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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仙-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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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同时破坏同时修复的过程极为痛苦,乐令却舍不得投一分精力在肉身上,而是全身贯注应付着头顶上仍在不停劈下的雷光。
  从他的剑影上燃起一片温柔安静的火网,迎向上方雷光,密密包裹,如火融雪一般消蚀着原本威力浩大的雷光。雷为先天甲木,正合死于十二支中的午火之中。这长生阵他是头一回应用,想不到倒还成功——若不成功,他就只能死在雷劫之下,企盼着运道好,还能再重生一回了。玄关内的真炁不停注入阴阳陟降盘,不停抽取其中午火精气,顺着剑上阵纹化入空中血网,硬生生将不停落下的清雷拦在头顶,一寸寸向内消耗,如万蛟啃噬般将那雷光蚀尽。
  头顶上的乌云中不再传来雷声,漩涡般的云层从中心散开,透出一丝淡金色的阳光,直射入原本可称做山峰,如今却已被雷光洞穿的洞中。
  乐令回视体内,发现那枚元婴已被淬炼得比刚结成时凝实了几分,肤色凝白如玉,长发披肩,眉目五官鲜明生动,宛然就是他少年时的模样。体内残存的一点天雷亦将他的肉身锻得结实了几分,不必刻意调动护体罡气,也和金丹时罡气外放的防护力差不多少。
  他将神念联络上云铮,确定朱陵、洞渊二人都被他牵制住;又放开神识,尽意探查这片山峰之外的情势。体内最后一丝天雷被完全吸纳,乐令便从法宝囊中取了朱陵真君所赐的玉阵盘,各取了一团拳头大小的五行精气封入其中,悄然送到了池煦身旁。
  他实在不愿看到池煦得知他身份时的模样,什么依依惜别也不适合一个魔头和罗浮未来的掌门,还是就这样……再不相见吧。乐令寻到池煦安放湛墨的山洞,挥手破开禁制,抱着还在安睡的婴儿,在后山护山大阵中寻到破绽,撑起了一道正可容一人通过的矮门。
  踏出那道门后,那浓厚的灵气煞时淡薄了许多,周围景色也从阵内的清幽灵秀变成带了几分凡俗气息的坊市人居。然而这些气息也好、景色也罢,全都入不得他的眼。他所能看到的世界越来越小,最后只集中到了一个肃肃若松下长风的白衣人身上——
  那人已伸出手来,嘴角微含笑意,托着他的手臂道:“总算回来了。” 




107

107、第 107 章 。。。 
 
 
  罗浮这一段经历终于可以成为过去了。
  阵法上撑出的洞口在乐令身后化作一道流光消逝。云铮眼中的景象依旧在他识海中闪动;不过那些都已不再重要;这百余年在他生命中只如一段幻影;这一转身;他就还是当年幽藏宗中最受玄阙老祖宠爱的弟子。
  他体内功法瞬间逆转,重新化作魔修该有的形象;抱着湛墨深施一礼:“弟子回来晚了。”
  玄阙老祖伸手接过湛墨,指尖点上其额头;细细查探了他的身体状况,摇头轻笑:“你对他倒是上心,当初做灵宠时随身带着不够;如今轮回一世,还是这样抱在怀里宠着。这些畜类就是修成人身,也不容易脱野性,你要拿他当成弟子,将来自是少不了要辛苦了。”
  乐令脚下生出层层白云,随着玄阙老祖直飞到云层上方,看着他摆弄得湛墨要哭不哭的模样,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松快舒畅。“湛墨虽是畜类出身,也有一样好处,就是心地澄净,绝无杂念。修习六欲阴魔大法,心地越是纯净,召引来的天魔越少,渡劫时也更容易,将来未必没有结果。”
  若是他也按着当初玄阙老祖待他那样手把手教导湛墨,应当也能推出几分成效。他那里想着湛墨的教育问题,这个徒弟却是极不为他做脸地哭了起来;还在玄阙老祖解开他的襁褓时,还不客气地撒了一泡尿,水柱直冲向玄阙凝霜般清冷的脸庞。
  玄阙却不像池煦那样手忙脚乱,甚至也不把湛墨当个婴儿看待。那道水柱一起,他就立刻反应过来,将一道罡气拦在身外,心念一动,瞬间那那道水流化为虚无。待到湛墨身上已是一片清洁干爽,乐令才从方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连忙抢过徒弟来教训:“不懂事的傻孩子,那是你师祖,怎么能这样无礼?快和师祖道歉!”
