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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老山狙击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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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搜寻过来的特工到了那个山坑部时,打头的两人在坑边上看了看,往下面河谷平地上也瞧了瞧,可能觉得一切OK,于是顺着坑边沿就势斜向下行,五六个人很快消失在长草丛里,往前而去,连斗笠也看不到了。

向前进跟张文书正在岭上方,清晰地听到这些人在下面过身的响动,直至消失不闻。刚松了口气,忽然下面树林里又哗啦一声,有人碰响了灌木叶片,惊得向前进跟张文书同时掉过了枪口,指着那里,手指头紧紧地扣住枪机,把握好了击发力度。下面有人在轻声地喊:“老班长,张文书,是我们!”随着说话声,两颗人头露了出来。

刚才看不见的战友这时全撤向山上来了,大家重又聚集在了一起,危 3ǔωω。cōm险过去,心里着实兴奋了一阵子。但是不敢在这地方多做停留,也不敢就给安全讯号,叫营长他们赶过来。几人趴在岭上树林子边的草丛里一合计,决定等随后过来的那些敌人结束巡逻回到对面的哨卡房中去后大家再顺着山岭顶部往回撤。

但是营长他们已经过来了。他们下到结合部以后直接上山,向着他们这里迅速靠拢。营长决定仍然按照原定计划,往上行进,伺机选择过河点。

一切都以营长的话为转移,大家上行到一处相当险峻的悬崖边后,前面没有了去路。那地方很玄,所有人只得往右边下行,暴露在河谷的开阔地里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跑了一阵,终于涉水过了河后,天气已经不早了,大家不得不加快行军步伐,在浓雾起来的大好时机里又是一路猛跑。

在大家跑过一处悬崖底下时,听得见山上越军的说话声和石头的滚落声,让人心惊肉跳。浓雾中谁也保不准敌人何时会出现在面前,不,应该说是自己何时会出现在敌人面前。毕竟在浓雾中方向感

太差了,只能凭借地图和指北针,在山间穿梭。

大家渴望下雨,不下雨对大家都不安全。下雨的话,越军的活动可能有所减弱,相当利于大家的渗透。

不过也还行,有这样的浓雾罩住大地,黄昏又来了,相当阴暗,越军们的活动也可能会停歇下来。

所以此时大家都累得不行,全都呼呼气喘着。在那个小坝子的边沿,向前进想看看他身边的张文书的反应,他好像喘得特别厉害。可是他没法判断,每个人的脸色几乎都是一样的,呼吸也都很吃力。要说谁特别吃不消,那倒说不上。

这里地势较为平缓,山头无数,由于浓雾的关系,大家正行进在其边沿的山间小坝子没法准确判断其真实大小,也无法看到什么其他的危 3ǔωω。cōm险的讯号。

附近无数的小山头上已经没有了树木,全是草,厚密的草,有的已经泛黄,有的还很青绿。但都无一例外地结满了露珠。

黄昏、野外、白雾、山头、露珠、草。。。。。。

坝子里的草丛尤其深,高过了人头顶。穿过了这个坝子后,不知道前面的地形又是如何。这里已经离预定潜伏点很近了,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他们一定能够到达那地方。

一直都在行军,到现在每个人都相当地疲惫,几乎是不想再走哪怕一步。

每迈开一步都显得很艰难,肩背上的负重也好像越来越沉重。

在与急速奔跑相对来说堪称缓慢的行进中,大家不停地四处转身警戒,枪都打开到了连发状态。

过了一阵,前面好像隐约传来了几下哗啦啦的流水声。向前进仔细听了一下,想要分辨出具体的方位,但是那声音却又没有了。

走了几步,又走了那么几步过后,还是没再听到。他有点失望,如果刚才听到的那声音是真的,那么离预定点应该不远了,这是值得人高兴的事情。一路上来可不容易,这样打迂回包抄过来,要找到这地方,非常困难。还好时间上是充裕的!不然,完成任务,只能说是一句空话。

哗啦啦。。。。。。

在继续的行进中,刚才隐约的流水声音终于渐渐响亮了起来。没错,是流水声音,穿行在山涧峡谷里的流水声音。每个人的耳朵里都听到了。

这么说,终于要到了?

