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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淫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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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白金听到“臭婆娘”三字,更加气急,她长相美妙,平凡男子看到她,无不脸红心痒,她被人称惯了美貌如仙,倾城倾国,耳听着史珪左一口臭婆娘,右一口丑八怪,心中恼怒非常,出手更加用劲,使得史珪连吃苦头不说,还是狼狈之极,众人见了,忍不住想笑,可在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时刻,却又有哪一个敢笑出声来,只怕有人一笑出,众人无不随着发笑,这样恶斗就不能继续下去了。
  两边人马纷纷给史珪和东白金让出道来,两人激斗的范围也是越来越大,可在东白金绸带的包围下,史珪依然无处可逃。史珪看着她微现怒意的脸,别有一番滋味,只被迷得神魂颠倒,忍不住也开起玩笑道:“臭三八,你老是缠着我不放,是不是想让我负责,我又没对你做过什么,只是讲讲话而已,用不着跟我拼命吧?”
  东白金白净的脸上升起了两片红晕,啐道:“死胖子,还在那里胡说八道,我要给你好看。”史珪道:“大家有目共睹我是不是胡说。”忽见绸带夺胸而来,他知用铜锤去挡得不到好处,于是伸左手去抓。乞知脚下一紧,已被绸带缠住,还不知如何拆解,绸带一拉,脚下失重摔了一个跟头,只觉全身都痛。
  东白金挥绸带迎面击下,史珪侧身一避,眼前石头竟被绸带击碎,石子纷飞,砸的他极是疼痛,连眼睛也睁不开来,而后双手一紧,又被绸带缠住,他无计可施,竟连双锤也扔掉不顾,站起身来便逃,东白金道:“不准走,得向我道歉,不然我要杀了你。”一路追赶,史珪头也不回,逃下山去,东白金也追着没了影踪。
  两人消失,场面又空荡了许多,红巾教这边见史魔头被耍的丑态百出,也觉无脸,却有人想:“史魔王武功这么高,这么会被一个女子打得这么不成体统。”却也有人想:“恐怕史魔王动了感情,也只有东白金能克制住他了。
  郑魔王见东白金离去,突然想到:“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已经被我的大藏匿指点住了穴道,怎么她还能动弹?”不由的吃惊不已。大藏匿指是郑魔王自创的点穴手法,天下无双,他见通常的点穴手法大多大同小异,一旦施于人手,只要以相同的手法以不变应万变,始终都能自行冲破穴道,而他自创的大藏匿指却不一样,除非他亲自解穴,否则无论如何不可能冲开穴道,四坛护法以东西南北四面坐定,就是被他用大藏匿指点住了穴道,如今见东白金行走如飞,不由在吓得面容失色:“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几十年苦心钻研的大藏匿指竟被一个女子破解。”越想越气,越想越觉不太可能,到得后来竟是气血上涌,吐出一口血来。
  关弼等人大惊,还以为是丐帮中有人偷袭,赶忙拦到身前,一扶郑魔王的脉博,只觉散乱的很,危险之及,不由的道:“郑魔王,怎么回事?是谁暗中偷袭?”郑魔王视若不闻,喃喃的念着:“大藏匿指。”关弼有所领会,虽也不明白东白金为什么能动弹了,但无论如何也得撒谎说大藏匿指绝对无人能破,转头一看其他三坛护法依然在南西北三面坐定,不由的道:“郑魔王,大藏匿指没有被破,你看!”一指三坛护法,郑魔王顺势一看,心中稍稍安心,可东白金明明被点了穴道,而又能动弹,这又如何解释,如今她人不在,只有等见到她,再一问究竟了。
  关弼见郑魔王恢复了心智,内气虽虚,性命却是无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转身道:“丐帮也算是江湖上的一大帮派,我红巾教众人讲起你们的英雄事迹,都佩服的很,耐何非与我教势成水火,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第224章
  铁拐李上前道:“丐帮虽是江湖草莽,但也日思报效国家,‘忠义’二字永不敢忘。”关弼哈哈大笑道:“好个忠义,但你可知道,什么是‘忠’,什么是‘义’?”铁拐李道:“身为人臣,应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国家兴旺,匹夫有责,身为大宋百姓,应当竭尽所能,为大宋做一番事业,难怕此事再小,小的可以忽略不计,也是乐意,此为忠。大丈夫说话算话,为兄弟抛头颅撒热血,两肘插刀,在所不辞,人生在世,义字当头。”
  关弼听了这番话,心想:“表面讲的冠冕堂皇,思想却也很保守。”只是穷于言辞,不知如何计较,转头看了一眼吕师囊。吕师囊被人称为“信陵君在世”,以礼贤下士,仁义当先,谋纳忠言为江湖同道称颂,他眼见关弼望着自己,已知其意,遂走上前去一步,道:“好,讲的很好。不过就算你说的忠,那也只能算做愚忠,即使你讲的是义,也只算得上小义,所谓大仁大义,你又理解多少?”
