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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淫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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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不敢发出声音,听两人的声音越说越近,只听东白金道:“怎么可能?双方伤亡怎么样?”语气似在下命令。色无戒对男女之事很是了解,听两人的一问一答,便知两人关系非浅,只觉好笑:“真是不打不相识,双方的尸体都被收拾,他又怎么知道伤亡如何?”果听史珪道:“真是奇了怪了,回雁峰连死人都没一个,好似做了一场梦,却又不是梦。”东白金道:“什么是梦又不是梦?”
  东白金身为五坛护法之首,习惯了命令的口气,史珪身为三魔之末,也习惯被喝斥,两人却是天生的绝配。史珪答道:“我看不到一个人,现场打斗的场面厉厉在目,你说怎么会这样?”东白金也觉奇怪,见史珪没有主见,气道:“我怎么会知道?”两人不再讲,听脚步声在渐渐靠近。
  谷生烟木讷,不懂他们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道:“色兄弟,你说护法会不会被那魔王挟持?”色无戒心中好笑:“我看是你们的护法挟持了史魔头呢,真是一物自有一物降。”心中好笑,却不回答。蓝采和又问:“他们两人怎会在一起?”色无戒猜到八九分,只道:“先看看吧,恐怕他们自己就会说了。”
  蓝采和看到色无阵戒微笑的样子,便即神魂颠倒,只要东白金没有危险,哪管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过了片刻,东白金和史珪走到三人原先所呆的溪边,只见东白金白净的脸上,微微泛着通红,史珪却是乌黑的面皮,通着一丝焦黄,更是鼻青脸肿,血迹尤在,样子极是可笑。
  东白金坐在溪边洗脸,一看到史珪傻气的影子映到水里,便即有气道:“别站在我身边?”史珪莫名道:“为什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东白金道:“谁跟你好好的?”讲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事,脸不由的一红,突然以手按住胸口,显的难受之极。
  蓝采和见了,道:“护法胸口受了伤?”色无戒点了点头,已知是史珪的杰作了。史珪甚是担忧,紧张的道:“胸口还痛吗?都是我不好,我出手也太重了?”东白金气道:“你也知道吗?怎么还不去死?活着干什么?”史珪一听,道:“好,是我对不起你,我这就跳进溪里去死?”
  蓝采和见了,大惑不解:“那个胖子怎么这么听护法的话?”这一节色无戒也怎么想不通,但猜想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这样。那史珪说跳就跳,却被东白金拦了下来,无奈的道:“真是个傻瓜,我叫你去死你就去死啊?”语气微哂,并不怪罪。
  史珪道:“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一句话,我史珪马上就死在你面前?”东白金只觉又好气又好笑,道:“这水这么浅,哪里淹得死你,真要死的话,不如一头撞死在那块岩石上罢。”手指着色无戒三人躲藏的地方。这话明显是说笑,史珪却没理会,心道:“你当真这么恨我?我对你无礼在先,死就死了。”竟不发一言,当真闭着眼睛向石头上撞去。
  色无戒心道:“不好,他这一撞死不死不要紧,我们的行踪却给他们发现了。”正不知所措之时,东白金已拉住了史珪。史珪不明道:“我这就撞死,就请你愿谅我。”东白金见他傻的可爱,哂道:“你若死了,又乞知道我愿没愿谅你?”史珪听了,呵呵而笑,说不出的受用。他身为红巾教魔王,乞会是傻里傻气,只不过任何一个男人在爱情面前,也都有这么一点傻气。
  东白金见他傻笑,想起刚才的事情,又觉害羞难当,转头不理。史珪道:“胸口又痛了吗?”东白金斥道:“别提我胸口?”说话气急,更觉疼痛。史珪见了,想到说什么,但怕他生气,只又咽了下去。东白金见他那样子,道:“你想说什么?”史珪道:“我想说……我不说。”东白金有气无力,道:“什么想说不说的?我们是冤家对头,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不要让我再碰到你。”说着便走。