地图上是那么标明的。

无论老地图还是新地图,都标明在预定点地方南边有一条小溪。这会儿小溪的流水声音能这样响亮,无疑是在山里边,而且落差很大。

听到这清晰流水声音以后,大家都在野外的黄昏中止不住地兴奋,不自觉的互相望着点着头。现在大家成功地由南边迂回到潜伏点附近,只等着待会儿进山,过溪流去寻找到那条简易公路。

向前进往走在他身边的张文书看了一眼,大家都不自觉的放慢了脚步,而变得相当地谨慎小心。

提着枪又走了几步,看清楚了,黄昏的浓雾里,坝子前面出现了一座山。黑耸耸的一座山,旁边稍远一点的地方好像还有一座。这边的不远处又有一座。。。。。。

上到一个高点以后,向前进侧身往后挥动手势叫大家散开。他看到昏暗的光线中,一些人分开来往左右两边散开了,跟着他往前走。

大家展开来成搜索状,速度越来越慢,这一刻在天黑前,大家好像被这时间给黏糊住了的样子。

散开的队形中,黎国石已经换用了七九式狙击步枪在对前方和左右两边的百米距离内进行重点扫瞄。

虽然慢,但是大家向着前面越走越近,山头出现的也越来越多。

前面那座山已经横在向前进面前了,看过去两下相距不到二十米。此时两边都有人在猫腰急行包抄,给他打掩护。虽然距离近了,但是光线早黯淡了下来,黑暗越来越盛,山依旧是黑耸耸地立着,看不大清楚,只知道这是山,有树木覆盖的山。

又走了几步,估摸着前面是一道坎,有一块巨石。这时营长猫着腰跟了过来,问怎么样了?向前进回答道:“前面是山区了。溪流已经出现,现在我们要进山。”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已经相当地阴沉,最近的山头上都模糊不清。向前进叫他旁边的几个人都蹲下来,向着那道坎和巨石挥动着手指着,示意他们都到那里去,先观察一阵再说。

他跟营长两人率先到达了那道土坎下,蹲在那里。

营长看到右边有一个小高地可以利用,于是叫向前进先带人摸上去,其他人在下面隐蔽。这里是进山的地方,山头又很复杂,搞不好会有危 3ǔωω。cōm险。贸然进去是不行的,小心使得万年船,这是古话,营长当然不是傻瓜,不会在没有对地形及敌情进行充分侦查的情况下就冒冒失叫大家就那样闯进去送死。

现在野外静得很,什么也听不到,黑暗笼罩下来,让人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想要归家的感觉。在向着那小高地上摸过去时,向前进在心里一瞬间产生了想家的念头,在头脑里他无端地闪现过了一个人的影子。

这个人对他来说是个相当重要的人,他这一生都没法忘记的。他想起了家里的在黄昏过后夜晚来临之时的火坑边的温暖的柴火,一家人在煤油灯下共进晚餐时的无声的温馨场面。

的确此刻黄昏的黯淡已经过去,黑夜的幕布跟白色的雾气交织着,在眼前无法撕开。今夜里将很漫长,也将很寒冷;没有柴火带来的温暖,也没有喷香的饭菜充饥。今夜将在野外露宿,在秋冬的寒夜里,冰凉的露珠也许会打湿人的一身,透进雨衣里来。

更冷酷无情的是,今夜里很可能将进行一场乃至数场血火无情的大杀戮。杀戮的结局是不知谁之将死而又谁又生?

摸查过后,小高地上安全。

很快营长带着其他人跟了上来,大家都呼呼气喘。蹲在地上,分派好了警戒方位和人手以后,营长说:“大家出来已经一天多了,敌人巡逻保安的措施很严,还好大家不恋战,能吃苦,已经接近了目的地。从外围的布防情况来看,敌人沿线拉开,旨在防敌渗透进入。我们到了这里,要防止敌人巡逻过来发现到我们。我现在宣布几条战时注意事项以及晚上的行动安排,大家注意听好了。。。。。。”

向前进换了个蹲站姿势,左膝跪地,右手拄着枪。他身边是张文书,只见他用一只手紧了紧武装皮带,可能他觉得肚子处勒得人难受,想要放松些。

宣布完注意事项和晚上行动部署后,除了在警戒的人,其余人往回退,下滑到缓斜坡。因为天黑了,雾气也大,光线不好,大家现在的位置不好判断,必须得要看地图。

这时候地图可没法看清,只能借助微光手电筒。

在缓斜坡的人都围拢来,微光手电在雨衣里照得见地图上的一切线路和山体、地形标号。通过对比,新旧地图在这里的地形都是一样的,没有出入。这就好办了,营长跟向前进、葛啸鸣等三人躲在雨衣里很快判断出了现在所处的大体位置。

