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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淫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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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的正是山西四怪之首铁面人公孙剑,拿酒壶和烟杆的为郝三通,那老年童身的是一枝独秀凌霄花,剩下的个身形巨大的便是石有遗了。
  色无戒心想:“华山一别不久,没想到又在这里见面?”刚才他和吕洞宾等人齐声惊呼,只以为旁人没有注意到自己,背过身去,不想让他们认了出来,乞知郝三通与他在华山上有过几次较量,早已把他的声音铭记于心。忽觉背后呼呼声响,一人扑身而来,同时听得一个人的叫声道:“二弟,你干什么?”似是公孙剑。
  色无戒待得那人近身,侧身逼过,左手还了一掌,身子却始终不转过来。郝三通微微一震,却自笑道:“还不是你?你小子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到底想干什么?”右手持烟杆,向他脑袋敲了下去。色无戒起身避过,左脚后踢。郝三通脚尖上扬,只觉脚尖巨痛难当,似踢在石头上一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哗啦一声,烟杆将桌子劈为两瓣。色无戒却依然背着身子。
  郝三通喝了一口酒,不怒反乐道:“数日不见,武功又进步了。”突然酒葫芦甩出,只击色无戒背后神藏穴。色无戒听味辨声,左手反抓,突然一人快速抢到背后,接了他一掌,听声音道:“郝二哥,我也知道他是谁了,我也跟他较量较量。”色无戒听这声音知道是凌霄花,见她虽是女子,掌力却不在郝三通之下,只一低身,酒葫芦从头顶飞过。
  郝三通哈哈笑道:“这小子武功厉害的很,我们俩手联手,算不上以多欺少。”烟杆朝他背上击去。凌霄花接道:“说的没错。看脚。”一腿向色无戒下盘攻去。郝三通与凌霄花的武功可谓是数一数二,行走江湖已是难逢敌手。凡是武功越高者,便越想跟高手比试,两人看似以性命相拼,心中却互相佩服。
  色无戒见两人上下夹攻,实是不可小看,只要身上任何一个部位中了一招,便非同小可。背对着更是难以招架。郝三通笑道:“小子,你武功虽强,可也不能太托大了。”刚讲话,忽觉葫芦一紧,已被色无戒转身抓住,眼前风急,葫芦反向自己甩了过来。凌霄花唉哟一声,迎面便向地上倒去。
  原来色无戒在危急时陡然间转过身来,左手抓住胸前的葫芦向郝三通扔了回去,右脚斜踢,与凌霄花的来脚相碰。眼见郝三通要被自己的葫芦砸中,凌霄花非摔倒不可。却见一人快速欺到身前,左手伸出托住凌霄花的腰间一挺,右脚上扬,在酒葫芦的绳上一踢,就这缓得片刻,凌霄花便已经站稳,退在了一边,郝三通也轻轻接住了自己的酒葫芦,仰天喝了一口酒,也退到了一边。
  那人来的好快,色无戒一时竟未看清楚他的脸,但见他刚才出的那一手,便知道他就是公孙剑了,不由的道:“真的好功夫!”话语刚尽,公孙剑左手一扬,右手当胸打来。色无戒一惊,只觉胸口微微气塞,心道:“好强的内功?”不敢掉以轻心,左手移到胸口,向前打出,两掌相交,兀自难分难解。公孙剑右手击向他的脑袋,心道:“看你如何接招。”
  在凌霄花看来,这一招色无戒万难抵挡,只要被打中,危险之中,所谓惜英雄重英雄,不由的道:“大哥,不要伤了他的性命。”郝三通的武功较凌霄花为强,他看得出公孙剑要在百招之中赢不了色无戒,反而不是敌手,如今只过三招,色无戒更不会有事,心中宽慰,又喝了一口酒。
  色无戒反掌向上击去,公孙剑道:“小子,你难道想跟我比拼内力,也太自不量力了。”他自信年纪比色无戒大,功夫不及他,内力定是较他为深,所以未变他招,一掌直直的击了下去。刚与色无戒的一掌相交,却觉手上一滑,色无戒的手掌就好似泥鳅一样把握不住,而后手腕一紧,被色无戒用擒拿手拿住。
