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大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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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军万余军士，纷纷高呼：“胜了！我们胜利了”！

　　　　

　第11章　诸公信我复何求，轻骑奇袭波伦城

　　　　我们胜利了！这斩首上万的胜利，一举洗刷了数百年来被波伦人欺凌的屈辱历史！一举唤醒了秦人血脉里的那股好战之心！

　　　　司马直和蒙靖以及一些年轻军士更是抬起秦峰高高抛起，再用手接住，齐声高喊：“万岁！左庶长万岁！秦军万岁”！

　　　　如此狂欢一阵，秦峰落地之后对着万余秦军士兵说：“秦军锐士们！我知道大家激战一夜，都很辛苦！可是再辛苦我们也要立即出发，去打下波伦王城，去杀了波伦王！波伦王城离此足有二百余里，若是打不下波伦王城，我们身后的数万家眷就危险了！他们就会身处荒野之中，被疯狂反扑的波伦人杀死”！

　　　　说到这，秦峰声音变得高亢：“秦军锐士们！这样的事情，你们答应吗”？

　　　　“我们不答应！我们不答应！我们不答应”！万余秦军齐声呐喊。

　　　　一番动员之后，秦峰命李去病带领一千秦军，回去蛇腹口收拾战场，然后带着秦军数万家眷，朝波伦王城缓缓而行。

　　　　又看着蒙信说：“蒙大人，这剩下的一万秦军就由你率领，三日之内到达波伦王城即可！我和蒙靖和司马直带着骑兵先行一步”！

　　　　蒙信和司马立听了大急：“左庶长，你不必亲身赴险！还是我俩带着骑兵去吧！你带领大队人马随后赶来，此去波伦王城凶险难料，你若是有所闪失，那可如何是好”！

　　　　蒙靖也在一旁劝秦峰不必亲身前往。司马直倒是无所谓，在他眼里，那些波伦人都是些酒囊饭袋，不足为虑！

　　　　秦峰心里明白，大家都知道自己骑术不精，而且没有什么武艺，亲身赴险，确实比较危险。

　　　　秦峰固执的摇摇头：“蒙大人，司马大人，此役是我数万秦人能否回归大秦至关重要的一步，数万条性命非生即死，如此重担在肩，我不亲自去，怎能放心”？

　　　　众人见秦峰如此固执，只好点头同意。蒙信更是叫过蒙靖，面色沉重的说道：“阿靖，左庶长我就交给你了！就是你死了，就是你们都死了！也要保护好左庶长！左庶长若有闪失，我便没有你这儿子”！

　　　　蒙靖听了连忙跪倒在地：“阿大放心！儿子定然不辱使命”！

　　　　司马立对司马直又是同样一番交代。与蒙靖沉稳内敛不同，司马直性情桀骜难驯，听了洒然一笑：“阿大放心！那帮波伦人还能伤得了我二哥吗”？

　　　　这一番交代已然是生死相托了，除了司马直，众人都觉气氛凝重，呼吸为之停滞。

　　　　秦峰三人翻身上马，秦峰在马上回头看向蒙信和司马立：“我信诸公！诸公信我！夫复何求”！说完长笑一声打马便走，带着两千骑兵跟着波伦败军追向波伦王城。

　　　　蒙信这里紧急召集正在休整的万余秦军步兵，急急忙忙朝着波伦王城进军。

　　　　司马立问道：“都尉大人！不是要休整两个时辰吗”？

　　　　蒙信胡子吹起老高：“休整个屁，必达，我等早到一刻，左庶长便少一分危险啊”！

　　　　再说秦峰三人带着两千骑兵，远远坠在波伦败军身后，这时天已大亮，秦峰让各马队控制马速，一为将养马力，二是怕被波伦人发现。

　　　　这时，天空阴云密布，竟然下起雨来。司马直大骂：“贼老天，也跟我等作对”！

　　　　蒙靖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哈哈一笑：“三弟，你要感谢老天爷才对！这雨要是早下半日，现在逃命的，便是我们了”！