  湛墨对他的态度视若无睹,扭动着身子就要往乐令怀里爬去。
  这已不是当初把蛇压制住扔进灵宠袋就能解决问题的时候了。玄阙老祖也颇有些感喟,将怀中不安份的婴儿送到乐令手中,摇头叹道:“你是养徒弟还是养祖宗,岂能这样娇惯着。将来有一日尊卑不分、上下颠倒,我也不管你了。”
  乐令深觉着湛墨丢了他的人,一怒之下先施法令其入睡,自己连连向玄阙道歉:“湛墨无知,这些日子在罗浮又无暇教训他,待回了本门后,我一定严加管教,再不叫他这样失礼。”
  他大半生都是在玄阙老祖身前长大,如今有了徒弟,也总想立下那种宠溺却又不失威严的师父形象。如今湛墨在他师尊面前这样不懂事,不只是失了他的面子,简直是挑衅他教养弟子的能力,若不从小纠正,他这个师父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明天开始……就让湛墨自己睡吧!
  他极为严肃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玄阙老祖却是忍不住低笑出声:“以你的神识,若是完全放开,就是离着几十上百里,看他也如在眼前,怎么就担心得离不得你的眼了?”
  他这一笑,叫乐令更觉着自己宠爱湛墨过头,狠了狠心,打定主意干脆让他以后单独睡在一间房里。以湛墨那种古怪的总要独占他的性子,若是自小就把他养在身旁,哪怕这孩子还没能恢复记忆,只怕也要养成粘着他不肯离开的毛病……
  玄阙老祖却忽然摸了摸他的头顶,满蕴着复杂情绪的的目光直落到他脸上:“我养了你几百年,你怎么还没养成这样只肯粘着我的毛病呢?“
  乐令心中一颤,似乎能从这句简简单单的话里嚼出无限涵义。其实从上回送湛墨转生时起,他就隐约觉着玄阙老祖对他不像是单纯地为了传功。可是除了那回以外,剩下的都是正常的采补,而且其他时候,玄阙对他的态度也和平常并无不同。
  是他想多了,还是师尊的确是……他直直看入玄阙眼底,毫不掩饰的迷悯之色倒是换来了一个轻吻。那个吻不断加深,搂在他身后的手臂也渐渐收紧,将他紧紧圈在玄阙老祖怀里。两人贴得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只消微微呼吸,就能感觉到对方重重仙衣之下温热结实的血肉。
  胸前传来的有力心跳声一下下在他心中响彻,仿佛回应着他方才的疑惑。乐令忍不住抬起双臂,紧紧环抱着玄阙,舌尖反探入他口中,细细品尝着其中清甜的滋味。脚下层层白云与耳侧呼啸天风都似已离他极远,方才那些疑问也都化作浮云消散。
  玄阙老祖缓缓结束了这一吻,轻抚着他的脸颊,低声问道:“你与秦休也有过一段孽缘,又不像养在我膝下时那样无知,怎么就看不出我的意思呢?”
  乐令总算听出了他言外之意,只是那点疑惑并未消解,反而加深了一重:“师父对我当真有情?可弟子法力低微,又在正道那里丢了人,险些把本门数万年声誉化作流水。就连我自己回想此事,都觉着满身罪孽,没有面目再归师门,师父怎么竟还爱我?”
