拿着望远镜,对他们的纵深进行致命的观察,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在某个隐秘的地方对你们进行着监视呢?很难说。”

炮观员点点头:“那我们晚上去那里,察看地形后再说。还有你说下山背水的路径上视线很好?”

那个班长说:“不错,晚上你们一并去看看。我不跟你们说了,该介绍的都介绍了,我休息去,顺便给你们的人安排一下地方。昨夜一夜没睡,还真倦了。”

向前进跟他道了谢,对黎国石说:“你先回去,告诉大家休息,我跟炮观员在这里先将就看着,晚上再选择观察点,进行潜伏观察。”

“是!”黎国石说完,跟着那个颇能神侃胡吹的班长回洞子里去了。

“那家伙挺能吹的,说起来话没个完。我发现前线猫耳洞的兵都能说会道,厉害得很。像我们炮观的人,几乎是沉默寡言的,跟你们侦察兵一样,不能多说话。有时我们几天、十几天、几十天呆在敌人眼皮子底下,进行潜伏观察,你想说话?除非不想活了。”

“不错,猫耳洞的兵,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在等待敌人的进攻、偷袭,除了前哨,其他人都没事可做。不睡觉的白天无非就是擦擦枪,不说话找乐子,会憋闷到发慌。其实我们班里的人,除了我、黎国石、王宗宝等外,其他的每个人也都能说会道。不过我感觉我现在也渐渐地会说话了,昨天,跟你们的那个副师长竟然唠嗑了老半天,要是以前,我跟我们连长也没什么话说。我们连长对我那是没话说,挺看重我,上前线那阵,让位做班长!我可是新兵蛋子哦!”

“也许你们连长这叫知人善任!你应该是个军事尖子!”

“不可气!我考核全优,当时无论比什么,连里的人没一个不服我。有时候,我们连长简直就把我当他的亲弟弟了,我们连、排长都是79年大打出手过来的,在师长那里都叫得响。我们呢,现在更都是师长那老家伙的红人。我们单独归属他指挥,他也指望着我们能在以后为他做点大事情。”

“不错,我知道你们侦察兵是经常要出境作战,到他们那边去的,就如同他们的特工过我们这边来一样。他们那边的人不大好招惹,全民皆兵,人民军、公安员、青年冲锋队、民兵,他妈的一大堆,老奶奶、小毛童也会开枪打人,全他妈的疯子!我父亲的······我们那地方很多人在79年就死于这些人手中。他们学我们的人民战争,那可是学到家了。而我们的人以前够糊涂!执行一些荒唐的战场纪律,拿士兵的生命来粉饰仁义之师这个空头衔。晓得不,饿死也不能动人家的东西。看过《高山下的花环》没有,这影片拍得那是叫人寒心,靳开来为保证战斗力砍一捆甘蔗还受处分,上头的人也许是巴不得我们的人全渴死才好。那影片,想起来就气,他妈的死脑筋!一点都不懂得军机变通,还指挥打仗呢,没劲!不拿人家东西,人家就感谢你啊?不过这样死脑筋的人也还真有,迂腐不堪,死抓教条本本。我听说东线开始死了太多人,红了眼,到后来可就好了,回撤的时候,所有的车不准放空,没东西装的,连人家的门板也上了车。反正我们已经自卫反击真打人家了,人家呢?反正也是全民皆兵把我们当侵略者来对付,战争么,各为其主,不能老是站在别人的立场去看待问题。你不准砍一捆甘蔗,人家就感激不尽,放下武器,掉过头来帮我们打到河内去了?还有,刚收复老山,死了那么多人,有的连打剩了就几个,士兵们奋不顾身地在高地上冲锋陷阵,流血牺牲,英勇壮烈,评了几个英雄?从79年到现在,参战时间长,大的战斗多,部队出动多,而我们评选出来的英雄就那么几个,一些部队宣扬得更是他娘的差劲。看看吧,我们整个部队几年来的战绩有多大?我们可能自己人都不晓得,而越南人是深有体会的、更是万分头痛的,给我们的代号是‘老姜’、‘老鬼’,那是打心眼里的服气与敬佩!但国内知之甚少,就我知道的,广大的指战员对此是有意见有怨言的,说我们吃亏就在不会宣传。而你猜上级怎么说?有过指示,说对越作战要‘多作少说,作了不说。’我们攻下老山的团副政委周忠仕最先提出‘老山精神’这个词,我们一位军首长说:‘什么老山精神?谦虚点嘛!……’听着就来气!”