　　　　秦峰也开怀大笑：“哈哈！老天助我！有了这场雨，夺下波伦王城，又多了两分胜算”！

　　　　司马直连忙问为什么。蒙靖戏谑的看看司马直：“三弟，你当真只会冲杀不成？有了这场大雨，波伦败军进城必定迟缓，我等便多了一分胜算！有了这场大雨，波伦王城守城军士目力受限，我等冲杀到近前，他们才能发现，岂不是又多了一分胜算”！

　　　　司马直抬头看着前方，大喜道：“大哥二哥，是啊！远处确实看不清楚了！哈哈！贼老天，真是好心啊”！

　　　　如此又行进半日，估算着离那波伦王城差不多不到十里了，秦峰叫过司马直：“阿直，吩咐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司马直嘿嘿一笑：“二哥放心吧！你瞧”！说着脱下秦军铠甲，里面竟然穿着波伦兵士的衣服。

　　　　秦峰看着颇为满意：“记住，守住城门，不要让波伦人关门即可，如若成功，此战你是头功！去吧”！

　　　　原来出发之前，秦峰早已命司马直挑选两屯兵士，这一百人统统换上波伦人衣服，混进波伦败军队伍里，只等对方打开城门，便杀了城门士兵，以便两千铁骑顺利进城。

　　　　黄昏时分，波伦王城一里之外有片树林，秦峰带着两千骑兵隐匿在此，远远看着那影影绰绰的波伦王城：“唉，这伙败军若是走的稍微慢些，只等天色一黑，我等胜算，岂不又多两成”！

　　　　波伦王城南门城墙之下，千余败军和混杂其中的司马直百人站在城门外。当前一名波伦军官冲城墙上喊道：“开门！快给老子开门”！

　　　　城墙上转出一位波伦军官，朝下看了看这些丢盔弃甲的自己人，呵呵笑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萨摩将军吗？怎么？把那帮贱民杀光了吧？看将军这副模样，可不像得胜还朝啊”？

　　　　城墙下站着的萨摩气的满脸通红，张口骂道：“莫里，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奚落本将军，还不快开城门，本将军有重要军情禀报波伦王”！

　　　　莫里嘿嘿一笑：“将军稍待，末将这就去开城门”！莫里此时心内暗想，你个败军之将，还敢如此猖狂，我就不信，你两万大军，回来千余人马，王上还不砍你的头？

　　　　树林中李铁远远看见城门开了，大喜道：“左庶长，城门开了”！

　　　　秦峰手擎秦剑，大喝道：“将士们！不要在意马匹，随我冲啊”！说完跃马朝波伦王城奔去。其余两千铁骑紧随其后。

　　　　此时萨摩正带着败军缓缓进城，一边进程一边接受着守城同僚的奚落，司马直等人磨磨蹭蹭，只是赖在城门附近。

　　　　萨摩感觉有异，指着司马直：“你等还不速速进城？磨蹭什么”？

　　　　这时，城墙上的莫里看着远处由远及近的两千秦军：“看来这萨摩也不算全军覆没，这不还有人马回来吗”？

　　　　萨摩见司马直等人不理自己，心中大怒，我就算败军辱国，你这个小兵算什么东西？也敢不听我号令！当即打马过来，朝着司马直，举起马鞭当头抽去。

　　　　正在这时，只听城墙上号角响起：“敌袭！敌袭”！

　　　　萨摩大惊失色，忽然，一柄丈八长槊从自己胸前穿胸而过。再看看自己马头下面的小兵，露出嗜血狰狞的眼睛，朝着自己在狞笑。

　　　　司马直高举长槊，大喊一声：“兄弟们，干吧”！一声令下，百名秦军死士纷纷发难，一瞬间，城门处便有数十名波伦兵被砍翻在地。南门顿时陷入混战。

　　　　莫里见城门被夺，大惊失色，也管不得城外逼近的敌军了，连忙带人前来营救，可是哪里来得及。这时，秦峰带领的两千铁骑已经越过护城壕，打马进城。

　　　　“哈哈！阿直，干得漂亮”！秦峰大声赞叹一声，拍马撞倒数名波伦士兵，两千铁骑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不一会，南门守军便被全歼，秦峰大喝一声：“大哥，你带本部人马把守此处城墙，务必死守！三弟！我们去王宫活捉那波伦王”！