“我们是由这边过来的,这是我们在悬崖边遇敌后到达的下一站。这是河边,这是河边驻守着越军的小高地。我们刚才走过了这里,还有这里,这里。。。。。。这些都是我们在行进中到过的地方。现在我们到达的位置应该是五号区域的附34号高地。我们如果从这个小高地前面的两座山间穿过去的话,应该很容易就到达预定潜伏点的西南边这个位置。我确定这里是附34号高地,往前过去的话很近。”

向前进不停的指着图,说得相当肯定。

但营长没有吭声,他暂时关闭了手电筒,随后又打开来,含在口里,觉得说话不便,一手将之取下来,一手指着地图说:“这里地形复杂,我们不能凭感觉。再说了,即使是附34号高地的话,我们也不能这样抄近道,过那两座山间很危 3ǔωω。cōm险,而且还要穿过一片开阔地,我估计开阔地上给埋设了大量地雷。就算顺利穿过了那边的开阔地,通过了两山的结合部,可山那边还有一片探明了的雷场,我们不知道其密度有多大,类型如何,绕路走可就远了。还有我估计过溪流也危 3ǔωω。cōm险,很难说不会踩上那东西。”

向前进说:“那倒是。不过雷场已经探明,我们通过前面两山间的结合部后,看这里,沿着右边的山脚走就可以绕过雷场,不用担心。至于过溪流,要担心踩上地雷的话,我们走任何一条路线都要担心的。所以我的意思是冒一次险,大家从前面的两山间结合部摸过去,这样我估计还不要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预定点后面的山坡脚下。我愿意继续打前锋,带渗透组的人。我总觉得我们在这地方转啊转的不是个事,得要早点藏起来才好。”

听了葛啸鸣同意这个方案,点了点头。

但是营长不答应,他说:“我晓得你是想走僻静路线,走僻静路线是不容易暴露,有一定的安全性,但是在敌人巡逻不到的地方,他们一定加强了雷区布设,还有很多雷区是我们没法探查到的。我主张走原定的路线,这是他们常走的,踩上地雷的可能性极小,不用耽搁时间。虽然有可能碰上巡逻队,但是我们可以蒙混或躲避。我估计敌人在南边的方向巡逻力量有所减弱,这是我们一整个下午都比较安全的原因。所以我主张走地图上的标明路线,这条路线看上去远,但是花费的时间将要比看起来近的少得多。”

葛啸鸣说:“营长说得也对,那就按你选择的路径走。向前进我可不支持你了!你别怪。”

向前进低声说:“你这叫墙头草,呵呵。这里营长是最高指挥官,我们当然得听他的。我刚才的不过是个建议,供首长参考,没事儿。”营长说:“向前进你莫来这一套,老子第一天带你走的时候就告诉你了,首长是大官,我还只是个营长,深入第一线带兵打仗的,哪里是首长了?这只是手掌,你看到了没?以后再也莫这样叫老子了,听着不自在。”

葛啸鸣有点幸灾乐祸地低声笑着,向前进被营长几大句话,搞得脸上很不自在,只得说:“那,营长,你把手电筒照地图北边,我们看看敌人可能临时加强布置的兵力会分派到些什么地方。我觉得我们先前的估计不足,敌人在这个山地的东、北、西三个方向都加强了巡逻,看来是有备而战,极力防着我们的。”

营长说:“嗯,说得没错。你现在才觉得是这样?我早估计是先期潜入的其他兄弟分队的人员给暴露了,要不然敌人不会针对这片地方临时加强那么多的人手,在我们选择的僻静地方也遇得到他们的特工及其他武装军人。他妈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敌人一定会改道,或者是继续延期,那老子们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可就白费劲了,不好耍。”

向前进说:“好耍的。我估计改道没这个可能,视察点都是定好了的。”

营长说:“好耍个喘喘,定好的东西可以改,他们又不是死脑筋,不要命了也要照着原计划?你把他们想得太笨了点。现在只能看运气,走一步是一步。我敢打赌,那家伙一定不会准时到达的,你们信不信?”