  史珪不听,抢上前道:“不行,我要跟着你。”东白金道:“跟着我做什么?”史珪道:“我……我要对你负责?”东白金一听,顿时满脸飞红,观看四周,道:“别再胡说八道。”史珪道:“怎么胡说了,你追着我不放,我不是你对手,只得逃啊逃啊,最后你一个不小心,胸口吃了我一锤。”
  蓝采和一惊,心想:“护法胸口果然受伤了?”色无戒却是微笑不语。东白金道:“你还说……”只可惜越动怒,越是疼痛,最后竟是难以讲话。史珪却是不停的道:“你当时危险之极,断了好几根肘骨,有性命危险,我就替你接……接好。你……我……”东白金羞怯不已,只奈讲不出话来。
  色无戒却是心想:“原来如此,一定是你色胆包天,假意替人家接骨,看了人家的身体?人家不跟你计较,你却死缠着人家,看不出你脸皮比我还厚?”蓝采和见他偷偷的笑,在他耳边道:“你笑什么?”色无戒道:“别吵,还有好戏呢。”
  史珪接着道:“我做的事就得负责,除非你杀了我。”东白金运着真气,使胸口疼痛稍稍减缓了一点,只道:“谁让你负责了,我告诉你以后别在别人面前说起这事,不然……不然……”一时想不到该讲些什么。她这么大了,还是处女之身。史珪是第一个陪过他身体的人,要说感情,不能没有,若把狠话说在前头,只怕到时自己会后悔,不然……之后便不再讲,转身便走。史珪穷追不舍,一路跟去。耳听着东白金不断喝骂,他都不以为意。
  色无戒等人见他们离去很久,才走了出来。谷生烟只气道:“那姓史的当真不是好人,护法为何要拦着他去死?”色无戒道:“你这就不懂了,人家是打情骂俏呢?”要说谷生烟,乞是个不通情世之人,他如何不知史珪固然对护法有意,护法对他也并不是没情,只是不愿承认罢了。蓝采和心里却是高兴,盼望两人能在一起,心想:“只要两人互相喜欢爱慕,又管别人怎么去想?”看了色无戒一眼,柔情无限。
  三人下山已是天黑,就在山下客店住了,第二天随谷生烟向西而行。三人似乎像在赶着什么要紧的事情一样,一路上马不停蹄。过了三天。但又似乎毫无目的,三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已经是第四日,来到一处市镇上,这镇好不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副繁荣景像。三人都已有倦意,便到一家店里休息吃点东西。
  一走上楼梯,便听呼喝叫喊声不绝于耳,似有一物整齐的敲打着地面,这声音对色无戒来说并不陌生,对谷生烟和蓝采和而言,更是熟悉之极,正是丐帮弟子所持的竹棒敲着地面的声音。三人走到一半,相互望了一眼,谷生烟低声道:“楼上的不知是哪一舵的兄弟?”蓝采和担心色无戒,道:“我们还是别上去了,换一家如何?”谷生烟也怕有人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就是为了捉拿色无戒,也点头答应。
  色无戒虽不想多惹事端,但这四日里早已觉得气闷不凡,故意惹事自然不该,但别人找上门来,定有目的,想躲自然没那么容易,还不如顺其自然,是福是祸随他便吧,遂微笑道:“两位一个是丐帮分舵舵主,一位是八仙中人,有两位在我身边,我又怕什么?”哈哈一笑,转而上楼。
  第239章
  谷生烟和蓝采和想要阻拦,却哪里拦得下来,色无戒的那一声大笑,声道劲急,楼上群丐都是吃了一惊,向着楼头凶狠狠的瞧了过来。色无戒只是脸带微笑,似不把众人放在眼中,但眼光所到,已把周围情势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四张桌边坐着大大小小胖胖瘦瘦的三十六个乞丐,他们或助拳喝酒,或大笑谈论,乞丐模样全然不见,倒像是恶霸一般,都被色无戒的笑声所惊,愣在那儿。
  色无戒向前走出,就当中一个位置坐下,谷生烟和蓝采和只怕被人认出来,劝色无戒又是不听,只得随着上楼,两人相互遮掩,背着众乞丐坐下,心中却想两人的衣服打扮一看便知,又如何掩藏得过。可是偏偏过了很长时间,群丐竟是没有反应,不由的觉得奇怪,也是微微有些放心。谷生烟试着看看,见众人虽是乞丐打扮,行为举止却大相径庭。而且面目生熟,竟无一个认识。凑在蓝采和的耳边道:“谷某身为湖南分舵舵主,如今湖南境内,却哪来如此面生的兄弟?蓝大仙以为如何?”