　　　　蒙靖“嗨”了一声！连忙分派手下登上城墙，把守各处城防。心里不太放心，冲着司马直大喊：“三弟，保护好你二哥”！

　　　　司马直也不回头，大喝一声：“还用你说”！说完一拍马臀，抢先秦峰一步，冲向波伦王宫。

　　　　

　第12章　死战不休善守将，司马性情使人忧

　　　　波伦王城变故骤起，各处守军猝不及防，纷纷乱作一团，波伦王阿萨姆听说南门失守，连忙派人前去救援。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敌军竟然冲着自己来了。

　　　　秦峰带着这千余骑兵纵马疾驰，并一路大喊：“活捉波伦王！活捉波伦王”！不一会，便横冲直撞，马踏宫门！

　　　　波伦王阿萨姆此时坐在王座之上，焦急的坐下复又站起。

　　　　这时只见丞相萨格匆匆进来禀报：“王上！敌军已经冲到宫门前了，守卫抵挡不住，王上，快走吧！再不走，可真就走不了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阿萨姆起身一把抓住萨格手腕：“王叔，敌军是谁？有多少人马？难道各处城防都陷落了吗”？

　　　　萨格低下了头：“王上，不知道啊！全都不知道！不过敌军既然能直达王宫，想来各处城防皆已失守！王上！快从密道跑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阿萨姆长叹一声：“唉”！任由萨格拉着自己，数十护卫随行，朝王宫密道跑去。

　　　　没一会，波伦王逃跑的事便传遍王宫，整个王宫顿时乱了套，那些王宫守卫也无心再战，纷纷缴械投降。秦峰等人一路冲到波伦王宫议事大殿。

　　　　秦峰看着空空的王座和四周散落的物事说：“看来波伦王真的逃了”！

　　　　司马直大声说：“二哥，让我去追吧！我一定把他抓回来”！

　　　　秦峰也不答言，从王座上拿起一顶镶满宝石的帽子：“看这东西如此华丽，定是波伦王的王冠了吧！铁子，你将此冠高高挑起，带人宣示全城，就说波伦王已经被我们杀了”！

　　　　李铁“嗨”了一声，拿着王冠领命而去。

　　　　秦峰看着司马直：“三弟，你带领本部人马去接管各处城防，记住，务必一路大喊波伦王已死！好让波伦守军全无斗志！我去驰援大哥！他那里现在压力最大”！

　　　　司马直两眼一翻：“那这些俘虏怎么办”？

　　　　秦峰气的不轻，恨不得扇司马直两耳光，冲司马直怒吼道：“阿直，我们人手不足！现在哪有功夫管他们！波伦人猝不及防，天色又黑，不清楚我们底细，才吃了如此大亏！若是不能顺利接管各处城防，等他们缓过神来，一旦反扑，我等死无葬身之地”！