向前进跟葛啸鸣都说:“信!”

营长低声说:“都信嗦?信就好,心里早有个准备。现在还是来研判地形,莫瞎扯谈,耽搁时间。看这里,溪流方向。。。。。。刚才能听得到流水声,估计最近的地方离我们也就二三十米,我们还得要打包抄,离山口远一点。”

由于之前曾经推演过实地模型,应该说所有人都非常地熟悉这里地形,只是还没法子确定现在的位置。向前进虽然坚信是在附34号高地,但是营长相信的是眼见为实,对于他的判断不予采信。经过再三推定比较,向前进对自己先前坚信的东西也有点狐疑起来,最后大家只能估计这是在捕俘地域南边的五号地区,具体的山头是哪一个暂时还没法弄清。不过这不要紧,等会顺着溪流往前摸索一阵,找到公路就好办了。

哗啦一声,有人几乎是从缓斜坡上滚动下来,顺坡滑行的速度相当快。营长等三人还没掀开雨衣露出头,只听到有人紧张地低声说道:“不好了,有敌人!大家赶快散开!”三人在里边听得很清楚,几乎是同时抓住雨衣一扯,但是各自的力量方向不同,一时间没法扯开,探出头来倒是滚做了一团。刚才营长用力过猛,一瞬间便将雨衣全扯往他的方向,向前进被带着往前一扑,入到营长怀里。营长也往后翻,雨衣将两人都盖住了,真是欲速则不达。

还亮着的手电筒滚落在了雨衣覆盖处外。旁边的张力生往前一探,飞快地用手去地上按住那电筒的头部光。大家都吓坏了,紧张地看着四周,只怕刚才那一道亮光,大家给暴露了位置所在。

雨衣里看地图的三人只有葛啸鸣往旁边一倒,身子露出了外面,看到下来的人是熊国庆,急忙立起来,一手去地上捞枪,捞了好几下都没有捞到。熊国庆挤进外围,向着他比划着敌情,怕他看不清楚,又一边低声说道:“山那边,过来了五个。那边,五个。”说完,转身上去了。等营长一脚将向前进蹬出老远,翻身过来看时,只见下来报告敌情的熊国庆已经上去了两米,只剩下屁股朝天,继续飞快地爬着。

向前进肚子被营长猛力一脚,承受不住,几乎要闭过了气去。只见雨衣在他前面蒙着,整个人像只弯腰虾米,往侧边翻到下去,幸好被几个战友接住了,才没有往下滚。

他三两下扯开还捂住头脸的雨衣,顾不得疼痛,张头四望。

营长那一脚蹬得实在不轻,让他吃够了苦头。四周暂时安全!这时候喉咙里嚯嚯着,连声喘息不过来,他痛苦地半跪在了地上。几个战友架着他,不让他倒下,一个赶忙着给他揉胸摩背。

葛啸鸣在向营长报告着敌情:“有五个巡逻队员,刚从高地那边穿过了开阔地,估计正在往东北方向去。熊国庆下来报告的,叫我们小心。”

营长急忙下令大家撤离这里,顺着缓斜坡往西南方过去。大家弯腰走了没多远,看到一个凹陷地,于是全窝在里面躲藏着。

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必得要天黑尽了好一阵才能继续走。

躺在凹地草丛中作休息的时候,吹起来一阵风,隔着背包靠在缓斜坡上,向前进将枪抱在胸前,除了冷,他还感觉到肚子仍在隐隐作痛。

营长已经问过他了,知道没什么事才放了心,又向他道了谦,说是当时心里慌,用力过猛了一点对不住。

大家窝在一起,都没有过多的说话。好一阵过后,向前进才对身边的张文书轻声说:“他妈的,张文书,我感觉到有点冷,你呢?看样子,估计这雾得要好几天才能消散,够我们受的。我里边的衣服也已经湿透,再呆下去可能会着凉。”

张文书说:“你可还真别说,我肚子里好像拉稀之前的预兆,咕噜噜响。我只要拉肚子,都是这个预兆。。。。。。”

营长就在张文书旁边,听到这个话,倒是有些替他着急起来,于是转过了身来低声问道:“张文书,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是真的唆,是真的就要吃药!别到时减弱了战斗力,老子现在命令你吃药,你听到了没?向前进呢?情况怎么样?”他问的情况怎么样,无非是刚才两人在雨衣底下手忙脚乱倒做一堆时猛力蹬他的那一脚。