  蓝采和也觉奇怪,道:“我们不认识他们,或许是平时不留意,也没有什么,不过他们似乎也不知道咱俩是谁,那就大非寻常。”转头对色无戒道:“色大哥,听你的果真没错,这回恐怕有好戏看了。”色无戒微微一笑,见谷生烟也是连连点头,便吆喝小二送上几碟小菜和一坛老酒。
  小二随叫随到,看了乞丐的模样甚是不以为异,低声道:“客官,这世道真是奇了怪了,做乞丐的张牙舞爪,比大爷还要难伺候。”他说话已是很小声,可还是被一个乞丐听到了,只听哗啦一声,一个酒坛子摔碎在地上,碎片和盛酒散将开来,便听那乞丐道:“你啰嗦什么,还不快滚!”小二连连点头,道歉离去,趋众人不注意,还暗自在心中叫骂:“你妈妈我老婆的,以为很了不起啊!”挥挥桌布,顾自下楼去了。
  色无戒只当不见些,笑道:“唉呀,走路走的累了,本想找个人来的地方歇歇脚,乞料来错了地方?”蓝采和问道:“怎么来错了地方?”色无戒本想说:“叫化子都能来的地方,那还叫人能来的地方吗?”可顾忌蓝采和与谷生烟也是丐帮中人,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咽了下去,哈哈笑道:“不说了,吃饱了早走为妙?免得会被疯狗咬到,那可不是好玩的。”蓝采和心中理会,只觉他为人风趣,丝毫也不见怀。色无戒指桑骂槐,群丐已是恼怒,纷纷摔坛子砸杯的站起身来,怒目瞪着他,在桌子四周围了一圈又一圈。
  一个为首的乞丐面目最是狰狞,骂道:“你骂谁是狗,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蓝采和气得便要发作,手掌已被色无戒按住,不知他的意思,只得忍下气来。那乞丐一见,道:“若不是聋子,怎么没听到我讲的话,是不是不服气?”色无戒转头一笑,道:“你刚才问我什么,我一时没听清楚,麻烦再问一下?”那乞丐见色无戒戏耍自己,怒不可遏,一掌拍在桌上,道:“你刚才是不是骂我是狗?”他自恃掌力不弱,准拟将桌子击碎,给色无戒难堪,乞料一掌拍在桌上固然无声无息,仿佛拍在棉花堆里,掌力不知到了哪去,连桌上杯中水酒,也没有丝毫晃动。原来色无戒早已经将左掌托在桌底,运劲将他的掌力卸去无形。
  色无戒笑道:“你自己都承认了,还问我干嘛?”拿起酒杯便喝。那乞丐大吃一惊,还以为见了鬼了,听了这句话,又见他从容不迫喝酒,脸已涨得铁青,挥左掌向他迎面拍击。蓝谷二人知道他不是色无戒的对手,乐得看个热闹。只见色无戒身体未动,那乞丐似乎眼花,一掌竟击空了。他一惊回神,右手便即向色无戒的手上抓去。
  色无戒并不躲闪,几他抓住自己的手臂往回拉时,顺势向前一推,酒水泼了那乞丐一脸。那乞丐哇哇大叫,酒水所贱之处,顿时点点通红,群丐不由的大叫:“酒水有毒。”不但群丐大惊,连色无戒等人也大惑不解,心道:“酒里怎么有毒?”色无戒再倒了一杯酒散在地上,并没异样,蓝采和道:“这酒没毒?”转头一看那乞丐的脸,已经变为紫黑,白色液体从黑点中流出,当真恐怖。谷生烟道:“酒中无毒,那么毒一定是涂在酒杯里?”
  色无戒一听,拿起另外两个杯子试了一下,依然无毒,心中不由的在想:“下毒的固然不会是这群乞丐,否则他们也不会阻止我喝了。”心里只觉好险,若不是那乞丐要阻止自己喝酒,自己也正好想戏耍他一番,这一杯毒酒喝了下去,任你武功再高,恐怕也会当场毙命不可。心想:“下毒之人是谁,谁想致我于死地,这人能在无形中下毒,当真厉害之极。”
  那乞丐疼痛之余,指着色无戒骂道:“好歹毒,竟然使这种卑鄙的手断,他自己下得战书,为何自己不来?你们又是他的什么人?”色无戒只觉奇怪:“原来这群乞丐聚在这里,事先已经和人约好在这里相斗。我做上了居中的位置,所以他们才会误会,那人到底为是谁呢?”想像间,只听一求饶声:“客官,你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小的做生意养家糊口,跟各位又是无冤无仇,怎会在酒里下毒,当真冤枉啊?”