　　　　等秦峰再次返回南门城墙，才半个时辰，只见这一段城墙已经满是尸体，血迹顺着城墙台阶一路流淌，而城墙之上，还有阵阵砍杀之声。

　　　　秦峰连忙拔剑在手，带着数百人冲了上去。上去一看，秦军个个腰缠首级，杀神一般，和波伦兵白刃相见。

　　　　有了秦峰这数百生力军，城墙上残余的波伦兵没一会便被砍杀殆尽。杀死最后一个波伦兵后，数百秦兵个个软到在地。此时感觉，这血流成河的城墙，能躺在上面真他妈舒服。

　　　　秦峰看着满身血污的蒙靖，一把抓住手臂：“大哥！辛苦你了”！

　　　　满脸血迹的蒙靖朝着秦峰哈哈一笑，笑容竟有说不出的平和，宛如春风吹皱一湖春水：“我没事！幸亏你来的及时！二弟，波伦王被你们杀了”？

　　　　“哈哈！没有，被他跑了！”

　　　　蒙靖猛地一拍秦峰肩膀：“二弟！你太狡猾了”！

　　　　秦峰看着这满是尸体的一段城墙：“大哥，伤亡大吗”？

　　　　蒙靖看着自己身边的秦军尸体，刚才还活蹦乱跳的，现在就躺在自己脚下，长叹一声：“还好！折损大概四五百吧”！

　　　　秦峰听了大吃一惊，虽然自己料到南门这里必然遭到全城守军反扑，可是也没料到伤亡竟有如此之大。蒙靖是秦军一曲之长官，按照秦军军制，一曲统辖两到三个千人主，共有兵士两三千人，再加上此战前后抽调给其他人一些兵力，蒙靖这里最多只有八百人。八百人伤亡四五百，折损超过六成，不用想都能明白刚才短短半个时辰，战斗是何等惨烈！

　　　　一般对战，折损超过三成，便有炸营之危。即使百战之师，折损超过五成，也非崩溃不可。此役折损超过六成，若非秦军众志成城，断然守不住此处城墙！秦峰却只给蒙靖本部八百人马，还要他死守此地，秦峰看着坐下休息的蒙靖，说不出话来！

　　　　“阿直呢”？

　　　　“阿直去接管各处城防了！大哥放心，此城守卫大多都被派来此地救援，再加上城里都知道了波伦王被我们杀了，兵无斗志，想来过一会阿直就过来了”！

　　　　正说着，只见司马直快步走了过来：“哈哈，大哥二哥！这波伦城各处城防都被我拿下了！这些个软脚虾，根本不够我砍的”！

　　　　说完看见血人一般的蒙靖，大叫道：“二哥你忒是偏心，如此血战，不让我来！让大哥占了便宜”！言语之间颇为不忿。

　　　　秦峰听了摇头苦笑，大家都说自己这三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嗜血狂人，遇战则喜，无战则馁，看来此言不虚！

　　　　秦峰看看司马直，再看看蒙靖：“阿直，此地若是让你来守，我等这会恐怕都死翘翘了”！

　　　　蒙靖听了看着司马直哈哈大笑。司马直此时气的满脸通红，怒道：“二哥！你也太瞧不起人了！我就那么没用”！

　　　　秦峰见司马直生气的样子，好似以前电视上看到的西班牙斗牛一般，哈哈一笑，连忙解释：“阿直！莫急！你听我说，你和大哥一人善攻，一人善守，此地重在防守，必须撑到你我扫平城内残兵，然后回援此地，此役才算大胜！所以此处防守，非大哥莫属！而防守之战，确实非你所能！你纵马急攻，所向披靡，比如昨夜，你折损两百，击溃波伦两千骑兵，还不够厉害吗”？

　　　　司马直听秦峰这一番话，想了想，觉得甚有道理，抬头咧嘴一笑：“哈哈！二哥！照你这么说，大哥善守，我善攻，二哥你计谋百出，我们三兄弟岂不是天下无敌了”！

　　　　蒙靖笑着说：“兄弟同心，自然天下无敌”！

　　　　三人哈哈一笑，执手一处，异口同声的说：“兄弟同心，天下无敌”！

　　　　过了一会，司马直看了眼秦峰：“嘿嘿，二哥，你看这波伦城也拿下了！你就给我五百骑兵，我去把那波伦王给你抓回来”！

　　　　秦峰还未说话，蒙靖已经板起一张脸骂道：“胡闹！此役虽胜，却是险胜！以我们现在的兵力，防守此城尚嫌不足，哪有余力去追那波伦王？再说你知道波伦王逃去哪里？你上哪去追？阿直，以后军国大事，不许你混闹，凡事听你二哥军令！不得任意妄为！你父亲执掌军法，小心到时候大义灭亲”！