  公孙剑愧道:“我倒忘了这小子是少林寺的人。”他知道少林擒拿手是天下近身肉搏最厉害的武功,而他惯使剑法,如此贴身而战不是所长,如今想通却是迟了。他五指直伸,想抽出手来。乞知色无戒跟着进招,又牵牵抓住了他的手腕,公孙剑连抽三次,都未能摆脱色无戒擒拿手的束缚,手臂已经缩到胸前,已是避无可避,更是使不出半点力气。
  公孙剑惊的出了一身冷汗,心道:“这小子果然厉害,怪不得华山之上能独战群雄,的确不能小看了。”转头看他时,只见他脸色平和,似乎未出全力,更是大惊失色。如今右手被擒,只有左手尚有动弹,眼见色无戒左手游动,似乎也要使出擒拿手,若双手被抓,等于是输了。公孙剑想到这里,将全身劲力都聚集在了左手之上,本拟色无戒必知难而退,乞知自己掌力加深一层,色无戒的掌力也随着加深,如今自己全力使出,色无戒也能抵挡,似乎还游刃有余,不由的叹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兄弟,公孙剑服你了。”
  色无戒微微一笑道:“掌力正准备一撤。”忽觉脚下震动,一个巨大的东西向自己飞来,转头一看,却是石有遗的大铁锤,他在华山之上,也见识过这铁锤的厉害,知道以血肉之躯,是不可能与它相抵抗的。公孙剑也知道这一点,他刚才与色无戒一斗,不由的欣欣相吸,只怕四弟会伤了他,忙道:“四弟,快住手。”可铁锤已经打出,半道里又如何收得回来。
  公孙剑吃惊之余,陡觉色无戒掌力又加强的好几倍,自己竟被震飞出去,半空中心道:“我命休唉。”待得落在地上,却觉自己毫发无伤,一点异样都没有,更是惊叹色无戒的武功出神入化,收放自如,他在用内力化解自己掌力的同时,又平平的将自己送出,这样的武功,恐怕师父白头仙翁白云苍也未必办得到,不由的佩服的五头投地,如今英雄乞能不交,眼见四弟的铁锤击出,又后悔不已,心道:“他如何躲的开。”
  第205章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离开,只见色无戒腾腾腾退出数步,背部已经贴近了墙面。只听他大喝一声,双手在胸前成抱圆之势,铁锤在离他胸口一寸之处陡然停止。只过片刻,便觉铁锤由黑转黄,又由黄变红,一股炙热通过铁链传到石有遗手上。石有遗的手掌嗤嗤声响,就好似烧焦了一样,赶忙松手,当啷一声,铁链掉在地上,一看手心,一条铁链印只深入骨头,着实让人吃惊。凌霄花见了,呼喊道:“二哥,你的擒龙焰,这是火焰掌法?”郝三通看得出神,却是不说一句话。
  色无戒收劲,突然跃到石有遗身前,公孙剑以为他要对四弟不利,忙道:“英雄手下留情?”又怕色无戒未必肯听,出一掌只向他侧身打了过去。色无戒将重达百斤的铁锤轻松的托在手上道:“石前辈,小生得罪,还给你吧。”公孙剑一听,才知自己错怪了他。他已手下留情,自己再对付他,那真是全没道理了。他左手猛然击在右手之上,宁愿自己受伤,泄去了掌力。
  石有遗还怕铁锤巨烫,不敢伸手去接,但又想若是这样,面子却又往哪里搁去,遂硬起头皮,接过铁锤,如今一接触,却觉铁锤并没有异样,可手心明明还留着被烧焦的痕迹,只觉不可思议。
  色无戒本来不想文让人知道他,如今见隐瞒不了,只强颜欢笑道:“张前辈,韩兄弟,曹大哥,别来无恙?”一看南绿木护法,顿时露出爱慕的眼神道:“夜姑娘,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片刻之间,众人表情各异,张韩曹三人认出他就是洛阳丐帮大会力敌八仙的色无戒时,不由的回礼道:“见过,见过。”见他武功似乎比当时更强了数倍,不由的又是诧异。
  吕洞宾得知色无戒躲在角落,心想:“难道他一直都跟着我,不对,是跟着闻君,他到底有何乞求?”眼见刚才他力敌四怪,却是游刃有余,自己万不是对手,虽心中有气,却也不便发作。一看南绿木护法,只见他怒目瞪着色无戒,对他并没有丝毫情意,心中又不由的一喜。
  色无戒看着南绿木护法,却是不肯移开眼睛,似有许多话想讲,却是一句也讲不出来,忽听咚咚声响,只见谷生烟和身后数百乞丐都跪在了自己身前。这一下不但自己疑惑,连吕洞宾等人也是不解。吕洞宾有气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这臭小子未非丐帮中人,乞能丢我们丐帮的脸。”张果老也觉得对,气道:“还不快起来,起何体统?”