向前进惊异地望着他,说道:“没想到你也是一把能说会道的好手啊!比我强多了,我刚才逞什么能呢?厉害!”

“你别打岔,不怕干脆告诉你,我是个在军队大院里出身长大的人。部队很多迂腐的条例和制定那些条例的人我特别看不惯。给你说,这次两山防御作战的立功授奖范围,我们这支部队卡得过死,简直称得上迂腐而荒唐。有人提出来要对得住士兵,多评英雄,到条件的都要评。当时一位领导说:‘评那么多功、那么多英雄干什么?长征评了几个英雄?抗美援朝也就那么几个嘛!’于是这些坐在舒服的机关里的大人老爷们卡比例,按照主攻、助攻、二线的区别,给各类部队定下了名额。也就是说,实战中纵然有一千真英雄也没有用,比例限制死了。一个字,迂!两个字,迂腐!三个字,很迂腐!四个字,迂腐透顶!限制了比例后,这可好,下面的部队评定中觉得难办了,于是上面的大人们又临时提出一个方针,‘生者让死者,好的让伤的,干部让战士,机关让部队’的评定原则,这样子的情况他们倒会变通了,相当聪明,别的不说,我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让?你的工资为什么不让出来,军一级的师一级领,师一级的团一级领,这样让下来呢?我不知道他们那样做为了什么,有什么好处,可能是觉得英雄不是自己,嫉妒他人?这样做的好处是什么呢?一点好处都没有,它既不能充分地如实地反映干部战士在战斗中的作用和表现,更不利于鼓励再战,哪是什么军队里指挥官做的事情啊?一点指挥的科学艺术都没有,还好,我们有最朴实的士兵,有最忠诚于自己祖国的士兵,否则,你就扯蛋吧。再是,下面报来是英雄的降一个等次,批一等功,报一等功的批二等功……别人可能会懂,我呢是真不明白,这就叫从严治军了?

他们不知道这样作埋没了多少‘人物’,挫伤了多少同志的积极性,让多少人内里寒心啦。你不知道,就在前几日,有个战士千里迢迢找来,要他的连队证明,他曾打掉3个敌火力点,还击毙5个敌人。连队说,不是在你档案里记着的,还证明什么?战士说,我们同村的一个复员兵击毙两个敌人,二等功,安排了工作,我才三等功,人家说,足见我档案里的记载是假的!他又说,我回来不是为了补功,也不为安排工作,只为人家不戳我的脊梁背骂我骗子……这战士,按说给个英雄称号也不愧。这就是在部队中的迂腐之人定下的卡比例评奖办法下发生出来的好事。算了,说到这些我就来气,我还得观察,做好我的本分。我是军人,我知道我的职责,绝不会懈怠!嗯,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呆在后方机关而要上前线来的原因了?”

向前进傻傻地笑,一时间倒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这位他并不太了解的人了。这人的见识因为出身的关系,无疑比他要高得多,但很坦诚,把他当作最好的朋友了。没错,现在他们并肩作战,已经生死与共的人,内心里没什么可以隐瞒的。

这是在那里呢?在生死存于一线的最前线。向前进很感激这个人的坦诚及其对他的信任,他听到了一个赤诚之人的肺腑之言。

炮观员说完了后,自己嘻嘻哈哈地笑了:“发点牢骚,你别介意。我以后要是做了将军,绝不会来那一套迂腐的东西,我指挥的兵一定会为了军人的荣誉而战,每一个军人都可以得到他应得到的东西。”说完了就不再开口,通过望远镜边看边做记录,在他的一个本子上写写画画,还真是吃专业饭的。

不错!为了军人的荣誉而战!

向前进思虑着这句话,觉得不无道理。在忠诚于自己祖国的前提下,每一个人都应该有他自己对事物的不同看法。

而军人,上前线的理由有时候不需要什么,只是听令而已。

通过望远镜,向前进看得到越南那边大大小小的村庄,那种很低矮的茅草房,用竹子随便夹起来做的墙,显示出了这里的人民的贫穷。村庄的周围有茂盛的灌木丛,很多的竹子和芭蕉,显示出这是南国的典型的乡村风光。如果没有战争,一切都是很美的,可惜的是,战争改变了一切。在一个七八里远的地方,不时间可以看到军人们在村庄附近进出,大路上有跑动的卡车。