  玄阙老祖伸出手指,按在那双鲜妍湿润的唇上:“早不叫你在意那些魔障,还想它做什么。”
  这半天都是他在操纵脚下白云,飞行速度自非乐令可比,十万里山河眨眼越过,脚下已现出了摩夷州与西荒交界的万骨山。他循着记忆按落云头,在乐令从前的洞府附近捡了一处平坦土地,从怀中取出一座手掌大小,金雕玉筑的小楼望空扔去。
  那座小楼迎风幻化,变成一座三层楼高,飞檐斗拱、雕廊画柱的仙府,稳稳落在一处飞瀑环抱的山坳中。小楼落地后便与土地相连,四下里蓦然生出一片灵光,将楼笼在其中。
  玄阙牵着乐令的手,带他往那楼里走去,悠然道:“你那仙府已有小二百年不曾用过,虽经人收拾,我总觉着不够好。这座楼是我在上界偶然得来,不是什么法宝,只胜在携带随心,以后你要去哪里寻找机缘,带着此物就可以随地住下了。”
  乐令却紧抱着湛墨站在门外,脚下如生了根一般不肯动弹。玄阙回头望了他一眼,目光中微含疑问,手指微微用力,催促他跟上自己。
  乐令仍旧站在原地,微微垂头,露出一截白嫩的后颈:“师父有赐,弟子本不该辞。但这座仙府实在太过珍贵,弟子愚钝无知,又曾令本门蒙羞,远及不上三位师兄贤能,不配得此宝物。”他一字一顿,慢慢说了这些话,复又抬起头来,大胆地与玄阙对视:“但若是情人之间的信物,乐令却是没有不敢接受的。”
  玄阙老祖蓦然长笑,将他扯入怀中,在他耳边亲昵地说着:“我岂是把你当作情人,是把你当作了道侣才对。这些年来只是你不肯知情识趣,我可是一早就等着你飞升上界,与我永世相伴了。”
  总算是得到了玄阙亲口承认,乐令却有种“不该如此”的感觉。魔道修士并不避讳师徒相亲,常有修士将弟子收为侍妾,外人也不会侧目。他就算猜出玄阙对他有意,也觉着两人该是这样的关系才合适,“道侣”二字,可就远超过他的想象了。
  方才他逼玄阙说明时,其实也有那么一丝邪念,想要仗着这身份,在师兄弟面前摆摆半个师丈的架子。不过当真听到了玄阙这话,他就彻底把架子忘到脑后,脑中一片混沌,愣在了玄阙怀中,被他就势拉进小楼。
  乐令怀中碍眼的婴儿被玄阙随手扔到楼上,六道朱门紧紧合上,无声无息地化作光洁墙壁。楼梯下方两扇朱门随之打开,玄阙便拉着乐令踏入房门,指点里面精美的陈设给他看:“这里的东西都是我亲手布置,你有哪里不熟只管问我……不问也无妨,我总要带你都试过一遍,才知道哪一间住起来更合适。”
  房内陈茵列锦,炉中点着甘甜的苏合香,与正道修士清静洞府截然不同,充满了他所熟悉的融融春意。乐令在这软绵绵的地毯上走了几步,便觉着自己的腿也软得抬不起来,身上传来的炙热气息如同炉火一般将他烤得几近熔化。玄阙扶着他的手臂愈发用力,几乎要改扶为抱。
  几步之后,那双手的力道却忽然消失,乐令无处借力,脚下一软,便觉着身子被人用力按住,眼前景色一阵旋转,化作了绣着天魔舞的罗帐圆顶。玄阙老祖的气息充斥了他的鼻端与心田,一双温热灵活的手已在他衣襟处游走。乐令眼中一片盈盈水意,眼前一切都似乎蒙上了一层轻雾,只有落在自己身上的温热触感真实得让人迷醉…… 
  玄阙已然挑开他身上轻薄的仙衣,皱着眉头抚弄那一身新鲜的吻痕齿印,将其一一拂去。胸腹间已满是狼藉,腰背上更布满了指痕,令玄阙禁不住频频皱眉,仔细将这些伤痕都除去之后才缓缓开口:“我手里还有一套陷仙阵,专能克制元神,回头拿去给你用吧。”