  谷生烟却是道:“少侠饶命之恩,谷某还未能报答,如今却又有一事,非请少侠出手不可。这件事情关系到大宋江山,少侠为侠义中人,一定不会拒绝的。”张果老等人虽追问谷生烟所说的饶命之恩是何意思,谷生烟自知那件事情难以启齿,所以只含糊其辞。张果老等人并没在意,而糊涂的是他如今求色无戒何事?
  色无戒早就认出他来,也不想提那晚之事,赶忙把他扶了起来,道:“丐帮一向为大宋尽心尽力,实则为大宋一支不可多得的生力军,色无戒也有听闻。以色无戒微薄之力,但能为大宋效力,色无戒甘不所当。”谷生烟大喜,正待说明一切,却听公孙剑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诡秘之极。
  郝三通等人也不知他如何而笑,都走到了他的身边。只见公孙剑坐在旁边凳子上道:“原来少侠跟丐帮是朋友,这样说来,我们是敌非友了。”
  色无戒一愣,谷生烟却是不理会他说些什么,只道:“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少侠如此爽快的答应,谷生烟在这里谢过了。”说着长长的揖下身去。色无戒赶忙扶起道:“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吕洞宾也同时追问道:“你刚才说看见四个妖怪,难道是真的?”心中却想:“他所说的四个妖怪,会不会就是山西四怪?”
  谷生烟起得身来,道:“小人也正准备说明此事。那时虽是夜晚,那火把却把四周照射的恍如白天,当先一人披头散发,遮住了大半个脸,手持一把长剑,只持到地,小人认得,正是我们穷追不舍的那个魔头。那魔头见了我哈哈大笑道:‘臭叫化子,你追了我数天,还真有衡心,你想要怎样?’我被他一激,便挥棍向他打去。斜里一把金锏砍出,将木棍击为两断,我也被震得退后了几步,右臂顿时酸麻,一看手掌,已是血肉模糊。”
  他说着提起掌来,只见一条裂隙从虎口一直裂到掌心,众人无不大吃一惊,心道:“一击之下能将谷生烟伤成这样,武功却非寻常。”
  张果老追问道:“那人是不是黑皮脸,矮个子,满脸都是麻子?”谷生烟本来以为别人会问他那人的长相,这时听张果老所说的就是那人无疑,不由的奇怪道:“张仙人原来也认得他?”吕洞宾奇道:“果老兄,你见过那人?”
  张果老深吸一口气,道:“看来没错了,那人姓关弼是红巾教三魔之一,他的武功还算是最弱的一个。”色无戒心想:“这么说,其他两人的武功更是深不可测了。”只听张果老追问道:“你说眼前有四个人,其余两人一个手持两个铜锤,身体高大,另一个青竭色道士,是一个道长对不对?”谷生烟听张果老所说的,正是当晚所见的四人模样,吃惊之余,不由的连连点头。
  张果老脸现异色,道:“红巾教三魔王,道人富裘果然都来了,以我们几人之力,哪里会是对手。”吕洞宾急道:“那该如何是好?”张果老不答,又问谷生烟道:“你们又是如何脱身的?”色无戒点了点头,心道:“这才是重点?”
  谷生烟回忆当晚之事,道:“弟兄们见我动手,便准备一拥而上,斗个鱼死网破,我知道他们这样做只会枉送性命,所以强行将他们拦了下来。却听那个持锏的魔头笑道:”魔王,你人武功也是平平,你怎么被他追得到处飞,那也太没有面子了。‘旁边一人走上前来,道:’对付这群乞丐,魔王举手投足间就能办到,却故意落败,引他们来此,一定是有什么计划了对不对?‘我心中听着,不由悔恨:’原来我掉入了敌人的陷井,恐怕有死无生了。‘却听那披发魔头露出诡秘的笑容来道:’没有,我只是好玩。这群乞丐坏我教大事,我要今天杀一个,明天杀一双,只到乞丐全部都死在我的剑下。‘我心在想:’若他们想侮辱我们,那我们只有跟他们拼了?‘这时那个道人走上前来,指着我们道:’郑魔王,那这群乞丐你要怎么对付他?‘那披发郑魔想都没想,便答道:’放走他们,游戏还没有结束呢?‘我听了他的话,真猜想不透他要干些什么,却见他们拳打脚踢的哄我们下山,真有饶我们之意。
  “我当时真想和兄弟们上前一拼,但又心想我们的性命不要紧,把魔教的阴谋告诉本帮才是要事。遂忍心下山。”他说到这里,忽听公孙剑冷笑一声,道:“贪生怕死,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谷生烟瞪了他一眼,眼神中似欲冒出火来。张果老见他脸上一条剑伤从眼睛一直划到左耳边,伤口尤新,便问道:“这又是怎么受的伤?”色无戒一看他的剑伤,又见谷生烟看公孙剑的眼神,心中已猜得十之八九。果听公孙剑道:“这一剑是我砍的,我手下留情,他应该谢我不杀之恩。”