向前进转过身去:“没事了,营长!你那一脚,可着实有力。”他一转动身子,只听到草丛在哗啦啦响。

张文书笑起来,服下预防痢疾拉肚子的药后,不说话了,跟着大家拿了干粮出来接着吃。

在这个缓斜坡上,吃过了东西,大家接着又休息了一阵,恢复了相当多的体力元气。周围寂静,这里的安宁也表明了此处暂时是个没有危 3ǔωω。cōm险的地方,不过不能在这里呆得过长,得要继续动身,尽早离开。

天完全黑下来了好一阵,要开拔了。营长下令叫大家起来,按照他刚才的行动部署行进。

缓斜坡上的所有人都收拾好东西,拿起枪,行动起来。

4。

下了缓斜坡后,大家将按着原定方向,接着往流水声响动的地方去。营长刚才说得很清楚:打包抄到了前面溪流边,然后再顺着溪流逆行进山,并寻找到在一处山间狭窄地带横穿过溪流的公路。

还有一个夜晚的时间,又因为地方隔得很近,大家心里并不太着急。现在首要的是注重安全,安全第一,每一个人都要能顺利地撤离回去而不是在中途牺牲。

向前进心底明白,接下来的路如果顺利,按照正常的步行速度,到达预定潜伏地带的点上也只要三、四十分钟左右。既然要确保安全,那么就用一两个小时来完成潜入好了。一两个小时,即可以充分地保障到安全,何况还是一个漫长的夜晚,可以走上百里路的时间。

有时候,时间是个宝贵的东西,尤其是在战场上,一分一秒都不能延误。但大家这一刻真的不用为这个操心,大人物要明天才到,说不定还会推迟到达。

前面的人下去了一阵,上面小高地顶上的警戒队员还没有下来,这可不能耽搁,等会在黑夜里走失了的话很难汇合。今次的任务靠的是大家,必须得大家全部的力量来完成才行。向前进跟张文书还留在原地等,刚才他们发的出发讯号上面的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

怎么搞的?营长带着的人都已经走了差不多一分多钟了,上面还是没动静,看来得要上去叫他们。

“张文书,你在这里等,我上去看看。”

“向班长,你留下来,我上去!”

说着张文书已经沿着凹地左边往上爬了。

张文书上去了后,他又等了大约一分钟。

四周静悄悄!营长带着的人已经下去走得远了,再也听不到了脚步声,但是上面的人却还没有下来。这一下他心里想到的不是着急而是不满了:到底是怎么搞的?这个张文书,平日做事不是那么没效率的。

突然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难道是上面。。。。。

四周黑沉沉地,风高月黑夜,用营长的话来说是“不好耍”。他赶忙迈过右边,爬上去几步,突然听到草丛哗啦一声,上面有人下来了,他赶紧打住,低俯下身子往上低声叫道:“闪电!”

“雷声!”

对上号了,他吁了口气,站直身将枪倒提起来,枪带挂在了肩上。上面的人哗啦啦往下来,到了凹地边沿,等着他给指示。向前进说:“动身了!我们走。”

草丛里控制组的人扛着步兵重火力,跟着向前进和张文书两人,几乎是小跑着下山。

营长带领的人马已经走了好长一段路,不赶快跑动很难追赶得上。

黑暗中几人向着前部人马大致的去向一阵紧赶,脚步声急促杂乱,向前进在跑动中,突然听到一声草丛里的低沉断喝:“闪电!”

这一声喊,吓得他手中枪条件反射般端起来,左手瞬间接管住枪管下护木部位。随之他人往下蹲着了不动,赶紧回答:“雷声!”

“是你们!怎么那么久?营长叫我留下来等你们,大家快一点!”这是田亮的声音。“跟着我,往这边!”

大家没来得及歇气,跟着他一阵紧跑,没多远,突然又听到一声低沉的喝喊:“闪电!”

“雷声!”

大家都呼呼喘气了才追赶上前面的人。

随着哗啦啦的声音,散开的人群全从草丛里出来了。暗夜里,前面好像是山,坡度很高。营长问怎么搞的在后面拖了那么久?是不是走冤枉路了?而后下令清点人数,看有没有失踪的。

“葛啸鸣!”

“到!”

“武安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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