  乐令被那轻柔的手势拨弄得心荡神驰,听到玄阙要给他东西也想不起道谢,只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压向自己:“我要那些做什么,我只要有师尊就够了。”
  玄阙嘴角微露笑意,目中一片温柔神色,望空招了招手,罗帐便从两旁落下,拢住了一床艳色。他平常不曾和乐令说过自己的心事,也就不知道他心爱的弟子也能这样放开师徒之份,回应他的情意。就算他已是上界真仙,五情却也同于常人,此时心中的欢悦远胜过骗着乐令当作采补之时。
  就连方才在乐令身上看到那些伤痕时的愤怒,现下也如流水划过,了无痕迹。要炮制那正道修士什么时候都行,可养了多年的徒弟这样含情相邀,却是不能轻易错过的。
  他扣住乐令的手,缓缓挪动位置,将人抱在怀中,轻吻着他细腻如玉的脖颈,拉着那只手落到自己身上。那手开始时还有些颤动,被他强按住一会儿,却又悄然在他胸前摩挲起来,如一枚细羽撩拨着他的心。
  玄阙侧过头在乐令唇上咬了一口,诱惑道:“平日都是为师辛苦,这回我的身体都交给你,你自己上来好不好?”




108

108、第 108 章 。。。 
 
 
  圣人茂于人者;神明也。同于人者;五情也。神明茂;故能体冲和以通无;五情同;故不能无哀乐以应物。譬如说眼下这温香软玉在怀,罗带轻解衣衫半褪的时候;玄阙的情志自然也毫不压抑地释放出来,满怀欣喜地感受着乐令的动作。
  那只黑蛟被他扔到了楼上房中;有禁制阻隔,自是不会出来碍事;这间小楼外亦有阵法掩饰,昆诸等人也不会这么快就找上来;这座小楼中如今就剩下了他们师徒;乐令身上也没了不可化解的孽障,他总算可以安享这段和徒弟独处的光阴了。
  “师尊……”乐令轻轻含住他的喉结,舌尖细细摩弄,头一次抛开采补行功的谨慎和师徒身份的压抑,只想将玄阙的心思都拉到自己身上。玄阙大方地倚在床头任他施为,神色中满是欣慰与鼓励,双手随意地落在床上,只在他拉开自己衣裳时配合着动一动。
  乐令双手探入玄阙束得严正的衣袍,一层层扯开,唇齿也向下方游走,在玄阙身上留下片片水渍。他的衣衫已然褪尽,每动一动,身体就弯成一个极富韵律和诱惑力的姿势,光裸的脊背落在玄阙眼中,便似无声诉说着对他的渴求。
  玄阙抬手抽掉他束发的玉簪,让那头柔顺如绢的长发散落下来,半披在他身上,半落在自己身上。光滑微凉的长发似玉簟流水般覆在两人身上,将两人身上散出的灼热气息缓和了一下。而后那凉意便也被染成燥热,乐令身体微微颤动,半跪半趴在玄阙腿间,抬起头向上看着他,如同无数次在他身前听道时一般坦然地问道:“师尊到底是何时对我生出爱意的?”
  他的下巴搁在在玄阙老祖身上,鼻尖和嘴唇几乎就碰到了前方怒张的尘柄。说话间吹出的细细气息,和微微肿起的湿润唇瓣,似有意似无意地撩拨着师父的身体,令其形象涨大了几分,主动贴到了他的唇上。
  他自然是故意为之。玄阙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将散落下来的一缕长发绕在指间,含笑答道:“这么多年都不开窍,还有脸逼问师父么?