  丐帮众人对吕师囊原本极为尊重,所以陈十四假死,计长老才答应为他尸体厚葬,只因他加入红巾逆贼,与大宋朝庭为敌,都叹英难坠落,实是可惜。计长老接道:“好一句大仁大义,计某倒要请教吕兄,那你说的大仁大义是什么?难道就是自甘坠落,被逆臣贼子利用,谋夺我大宋江山不成?”
  吕师囊一声冷笑切,眼中只含泪水,显得极是伤心,众人都不知其意,只听他道:“大宋江山?如今还算是大宋江山吗?辽国逼境,大宋皇帝只懂得舞文弄默,吟诗作画,还自称什么‘道君皇帝’整日里沉浸在得道成仙?哪里还管黎明百姓的极苦,对辽国卑躬曲膝,不战而怯,以至国危丧尽,哪里还有宋太祖陈桥兵变,一统五代的雄霸一方之气。如今朝庭苛捐杂税日甚,狗皇帝又日兴土著人木,营建华丽宫殿,却不理会百姓极苦,所谓官逼民反,天也厌宋,不是大旱便是水灾虫灾,百姓困苦不堪,官家反违背天道,向百姓敲骨吸髓,如若不反,天理何在?真正的大仁大义,就是救民于水火,推翻朝庭,另立有道新君,替天下百姓做主?”这些话讲的在情在理,众人听了无不动容,似乎觉得也是大有道理。
  色无戒混混噩噩,不知该做些什么,也不知什么才是对的,听了吕师囊的话,似乎牵起了他内心深处爱国的情怀,只觉全身热血沸腾,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计长老曾听人讲过,战火一起,生林涂炭,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听了吕师囊的话,不免有气,上前道:“讲的好,讲的真是太好了。”众人无不朝他望去,吕师囊见他是丐帮中人,不知他刚才的话是佩服自己,还是在嘲笑自己,只道:“愿听指教。”
  计长老道:“身为大宋之民,不日图协助朝庭利国强兵,反思什么改朝换代,兵祸一起,遭殃的始终是老百姓,又如何称得上大仁大义,救民水火?”丐帮帮众心里都是这般心思,他们虽是江湖大帮派,却是最下层人士,最明白不过“穷困潦倒”这四个字了,听计长老讲到他们的心上,不由的齐声应和。
  吕师囊哈哈大笑道:“愚昧,蠢之极矣。奸臣当道,残害忠良,狗皇帝昏庸,只顾渔色,哪里还管百姓之苦,辽国已有吐我大宋之意,难不成我们做以待毙?昏君无道,还想什么报效国家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枉送性命,做那无处申冤的孤魂野鬼?”
  人主之大患,一为喜庾,二为渔色,三为好侈,徽宗赵佶皆而有之,因喜庾而立蔡京为相,因好侈而用朱勔,因渔色而宠幸李师师。李师师本为妓女出生,赵佶早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误朝政,任何事情都听从她的,不敢有半点违拗。赵佶能诗会画,将李师师招至宫中,李师师专想那迷惑皇帝的手段,赵佶呢,也正拜倒在她的石瘤裙下无法自拔。李师师以妇人之仁皆而国事,未免国断,而她不知为何又好大喜功,不断挑动边衅,更是恨极男人,虽位居贵妃,尚不满足,也想学武则天做女皇,使的国势日紧,实是不得不反。
  丐帮众人都与计长老一样,日思报国,他们身在草野,实是宋庭一支不可多得的生力军,如今听了吕师囊的话,心中的意志忽而有些动摇:“我们当真想错了,更是做错了?”随即又想:“我们怎么能被逆臣贼子的话蒙骗。”一个个都不愿面对现实。
  吕师囊接着道:“古时纣王无道,周天子起而反之,甚得民心,没错,战祸一起,百姓困苦不堪,但如今百姓已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难免不会遭受铁蹄蹂躏的灭国之祸,与其这样,还不如揭杆起义,推翻腐败朝庭,自己当家做主乞不甚好。你们丐帮号称忠义之士,如今却在助纣为虐,将来乞不是要被众人唾骂!”