一条大黄狗摇着尾巴跑出村子来,跟在一个少尉肩章的军官后面,东张西望。少尉好像是在扬手跟河边的几个女人打招呼,看过去河边的女人在洗衣服,在河边还有一些嬉戏的孩子。

2。

“你看到什么了没有,向班长?我们的十一点方向,有一个军官出来了,不知道他要去向哪里?”炮观员通过望远镜看到了向前进看到的一切,此时那个军官已经顺着河边的公路走到一座桥边。

“我正在看,他的身边有一条黄狗,跑到桥上去了。河边有一些妇女和儿童。他们好像很轻松,习惯了战争的日子。也许我们的纵深炮袭从未打到过他们那里。”向前进一边观察,一边说。

“他们的人,常年打仗,都习惯了战争。这样的早上,前线都没有战事,当然什么也不用担心。我有点佩服他们,又有点可怜他们。他们都是越南当局统治下的牺牲品,一位盲从,听他们的总书记的,黎笋集团不是什么好鸟。要是不打仗,两国的边民还是相当的亲密,你来我往。注意!那军官过桥了,前面是座山,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观察到的,可能有点价值。我这里看不到桥那边的情况,你呢?狗回来了,嘴里衔着什么东西。”炮观员说。

“是一只鞋,蛮新的,不知是谁丢失了。它的主人一定很着急,越南人都穷,没有鞋穿。我们以前在阵地上,看到的都是不穿鞋的,有些有鞋的也舍不得穿,真的有点可怜。呵呵,又有个军官出现了,追那只狗,想必这只鞋是他的。”向前进注意看那个军官的肩章,是个上尉,官可不小,但也不大。

“看来那里驻扎得有至少一个连的兵力,可惜这里看不到山的那边,我测算一下,从这个角度能看到那座桥,再偏左三十度,前出五十米的话,应该可以看到桥那一边的山下请况。如果可以观察到大炮是从那里射出来的,

那我们可就幸运了。”

炮观员放下望远镜,转头又对向前进说:“我们这样子看了好一阵了,恐怕不安全,敌人要是发现我们这样王他们那边看,会怀疑的。休息一下,等晚上再行动。看着样子,今天的太阳应该很毒,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进洞去,休息一下。凡事慢慢来,不可急躁。”

向前进仍然在通过望远镜往前观察,嘴里说道:“这样吧,你先回去,我继续看看,我觉得要是能都深入到他们的境内,找个隐蔽的地方潜伏下来,那应该比在这里好得多。”

那炮观员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要好得多。不过我们任务不是寻找一两处炮兵打击目标,我们而是要监控这里的所有动静,粉碎敌人的阴谋。谁晓得他们调兵遣将要干什么?换防的部队已经来了,也许是情报泄露,他们要趁此机会,大捞一把。好了,先回去吧,晚上我们再准备好一切,现在要紧的是休息。”

向前进回头说:“我真不困,先随便看着。你进去,我稍后就来。”听他这么说,那炮观员倒不走了,又回头,趴在战壕边上,边往前观察边跟向前进聊着。



注意,那两个军官往回走了,又回村子里去了。不知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要商量的,难道村子里才是驻军的指挥点?”炮观员重新观察后,从望远镜里看到这个情况,随意说道。

“那个连长的鞋被狗衔着过桥返回去了,狗可能是排长喂的,很听那排长的话。”向前进始终趴在战壕边沿,两手肘分别放在石块上。

“张炮观,你看着他们,我观察前面山头,看看有没有敌人的狙击手什么的。”

前面隔着河谷的山也很陡,山上植被茂密,典型的亚热带丛林,半山以下是灌木和草丛居多,半山以上则是树林。要上去的话从正面根本不可能,只能从侧翼包抄。右侧岭上山头较多,左侧则连着一条峻岭,蜿蜒到一个村庄的后面。

目视过去后,他调整着望远镜的倍数,对准山头进行观察。然而树林实在是太茂密,什么也看不到。他放弃了,调大倍数,转而继续观察刚才的地方。

刚才的那两个敌人的下级军官已经不见了。

“人呢?”向前进问道。

“进村了,河边的人也进去了。可能是来了什么人物,可惜那边进出村子的地方被遮住了,我们什么也看不到。”

“我觉得我们实在是应该进入到他们的那村子附近。不过你说的对,我们只能这样躲在某个隐秘地方偷偷观察,才能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把握在手中。”

“那倒是。向班长,想不想听听我谈点对你的个人看法?”那个炮观员突然问。

每个人都很在意他身边的人对他的看法,向前进当然也不例外,尤其是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能给人家什么印象,向前进当然有兴趣知道。他目光离开望远镜,转头说道:“请讲!”

“那我不客气了,说得不对的地方,你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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