  他手上微微用力,乐令便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舌尖自唇间探出,舔了舔竖在眼前之物。玄阙忍不住轻叹一声,拉过他的右手,将手指含入口中玩弄,享受着弟子从试探到投入的尽心服侍。这才只是浅尝,他就已有些动了欲,若是真叫乐令自己坐上来,只怕他也维持不下去这样淡定的态度了吧?
  不过眼下只有他们两人,态度风仪之类的,要来有何用呢?玄阙细细含吻着他纤长柔软,却又蕴含着移山倒海之力的手指,手指在乐令努力含着他的唇边蘸了一蘸,将唇角处缓缓滴落的晶莹银线抹到指尖上。
  乐令喉间发出微弱的呻吟,双眼眯起,眼中一片迷离水光,目光却仍是紧锁在玄阙老祖脸上,带着几分诱惑之意。之前他一直当师父做此事都是为他练功而牺牲,哪敢放开动作,此时既然知道了全不是那么回事,自然也生出几分争竞之心,想叫玄阙看看自己的本事。
  阴阳和合之道,不说在阴阳妙化宗,就是一般魔修当中,也算是一样正经本事。魔修不如道修那般讲究纯阳之身,他自己也研习过采补之道,转世后遇到师尊,更是被他灌入一部采战经典,只是一向没机会试验。如今初试此法……口中涨大的尘柄与玄阙老祖眉宇间不加掩饰的欲丨望,都算得上是对他的褒奖了。
  他的舌头在口中滑动,尽力平均地招待好口中这知进退的客人。握在下方的手上也沾满了华池玉液,两腮因为吞吐的时候长了,有些发酸,动作也缓了下来。
  玄阙老祖放开他的手,爱怜地拉起了他:“不必这么强迫自己,累了便起来,师父并非定要你做得多好。”这种事上,若是什么都做不好,玄阙老祖反而会更高兴些。他用力将乐令拉到怀中,叫他跨坐在自己腰间,一手按着他的后颈肆意亲吻,一手揉捏着紧窄而富于弹性的双臀。
  两人的坐姿过于勉强,乐令稍稍动弹,便觉着双丘间被一处炙热硬物硌间,那上头溜光水滑,还会随着身下坚实劲瘦的身躯微微动弹,充满了赤果果的暗示。
  两人濡沫交缠,呼吸声几乎充斥了整座房间,全无修行之人该有的清净寡欲。玄阙抓着徒儿的长发,从下方亲吻着他颈子和下方锁骨,恨不得将他真的吞入腹中,永不分开。乐令被他搓揉得发出细细哀鸣,双手牢牢握在他腰间,急促喘息着,断断续续地恳求道:“师尊,够了,我可以……”
  玄阙老祖才刚碰了碰他,竟就有种阳关松动,无法自制的感觉。今日他的确是过于激动,若不将控制权要到自己手里,只怕他就要一泄千里,在师尊面前丢尽脸面了。身为男子,不能久持才是最伤尊严的,他实在不愿在师父面前这么容易就丢盔卸甲。
  他这点心思隐藏得还是很深的。不过看着他全身都涨成粉红,被汗水润泽得晶莹剔透的模样,玄阙也有些忍耐不住,托着他贴在自己胸前,低头亲吻着他湿漉漉的长发,声音低哑地哄劝着:“那师父就不碰了。你自己把后面打开,让师父进去吧……”
  那声音到最后,已低得像叹息一样。这一句话如同阴阳妙化宗最上等的灵药一般,将乐令本就高涨的情潮又勾起几分,一股热流顺着经脉向玄关下方汇聚,支起之处在玄阙身上稍稍一蹭就引起一阵强烈颤抖,划过之处皆流下一点小数点粘浊痕迹。
  他的身体被玄阙按在怀里,最娇嫩的部分都已被刺激得极度敏感,每次呼吸都如置身地火之中,带着要将他焚成灰烬的灼热。他的手臂微微颤抖着,在空中寻找了半晌才碰到自己的身体,只是稍有动作,便又要触到玄阙的手,和杵在他腿间的另一件物事。