  吕师囊这话当头棒喝,如提壶灌顶,丐帮众人都觉他讲的句句在理,心里已是承认,可谁也不敢说出来。关弼等人见吕师囊只凭一张嘴,竟动摇了丐帮数千的心,不由的佩服之极,心道:“吕师囊的三寸不烂之舌,却比那千军万马还要厉害。”都自愧不如了。
  色无戒听得入神,竟忘了掩饰身份,大喝一声:“讲的好。”他由心而发,待得讲了出来,才知暴露身份,却无处再隐瞒了,走出人群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愧是大仁大义。”吕师囊揖身还礼。计长老见他是丐帮中人,背负七个口袋,职位却是不小,只是面目污秽,看不清楚,见他迎合外敌,不由的气甚,道:“你也佩是丐帮中人,妖言惑众,乞能足信。我丐帮若反抗朝庭,那才会被天下人唾弃,你解下背上口袋,自行走吧。”丐帮一直都在尽力为宋庭做事,刚才虽觉吕师囊的话甚是有理,但只凭几句话,又怎能焊得动埋藏在他们心中数十年的热情,听得计长老的话,都纷纷应和,大喊道:“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吕师囊见这群乞丐简直愚昧到了极点,只觉刚才的一席话算是白讲了,他乞知道,人各有志,你所做的事自然有理,别人做事自然也巡理而作,想要凭三言两语而让别人接受自己的思想和论点又是谈何容易。只气道:“想来丐帮除了他之外,其他算不上英雄好汉。”丐帮众人大气,见色无戒吃里爬外,对他恨极,也不管辈份高低,任何难听的言语都纷纷骂出,只骂的唾没横飞。
  计长老道:“你还不解下布袋,丐帮已容不得你,就算不杀你,恐怕你也难在江湖上立足。”群丐纷纷叫嚷道:“你不配做丐帮弟子,快给我滚。”“你丢尽了我们丐帮的脸。”“你听信逆贼之言,当真枉自为人了。”你一言我一语,声音震得山谷鸣响。只怕一个人忍不住动手,群丐就会蜂拥而上,色无戒就算武功再高,也必会被踏成肉酱不可。
  吕师囊当色无戒是知己,眼见他有危险,心里紧张之极,心想:“有我吕师囊在,乞能让丐帮的人动他一根寒毛。”关弼见他的表情,已知其意,伸手拦住道:“丐帮起内讧,对我教有利之极,你千万要忍住了气。”吕师囊两边横量,才沉下气来。
  谷生烟见色无戒所穿的是重山的衣服,心中还在想:“重山怎么变成这样了?”又见他身形声音一点也不像重山,左右思量,也便猜透他是色无戒了。见他成了众矢之的,随时都有性命危险,必竟念及他的救命之恩,遂大喊道:“你还要命不要,你这种逆臣贼子,还不是贪图富贵,穿这身衣服,会不会委屈了你。”说完上前欲强行脱他的样子。
  色无戒一愣,心中还想该不该反抗时,却见谷生烟拉着自己的手,道:“你也太大胆了,当真不要命了。若让帮众知道你杀了张大仙等人,非将你碎尸万段不可,你还敢讲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你武功虽高,可也未必能活着离开这里。”
  色无戒一惊,不知他怎么能认出自己来。见他劝自己离开,实是替自己着想,心里感激之极,低声道:“我还有事情没做,乞能就此离开。”谷生烟气道:“别再倔强,再晚就来不及了。你假装挟制我,留着性命要紧。”周围围着无数的人,谷生烟怕被识穿,虽大喊:“好,这是你自找的,我谷生烟就了结了你。”
  色无戒正想说:“谷兄的好意,色无戒心领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的。”时,只见谷生烟木棍挥动,攻自己下盘,并连连向自己使眼色。左脚起处,右脚斜踢。谷生烟手上一松,木棍只飞出去,左掌使足劲向色无戒的胸口打去。他知色无戒武功高出自己数倍,自己不可能伤得了他,遂使出全力,只怕被看出破绽。乞知色无戒不闪不避,挺胸迎他一掌。
  第225章
  谷生烟只觉一惊,道:“不要命了!”急忙收回掌力,扫他下盘,嘴上说道:“想骗我吗?没那么容易。”色无戒轻轻闪开,见谷生烟连开破绽让自己抓住他,心中感激,却就是不从。气得谷生烟哇哇大叫。