  原来谷生烟一见酒中有毒,便去抓来逼问,那小二已经跪倒在地上,全身颤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那毒虽是厉害,一旦喝入肚里,顿时无药可救。那首乞丐的脸被毒酒烫伤,毒不至于传入心脏,虽是面目全毁,疼痛难当,性命倒是无碍,抓起那小二便是当头一拳,那小二眼见拳头打来,想要逃避,怎耐身体没那么快速,脸上中拳,顿时打得吐血,痛的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大叫:“臭乞丐怎么无故打人,你打人,我要去报官。”挣扎着爬起,乞料那乞丐的一拳还着实不轻,又皆惊吓,又一跤摔倒在了地上。
  谷生烟见小二这模样,也觉并不是他所为。那乞丐却大叫:“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是不是那臭婆娘叫你在酒中下毒的,她怕了我们,所以使这下三流的手断是不是?”抓起小二又是当胸一拳。那小二一阵咳嗽,胸口似乎都要被击碎了。
  色无戒心道:“原来跟他们为难的是个女的?却是有谁这么大胆,敢跟丐帮的人过不去?”眼见那乞丐拳头不停,那小二也不知死活,嘴上骂个不停,一个只顾打,一个只顾骂,吵闹不已。色无戒见小二这样子,也觉大是奇怪,更觉他是假装,抓住那乞丐的手臂往外一拉。那乞丐只觉手上巨痛,摔倒在了地上。
  他愤怒的站起,朝着色无戒背上打去。色无戒并不转身,反手一推,脚下一勾,那乞丐又摔倒在地,心中害怕,虽是爬起,也退后了好几步。
  色无戒眼瞧着小二,却是不发一语,那小二被他锐利的目光看得心惊肉跳,连连摇手道:“真的不是我干的!”色无戒伸出左手在他的肘间用力,只陷进肉里面。那小二只觉骨头都要被他捏断,额头上冷汗直冒,嘴里还不断说着他是无辜的。色无戒见他的肘间并没有内力反弹,武功高手固然可以隐藏内力,当外力危及身体之时,一部份内力会不受控制的施以反敢,确定小二并不会武功。见小二被那乞丐打得半死,还大骂不止,心想:“世上还真有不怕死的人。”乞知那小二也是个势力小人,眼见着被一个乞丐喝斥,心中自然不平,这时被色无戒捏得差点晕了过去,任何求饶之辞都说了出来。
  色无戒忙松开了手,道:“小二哥得罪了。”那小二哪敢停留,转身跑下楼去。那乞丐大叫道:“伤了人还想跑?”抢上前去。那小二一见,一不小心,竟自滚下楼去。同时听的“唉哟”一声,那乞丐又倒在了地上,原来又被色无戒摔了一跤。
  群丐将他扶起,道:“大哥,有没有事?”那乞丐连连喝痛,见色无戒看着自己,吓得只往后退。蓝采和见他脸上伤的不轻,若溃烂伤到脑子,恐怕会有生命危险。见他是丐帮兄弟,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从篮子里拿出解毒金创药,伸手递给那乞丐,群丐大惊,纷纷退后,道:“你要干什么?”
  谷生烟骂道:“你们真不知好歹,蓝大仙给你金创药,还不快谢谢收下,当真不要命了?”那乞丐还是不信,只怕不是金创药,反而是毒上加毒的毒药,他中毒之后,对“药”字甚是敏感,一听到就全身发抖,只道:“你是何人,为什么要救我?莫不是想趋人之危,要我性命,我才没那么笨呢。”
  第240章
  此言一出,色无戒三人无不大惊,心道:“连丐八仙中的蓝采和都不识得,算什么丐帮弟子?”色无戒便想:“其中必定有诈,这群乞丐打扮的人,恐怕并非就是丐帮中人。”只在蓝谷二人耳边道:“这群人来者不善,恐怕还有厉害的人物在暗处,我们可要小心了。”蓝采和点了点头,谷生烟却是抢上前去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假扮丐帮中人?”那乞丐道:“什么假扮,我们是真正的丐帮中人?”
  色无戒听了哈哈大笑,道:“你们就是丐帮中人,那知不知道他是谁?”指着蓝采和。群丐面面相觑,见他男不男女不女,还提着个篮子,长相怪异,本来就要取笑一番,只奈危急时刻笑不出来,都道不认识。谷生烟大怒,道:“还敢说谎,不说实话,谷某要了你们的命?”
  群丐见色无戒等人武功虽高,却仗着丐帮之势并不害怕,那乞丐道:“我为什么要骗你,我就是丐帮湖南分舵舵主,你又是何人?”群丐语出惊人,这一句话尤是可笑之极。谷生烟只觉又好气又好笑:“你是湖南分舵舵主,那我却是干什么的劳什子。”色无戒向蓝采和看了一眼,笑道:“世间上的事真是无奇不有,谷兄,湖南可有两个舵主,你可要费点精神证明真假了。”
  群丐一惊,大叫:“什么?”谷生烟心想:“就算真有两个舵主,谷某又乞会不知?这些家伙冒充丐帮,更是冒充我的名头招摇撞骗,当真可恨。”提起竹棒向旁边桌子击下,势夹劲风,啪啦一响,桌子当中碎开,群丐又是退后一步,只听谷生烟道:“你是湖南舵主,可识得我手中的东西?”