  还未正式开拓,那处隐秘之地就已自行翕张,磨蹭着紧贴其上的热源。乐令将脸紧紧埋在玄阙胸前,指尖轻轻探入,神念一动,一点温润清柔的子水精气便化作水珠,随着他的手指润泽了体内干燥粘腻的腔道。
  他的手指探得不够深,但法力到处,却比手指滋润得更为周到,多余的水珠汇成细流,顺着手指撑开的缝隙滴落下来。这样的景致在前,饶是玄阙老祖再怎么宝贝他,也难以按捺得住,轻轻握着他的手,将那指头一点点向里头送去。
  “慢……啊……”乐令下意识地啃咬着嘴边坚实的肌肉,将杂乱的呼声咽入喉中。即便如此,也无法将他的心神从手指所在处分开,玄阙老祖坚定温暖的手指随着他的一起探入其中,将他的身体撑开到了极致,而其中用来润滑的水点点滴落时触感更是令人发狂。
  他的身体已忍不住开始吞咬那些手指,前方蹭着玄阙老祖腰腹之物更是涨得难以抑制,其上流下的清液越来越多,染得两人身上都有些粘腻。玄阙老祖却还只肯给他些手指,乐令实在是忍无可忍,双手撑起身子,将双丘贴向后方灼热坚硬的尘柄。
  他的喘息声越发粗重,手按在玄阙胸前胡乱摸索,低低唤着:“师尊,放开手,我要……”说到这里,却又咬住下唇不肯说清,眯着眼看向玄阙,有些委屈地说道:“都说好了我来,师尊怎么还……不、不能按那里……”
  玄阙老祖当真抽出手来,扶着他的腰身,一寸寸将他按在身上,用力挺了一下腰:“你身上哪里我不曾碰过,怎么就不能按了?”乐令的身体猛然绷紧,轻哼一声,温暖柔嫩的身体将他紧紧包裹起来,又似发了狠似的用力挤压着。
  玄阙揉捏着柔软的双丘,用力挺了挺腰,含笑拉他下来亲吻:“师父听你的话,不用手碰了,用这里碰可好?”
  用哪碰都行,只是他在上方不好用力,不如前几回来得痛快。乐令尽力摆动腰身,肠壁绞着其中灼热分丨身,俯身与玄阙亲吻。他俯身之际,身体微微移动,两人相连之处倒是受了强烈刺激,令他身体绷紧,几乎将玄阙也逼得阳关失守。
  徒儿知道投怀送报,主动要服侍师父是好事,不过享受到这里也足够了。玄阙半抬起上身,用力按着乐令的后脑,与他唇舌相交,仿如交合一般用力侵占那温软清甜的口腔,心念微动,两人的姿势便重新颠倒,将乐令压在了身下。
  他舔着唇角细细银丝,将深埋在乐令体内的尘柄抽出,而后一举侵入,用力擦过自己方才捻按了许久之处,一次又一次享着在那温软湿润处驰骋之乐。乐令的双腿不知何时环在了他腰间,让他的动作更为方便流畅,双手紧扣入他背后肌肉中,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压抑着的甜腻低吟。
  玄阙覆上去吻尽他眼角泪痕,手指探入紧闭的口中,动作却越发激烈:“声音再大些又何妨,这里没有别人,在师父面前什么也不必压抑。”
  乐令睁开眼看着他,神色已是一片迷乱,声音却毫不迟疑地放开,化作阵阵催得人丧失理智的妙音。玄阙低笑道:“不愧是我的令儿,这声音直能叫圣人沦丧。为师自也不能辜负你,今日总要叫你尝些甜头,叫你从此除了为师,旁人都不能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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