  群丐见两人动上了手,纷纷敲打着竹棒,大喊道:“你还敢动手,大伙儿布阵擒住了他。”“这小子自不量力,谷舵主快杀了他。”“大伙儿将他围住,不要让他逃了。”“我们来帮谷舵主一臂之力。”色无戒虽满脸污秽,但还隐约看得出来年纪不大。
  谷生烟见情势紧张,群丐已将两人重重围住,想要脱身已是难上加难,更觉气愤道:“你太不自好歹了。”抢过身边一个弟子的竹棒,不管他还手不还手,都拼命的向他攻去。色无戒左闪右避轻轻的躲了开去,也想若是一味退让,何时才能了结,左手突然伸出,夹住竹棒,两指一扭间,竹棒竟硬生生的断为两断,随手一扔,刺中了一个乞丐的脚背,只痛的他哭喊连天,竟欲掉下泪来。
  谷生烟一喜,以南为他已经想通,左拳虚晃,右拳打出,只盼色无戒抓住他右手,锁住他的喉咙,挟制他逃下山去。他想丐帮情同手足,就算一个普通的无袋弟子,兄弟们也会拼死相救,更何况他是湖南分舵的七袋舵主。色无戒知他用意,右手抓住他的右拳向回一拉,谷生烟只觉右臂酸麻,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左拳忽出,击他腹部。色无戒后发先至,已先锁住了他的喉咙。
  群丐一怔,计长老拦住众人退开了一圈,指着色无戒道:“快放了谷舵主,只要你解下背上布袋,计某答应饶你性命?”谷生烟大喊道:“大家不要管我,快将这叛徒拿下,以帮规处置。”低声对色无戒道:“快将我右手折断,叫他们放你离开,只有这样,你才能活命?”
  色无戒万万没有想到谷生烟如此重情重义,为了自己宁可如此牺牲,感动的差点掉下泪来,只道:“谷大哥,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谷生烟见他这个时候还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好在众人都在想办法救人,并没有注意到他俩的对话,只道:“你救过我性命,谷某又乞是忘恩负义之人。我相信你绝对不是杀害张大仙的凶手,如今听信红巾鬼的蛊惑,罪不至死。”
  色无戒更是感动,听他竟相信自己不是杀害张果老等人的凶手,等于是不信吕洞宾的话了。只道:“我色无戒能认识谷大哥,是平生之福。”谷生烟眼见他下不了手,左手就在自己的右肘弯处猛烈一击,喀嚓一声,手肘断折,惨叫开来。色无戒大吃一惊,万想不到他竟会这么做,不知说些什么。谷生烟强忍疼痛道:“如果能救你性命,断了一条手臂又何足道哉,你可不要辜负了我一番好意。”接着大喊道:“畜牲,有种的就将我杀了,否则谷某必报断臂之仇。”
  色无戒听了心中难过之极,眼眶泪水湿润,只觉左右两难,该不该接受谷生烟的好意,就此离开。群丐只以为谷生烟的手臂是被色无戒折断,个个怒火中烧,想要将色无戒绳之于法,渐渐向他逼近,嘴里不断的喝骂。
  计长老大怒道:“我本欲饶你性命,你为何还要伤害谷舵主,不知悔改,留你何用。谷舵主,计某定会杀了这叛徒替你报仇。”扬声道:“丐帮弟子听令,将叛徒拿下,若他敢伤谷舵主性命,我们定将他碎尸万断。”群丐人人奋勇,持竹棒越逼越近,色无戒几乎已经寸步难行。
  谷生烟的行为破绽重重,只因群丐当局者迷,竟未能看透其中的玄机,而红巾教众作壁观火,倒有不少人看出谷生烟有意给色无戒抓住,心中不知其意,乐得看场好戏。
  色无戒激动之余,见谷生烟的手臂已是脱臼,若救治得当,手臂大概可以无碍,左手轻轻握住他的手轴,右手轻轻移着他的手腕,找寻断骨的接续点。谷生烟见色无戒已经错过了逃生的机会,不由的悔恨道:“谷某力所能及,只能帮到你这了。”见他还要替自己的手臂着想,无奈道:“你自己快想办法逃生吧,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却还顾及我的手臂干嘛?”