  群丐见他的行装几打扮,显然也是丐帮中人,不由的齐道:“你何时入的丐帮?”谷生烟只觉喜怒无奈,道:“我还没问你,你倒先问起我来了。”竹棒直指,点向那个乞丐。那人侧身一让,木棍反点谷生烟眼睛,武功也自不弱。旁边便有两人抢上,一人击他下盘,一人打他面门。
  谷生烟道:“几个小子还懂得几下功夫。”竹棒在身前舞的呼呼声响,化去来势,喊一声:“着。”一人已被他扫中下盘,顿时倒地,摔得着实不轻,连刚才所喝的酒都吐了出来。一丐见此,大声喝道:“好你个歹人,连丐帮的人也能伤了,看你是不要命了。”协着三人绕到他的背后,不断以竹片敲打地面,招式明显正宗,却并不像是旁人假冒了。
  谷生烟不免暗暗心惊,只觉丐帮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蓝采和想抢上相助谷生烟,色无戒伸手一拦,示意他暂时别动,蓝采和只看了他一眼,愣了一下。谷生烟道:“我才是湖南分舵的舵主,你假冒于我,到底是何乞图?”群丐一听,敲打声嘎然而止,那中毒乞丐道:“你是谷生烟?”色无戒听了心想:“原来他识得谷大哥,当中的事情更加离奇了。”
  谷生烟道:“算你还算有眼有珠,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你小子还真够有胆。”心想他既知道自己名头,必然会落荒而逃,乞知那乞丐哈哈大笑道:“你是谷生烟又如何?前一日你还是舵主,今天你什么也不是了?”谷生烟奇怪道:“为什么?”那人道:“你的舵主之位,是谁同意的?”谷生烟听他反问起自己,心道:“我才是货真假实,还怕你问不成?”便道:“向帮主在世之时,我便是副舵主,代帮主继立,舵主因病去世,我便升任舵主,你要如何?”
  那乞丐哈哈一笑,道:“这么说是那个少林小沙弥让你当的舵主?”色无戒一惊,心想:“这人也太大胆,竟敢对帮主如此无礼,他却在仗谁之势?”一时间也想不通其中的因由。谷生烟早已经大怒,喝道:“大胆,怎敢对帮主不敬?丐帮帮规守严,光凭你刚才那句话,谷某就可以要了你的命。”竹棒向他打去,起初还留些情面,如今却招招狠毒。那乞丐不是对手,左支右绌,幸有旁边乞丐相助,才暂保性命,他仗人多势众,并不把谷生烟放在眼中,打斗之中兀自笑道:“那小沙弥自身难保,还有命当代帮主吗?既不是帮主,我何来之罪?谷生烟,念你也是旧时舵主,还不快快停手,若跟着我,或许还能保住性命,留在丐帮。”
  谷生烟气得大怒,一丐被他的竹棒扫到,顿时脚骨尽断,惨叫连天。又过几招,又有一人与他缠打,被他劲力摔将出去,不能爬起,兀时间已经伤了四五人,余人见谷生烟如此勇猛,也觉心惊,那乞丐大叫:“结阵。”余丐散将开来,又将谷生烟围在垓心。谷生烟顾得了前面,顾不得后面,险象环生。手上脚上中了数棍,也是巨痛难当。他强自忍住,就在阵中拼命抵挡,对蓝采和道:“蓝大仙,这群丐帮叛徒,谷某不才,未能清理门户,还劳你出手了。色兄弟,你不是丐帮中人,就站在旁边观看吧。”色无戒还在想为何酒中会有毒,眼前的打斗当真不放在心上,听他这一说,正合心意,微笑点头。
  蓝采和见他们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早就忍耐不住,听谷生烟这么一说,左手窜出,抓住东北方一个乞丐,便即向楼下扔去。那乞丐少说也有百来斤,竟被蓝采和轻轻提起,抛之有如轻棉,群丐都是一惊。眼见那乞丐就要摔下楼去,性命难保,幸他危急之时抓住旁边柱子,才慢慢的爬了起来,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蓝采和左掌右拍,右拳左打,顿时将数人打倒,余丐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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