  张果老等人自然知道,以谷生烟的武功确实不是公孙剑的对手,他的话自然不假,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又跟山西四怪有什么关系了。
  谷生烟见众人有疑惑之心,也便道:“我们下得山来,本以为那些魔头会追过来。我便把人分成四路,从各个方向逃走,以免一网成擒,约定明日午时会和的地点便出发了。行了半日,我发现这个铁面人一直跟在我们的后面,看他长相怪异,我便多加留心,故意避开他绕道而行。乞知他却阴魂不散,紧紧跟在我们的后面。我心中疑惑,不知他要搞什么鬼,想上前一问究竟,他却逃得没了影踪。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多心了,也便没有注意。行了半日,我在约定地点等待,其他三路人马却迟迟未到,我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便派四人快马飞报回雁峰这里的消息,其余人便留下来等候,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忽然有一个大麻袋从空中飞驰而下,我当时不知袋中是什么东西,不敢硬接,侧身躲避。那麻袋落在地上,却没有什么异样,我壮起胆子上前拆开麻袋口,结果……结果……”他讲到这里,眼睛突然放的极大,显得极是恐惧,又转头看了公孙剑一眼,害怕之极。
  吕洞宾急切的问道:“麻袋里装的是什么?”谷生烟好久才定下心来,又吞了几口口水,道:“我一拆开麻袋,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原来装的竟是四个人头,正是我派去的那四个兄弟?”众人无不“啊”的一声,也是大出意料之外。
  第206章
  谷生烟接着道:“我当时也和大家一样的表情,猜想定是那个铁面人干的,他果然来得不善,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都在附近监视我们。随我一起的兄弟都是铁铮铮的汉子,都嚷着要替死去的兄弟报仇,我心想:‘仇一定要报,不过要留着性命把阴谋告诉代帮主才行,不然丐帮兄弟只会死的更多。’兄弟们纷纷点头,我遂命四人一队,分做八队从各路逃走。”
  “我们计议已定,一个四人队先行出发,可没过一盏茶时间,那四人狼狈的逃了回来,我紧张的上前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听一个兄弟道:‘简大哥带领的一队兄弟在前方遭到一个老人袭击,死伤过半。’我大震之下,率众人前往,见地上躺着四五个兄弟,其余或伤或残,狼狈之极……”他边讲边指着郝三通道:“那个老人就是他。”众人无不向郝三通望了一眼,只见他顾自喝着酒,似乎一点也不把谷生烟话放在耳中。
  张果老见谷生烟的眼神,似乎便想上去跟山西四怪拼个你死我活,没有心思再讲下去,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未明了,也便问道:“后来怎样?”谷生烟道:“我们上前围攻他,可却不是他的敌手,又有好几人死在他的手中。没过片刻,顾兄弟与劳兄弟率领的一路也从东西两边聚拢过来。他们身后各追着一个妙龄少女和一个大怪汉。”众人不用他说明便知道那两人是凌霄花与石有遗了。
  谷生烟道:“我来们互相一问,才知四队所遇的事情都是一样,先是有一个人跟着却不动手,待得放松了警惕,敌人才开始动手,当真阴险。四队之中或死或伤已损失过半,劳兄弟也不幸遇难。我愤怒之余,也管不了许多,拼了我这条小命向铁面人攻去。可奇怪的事,他却对我手下留情,被我逼的急了,偶尔还上一两招,可我一个不小心,就留下了脸上的这一条伤疤。”