　　　　司马直见性情平和的大哥发如此怒火，吓了一跳，低着头吐了吐舌头说：“不让就不让嘛！骂我作甚？骂就骂吧！还骂这么凶？再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众人心目中的英雄啊”！

　　　　蒙靖和秦峰见司马直刚才豪情万丈，一瞬间变得乖猫一般，都哈哈大笑。秦峰笑完了缓了缓气息说：“阿直，你要真闷得慌，去帮我办件事吧”！

　　　　司马直听说有事情做，当时便如满血复活一般跳将起来：“二哥尽管吩咐，小弟无有不从”！

　　　　“你去带人把这城里的波伦兵士全部捆住手脚，圈禁起来！我等兵力不足，实在没有余力来提防他们”！

　　　　司马直两眼一瞪：“这叫什么差事，叫我去做牢头！二哥你刚才在王宫不是说不用管那些俘虏吗”？

　　　　秦峰笑骂道：“我刚才不想拉屎，现在又想拉了，行不行”？

　　　　司马直听了一愣，自己这二哥从见面以来，一直文质彬彬，说话文绉绉的，何曾说过这等粗话！

　　　　蒙靖骂道：“还不快去！这是军令”！

　　　　司马直瞪了蒙靖一眼：“好！好！好！我去就是，您二位慢慢聊着，我让人泡壶茶来，您二位慢慢聊啊”！说完撒腿就跑。

　　　　蒙靖看着远去的司马直，对秦峰说：“二弟，阿直就是这样，你以后千万不可纵着他！一定要严加管束，不然，只怕他会吃大亏”！

　　　　秦峰岂能不明白蒙靖话中之意，随着秦军攻城略地，日渐壮大，司马直以后必是一方统帅，若是还是如此性情，如何使得？

　　　　“大哥放心！有你我在，不妨事的”！

　　　　

　第13章　客军作战危四伏，贼军反扑几得手

　　　　当夜，千余秦军便在这浸透鲜血的城墙上酣睡一夜，秦峰和蒙靖此时却睡不着，波伦城是拿下了，可是隐患颇多。

　　　　其一，这城里百姓全是天竺人，对秦军满含敌意。

　　　　其二，这偌大的城里，除了那些缴械投降的波伦兵，谁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还藏着多少波伦兵，若是他们骤然暴起，这些疲惫不堪的秦军该如何抵挡？

　　　　其三，那波伦王逃走，若是这两日卷土重来，秦军大军未至，只靠这千余骑兵，如何对敌？

　　　　其四，守城的这千余秦军，都是骑兵，纵马冲杀自是内行，守城近战，优势不大。

　　　　其五，只有千余秦军，这偌大的波伦城，城防险要之处颇多，难免顾此失彼，若是处处皆留人防守，那岂不是处处皆守不住？

　　　　想到如此多的隐患，秦峰和蒙靖对视苦笑，只能希望蒙信带着大军，快点来吧！目前秦军处境，如同抱着火炉睡觉，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蹦出个火苗子，就会把自己烧个尸骨无存！