  色无戒为人乐观,想要流泪终于还是笑了出来,道:“谷大哥对小弟的情义,小弟非常清楚,又怎能看着你为我受伤。”左手暗运真气,右手一推,只听喀嚓一声,随着谷生烟的一声大叫,断臂总算接回去了。总算他替污衣派葛龙头已经接过一次,也算架清旧熟了。
  群丐听着谷生烟的叫喊,以为色无戒又施狠毒的手断残害于他,气势更加骚动。计龙头心想:“于其他这么折磨谷舵主,还不如一仗了结了他的性命。”遂大叫道:“谷舵主,计某成全了你,定要杀此叛徒,替你报仇。”一言甫毕,左棒右刀,棒打色无戒,刀砍谷生烟。
  群丐大叫声中,谷生烟转过头来,只见烈日下白光一闪,鼻间一凉,不知计长龙的刀有没有砍到自己,吓得说不出话来。忽觉腰间一紧,身体只向后退出,这时才看得清楚,钢刀从眼前滑落,幸而没砍到自己。谷生烟心想:“你又救了我一命。”
  色无戒大笑道:“谷舵主英雄侠义,不畏生死,令人着实佩服,我乞忍心伤他。”左手一推,轻轻松松的将他送到了群丐之中。群丐一时间涌上前来,虚寒问暖,眼见色无戒说着佩服的话,又见刚才谷生烟不畏生死的大义凛然的神态,都觉佩服之极,任何称赞的言辞如雷贯至。谷生烟越听越是惭愧,看着色无戒,心里只盼他能全身而退。
  计长龙连施杀手绝招,左棒右刀连环进攻,群丐也空出了一个大圈,色无戒得与左闪右避。群丐以为他在计长龙的进攻之下,毫无还手之力,纷纷呐喊助威。计长老心里却最清楚不过了,暗暗心惊:“丐帮何时有一个如此厉害武功的人?他当真是丐帮中人?莫非是奸细。”右刀斜砍,左棒直刺。色无戒弹指在刀面上,当的一声,震得计长老的右手隐隐生痛,左棒也便偏向右边。色无戒右手伸出,将棒捏住,用力一推,计长老腾腾腾的只往后退。群丐的叫喊声也随着他的后退渐渐减弱,而后又一窝蜂似的叫嚷起来。
  计长老脾气暴躁起来,搂身再上,色无戒拄手喊道:“且住!”计长老不知何意,只道:“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好说的。”色无戒道:“你有自信赢我,若你输了怎么办?”计长老钢刀直进,道:“若你赢了,爱怎样便怎样?”色无戒侧身绕到他背后,道:“当真?”
  计长老道:“计某说话,说一不二。”他虽心知不是敌手,但听着色无戒挤兑的话,又如何忍得下气来。左棒忽而转动,朝着色无戒身后捅去。色无戒伸脚踢开,右手架开他随之而来的右刀,要让计长老到时真正的无法反驳,又道:“若你输了,得听我的指示,我让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铁拐李已看出计长老并非敌手,眼见他涨红了脸,恐怕任何话都说得出来,忙喊道:“小子狡滑,计长老千万别中计。”铁李拐的话倒是一时提醒了了计长老,色无戒哈哈一笑,道:“李瘸子知道你一定会输,劝你别夸下海口。”为了要激怒他,言语也显得咄咄逼人,计长老正在气头上,就算他再沉得住气,也经不起这么一激,心道:“计某身为九袋长老,若输在你一个七袋叛徒手中,不能执法如山,又如何有面目做那执法长老,大不了一死,人生自古谁无死,又有何俱。”遂道:“若计某输了,当场自刎。”
  色无戒哈哈一笑,道:“一言即出……”计长老接道:“驷马难追。”一言甫毕,忽见色无戒欺近身来,右掌就向自己打了过来,当真快速之极,着实吃了一惊,赶忙回刀上削。乞知色无戒这一掌乃是虚招,沉肘击他肩头。计长老躲的稍慢,只觉肩头一麻,左棒竟而掉在了地下。群丐一惊,纷纷以竹棒击打着石面,整齐有续,准备拢乱色无戒的心神。
  色无戒逼他立誓,只是怕他出尔反而,却不是有心要让他丢脸,那一肘已算是心下留情,否则计长老又如何立得住脚,他微微一笑,掌心向天伸出,意思是为了给他留全面子,让他知难而退,当真输了,也不会让他自尽。而计长老却误认为色无戒轻视自己,更加怒不可遏,挥刀横砍斜劈,使出得意刀法“执行刀法”。左手探胸,已经多了三把短小锋利的小刀。这一手执行刀法是专门对付帮中叛徒的,他练的纯熟之极,以右手大刀为指引,左手三把小刀出奇不意的攻击,还着实厉害了数倍,色无戒险些被他削到,不由的赞道:“好刀法!”
  计长老冷冷一笑,道:“这门刀法专门对付你的。”色无戒还不明白:“怎么专门对付我的?”只听计长老接着道:“执行刀法又叫‘杀狗刀法’专门对付你这种叛徒,你身为丐帮七袋舵主,乞能不知?”色无戒听他骂自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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