  色无戒心想:“以山西四怪的实力,要杀谷生烟等人是再也容易不过了,可他们为何不赶尽杀绝,却在身后一直穷追猛打,到底是何居心?”随即想通:“红巾教这招好厉害,他故意让谷生烟等人受尽惊吓,让他语无伦次,说什么妖魔鬼怪,以至张果老等人首先听他所讲,也都是吓了一跳,这样一来,就正中了他们的计谋。”
  公孙剑哈哈大笑道:“你们讲够了没有?有这时间,还不快赶去回雁峰告密,只要我们一出手,你们这里谁也别想活着离开。”谷生烟本来就怒火中烧,又皆公孙剑多次激将,早已经忍受不住,挥着竹棒,当头便向公孙剑砍去,道:“我要为死去的兄弟报仇,拿命来吧?”色无戒见谷生烟身穿污衣,显然属于丐帮污衣派。他曾在洛阳见到污衣派龙头由于咽不下一口气,而自断手臂。如今谷生烟的模样,简直跟那龙头一模一样,只求战死。污衣派处处受尽了躯辱,有人以为他们已经麻木,喜欢低三下四的生活,其实越是污衣派的人,个性却最要强,他们宁愿被敌人一剑杀了,也不愿意忍气吞声的活着。心道:“他这不是找死。”只见公孙剑左掌一带,已将谷生烟引到身前,右掌起处,就往他的天灵盖上击去。若被击中,哪里还有命在。
  公孙剑从一开始就没有杀谷生烟之意,因为他口齿伶俐,能说会道,只要有他传话,定可为红巾教增添更多神秘感,在气势上也占上风。掌到中途,突然停住,左手一推,谷生烟整个身体飞出,就此晕去。简顾等人大惊,只以为谷生烟已死,也不顾张果老等人还在身边,大喊道:“替谷舵主报仇。”数十人挥竹棒向铁面人打去。
  公孙剑左掌起处,已经打死一人,陡然间眼前劲风扑面,他虽戴着铁面具,也不由的吃了一惊,身体退后三步,只见眼前一物快速的转动而来,他挥掌一挡,掌心嗤嗤声响,巨痛难当,待看清楚,却原来是张果老的鱼鼓。张果老欺身攻上,道:“丐帮也不是好欺负?”公孙剑也耳闻丐八仙武功的厉害,见张果老露了这一手功夫,不由的佩服道:“丐八仙果然名不虚传,公孙剑有幸得见,真是三生有幸。”张果老为人放荡不羁,如今虽愤怒到极点,却也不由的逗趣道:“我今天要打的你老娘都不认识你,你想忘都忘不了。”他将鱼鼓舞的呼呼声响,只攻公孙剑而去。半道中一只酒葫芦击向鱼鼓,张果老知道郝三通从旁相助,右手一收鱼鼓,左掌拍出,与郝三通对了一掌。
  郝三通也是个年老心不老之人,他和张果老可谓是一个脾气,如今斗起身来,只斗了个不胜不败的局面,韩湘子以弱小的身躯将石有遗弄得手足无措,抽空还会帮和凌霄花激斗的南绿木护法。吕洞宾挺剑向公孙剑直刺而去,道:“听说你剑法很厉害,我来会会你。”
  公孙剑挡了一剑,正似反攻,乞知吕洞宾二实一虚剑此起彼伏,让人着磨不透,不由的连连败退,待适应了这快速的进攻时,只道:“难道你就是剑仙吕洞宾?”吕洞宾得意而笑,道:“井底之蛙也知道我的名头,还不快快丢下剑来,难道不怕人笑话吗?”
  公孙剑以退为进,只守不攻,吕洞宾以为他已经没有招架之力,更是得意忘形。斗到五十剑时,却见公孙剑突然反攻过来,只攻了个自己措手不及。原来公孙剑故意逃避,只是想看清楚吕洞宾剑法的套路,他对剑道钻研数十年,二十招时已经看出吕洞宾是快剑加上二实一虚,或者一实一虚,或者时实时虚,总是如此变换。到了四五十招还是这样,剑招有限之极,也有把握转败为胜。吕洞宾常以快剑取胜,一般高手接不了他几招就败下阵来,从没想到过他剑法的拘限性,如今七八十招过去,他渐渐败下阵来。
  公孙剑一人占的长风,双斗吕洞宾与曹国舅,却是不弱下风。韩湘子的箫声虽是厉害,但他其实是稍胜石有遗半招而已,若是退后吹箫,胸口必然中招,他也知道石遗铁锤的厉害,也只能顽固抵抗,哪里抽得出空来。
  丐帮四仙与南绿木护法和山西四怪等人顿时斗成了难分难解之势,店中客人纷纷逃避,拆过一招,便有柱子桌子碎裂之声,楼顶洞穿,横栏倒塌,狼狈不堪。九人激斗,时尔你击我一掌,时尔我踢你一脚。你助我一拳,我帮你一下,一会儿四怪占上风,一会儿丐帮占上风,却谁也胜不了谁。堪堪几百招过去,还是这般互相缠斗,如今只要任何一个高手帮哪一方,哪一方就必胜无疑了。
  张果老激斗之中,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一个色无戒,而且他一直都没有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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