　　　　慢慢天色大亮起来，秦峰和蒙靖长舒一口气，秦军驻守波伦城，属于客军，黑暗之中处处危机四伏，白天，好歹有什么危险，自己看得见！

　　　　这时，只见李铁匆匆跑来：“左庶长！昨夜我军巡夜兵士，死了七人”！

　　　　“死了？怎么死的”？秦峰听了大惊！这危险还是来了。

　　　　“都是被羽箭射杀”！

　　　　蒙靖看着秦峰：“二弟，看来这波伦城，确实危机四伏！波伦城太大，我等兵力太少，不如把全部人马驻守城墙，只要保住城墙处处关隘，拖到我军大军来援，便万事可定了”！

　　　　秦峰也觉得蒙靖这法子只怕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便命李铁依照此法速去安排。又再三叮嘱，看守那帮波伦俘虏的军士，由三十名增加到五十名，务必严加看管，这几日也不要给饭食，反正两天不吃也饿不死，他们要是有什么动静，那乐子可就大了！

　　　　好容易捱过了一天，刚刚掌灯时分，突然听得城中圈禁波伦俘虏之地，喊杀之声不绝。秦峰和蒙靖见之大惊。坏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原来昨日波伦王从王宫密道逃走之后，收拢各方情报，才知道来袭秦军只有两千人。这下气得不轻，自己派出去的两万征剿大军，几乎全军覆灭不说，自己城内守军足足七千，竟然被区区两千人给夺了王城！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孰能忍孰不可忍！当即派人顺着密道，回到波伦城中联系各处，再详细打探秦军动静。一番计划之后，便杀个回马枪，打算就此光复王城！

　　　　秦峰转头看着蒙靖：“大哥，此处就靠你了！我只能给你三百军士，这里是我军命脉所在，还是那句话，死守”！

　　　　蒙靖洒然一笑：“二弟放心，此处有我，万无一失”！

　　　　秦峰走了两步，又回头笑着说：“大哥，若是我全军覆没，那你！你带着兄弟们出城逃命去吧”！

　　　　蒙靖听了大怒道：“秦峰！你忒瞧不起你大哥！我们说的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誓言，都是虚言，做不得数吗”？

　　　　秦峰听了也长笑一声：“哈哈！大哥说得对，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大哥！iloveyou”！

　　　　说完秦峰带着八百秦军，朝城中扑去。

　　　　蒙靖看着秦峰离去的背影：“iloveyou？什么意思”？

　　　　再说秦峰带人赶到一看，王宫里冲出千余波伦兵，那些俘虏也被人放了出来，拿着参差不齐的兵器，两股人马合军一处，足有两千多波伦兵，沿着城中主道，杀将过来！

　　　　前方司马直带着本部三百秦军挡住波伦兵去路，波伦兵几次攻杀，都被司马直挡住。只是贼军势大，司马直撑不了多久了。

　　　　而且主道两边的民居里，也不时射出支支羽箭，或是扔出碗碟之类物品，对秦军不断袭扰。司马直腹背受敌，情势十分危险。

　　　　秦峰一见大惊，再一看主道两旁房屋甚是低矮，悄声吩咐下去：“所有人上房”！八百秦军得令纷纷上房，居高临下，对波伦兵形成合围之势！

　　　　波伦兵见秦军上房，知道他们要放箭，连忙朝司马直死命攻杀，只要打退这两三百人，前方大道可直达城墙，便不怕你放什么弩箭了。

　　　　一时间，两千多波伦兵和司马直的两三百人混战在一处，把个主道挤得水泄不通，此时所有的长兵器全部失效，有用的反而是近身防卫的短刀。

　　　　秦峰见秦军和波伦兵混战在一处，而且天色已黑，这可怎么放箭？

　　　　波伦兵一个军官见房上的八百秦军不敢放箭，大喝道：“弟兄们！杀啊！这帮贱民不敢放箭，杀啊”！

　　　　这军官话未说完，便被李铁一箭射翻。李铁箭术了得，在黑夜之中，仍有如此准头，其他秦军可未必有，秦峰此时没有其他办法，正准备让八百秦军跳下房去，和波伦兵近身鏖战。

　　　　只见这时，司马直手持秦剑，一边砍杀波伦兵一边怒目大喊：“二哥！放箭啊！莫要管我，你要是再不放箭，我便死在你面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