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汉代宫廷艳史-第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国王见他的妹子也跟随他们归汉,也不好阻拦,免不得又多一番叮嘱。临走的时候,不无生离死别,都有些伤感的。玛丽却一毫没有惜别的样子,欢欢喜喜地到各处去告辞。最后国王向她问道:“贤妹,此番归汉,几时才能回国来叙叙呢?”
  玛丽很爽地忙答道:“多在三年,少则二载,总要回来探望的。”国王领着众大臣,一直将他们送出东门。蔡谙屡次请他转驾,国王才转道回宫。惟有苏比又将他们送了一程。
  蔡谙再三阻止,向他问道:“苏兄仁义过天,小弟此番到这里多蒙照拂,铭感难忘,不知何时才能酬报大德哩。但是久客异乡,终非长策,未卜几时倦游而返呢?”苏比听了他这番话,不禁触动思乡之感,眼眶一红,流下泪来,默默的半晌,才答道:“回乡这层,不过随遇机缘罢了,岂能注定呢?而且千山万水,实非易事。”蔡谙听他这番话,便知道他不愿回去了,却也不便再说,只得请他回去。苏比才放马怏怏地回去。
  蔡谙等马上加鞭,归心似箭,在路行程已非一日。韶光逝水,不知不觉地又到一个多月了。那天蔡谙用鞭梢向前一指问道:“林将军,那前边黑暗暗的不是一座山头么?”林英抬头一望,忙道:“是的,我看这座山好像昆仑山的样子。”蔡谙惊喜着说道:“照这样说来,马上就进了中原的境界了。”林英道:“如果的确是昆仑山山脚下,自然是中原的境界了。”
  他们一面谈着,一面策马,飞也似地赶了过来。不多一时,已离昆仑山只有半里之遥了,只见道旁有许多人在那里驱逐骆驼。林英笑道:“有八成是昆仑山了,我常听人家说,昆仑山下产生野驼,专吃田间的五谷,那边不是许多人在那里赶逐骆驼么?”蔡谙抬头一看,不禁大喜说道:“可不是么?不要讲别的,你看那些人,谁不是穿着中原的衣服呢?”大家说着,已到山根脚下,只见那些牛皮的帐篷,搭得一个靠住一个。
  胡明嚷道:“自从上路以来,晦他娘的一气,一顿饱饭也没有吃过。”林英笑道:“用不着埋怨了,瞎子磨刀,望见亮了,快要到家了,顶多再挨一个月饿罢了。”他说着,下了马,寻了一家酒店,大家吃了一个饱,安息一宵。
  次日清晨,用了些点心,便又登程。这时正当五月里的时候,只见这昆仑山上树木连云,蝉声杂噪,野花含笑,怪石点头。蔡谙在马上不禁心畅神怡,回头说道:“究竟还是我们中原的景致来得美丽,不似那国外的景致,黑水白山,到处现出一种可怖的形象来。”林英道:“怎么不是,我们在波斯国里足足住了两个多月,绝不高兴出去闲逛,因为见了异乡的风景,反而触起思乡之念,不如不见为佳。”
  他们在马背上,谈谈说说,不觉已经进了山麓。蔡谙见两边的山崖峻险,忙对他们说道:“此地非常孤险,大家千万要小心防备!”这句话还未说完,猛可里一阵锣声,从深林里拥出一队强徒,一式的红巾抹额,各执刀枪,拦住去路。把个蔡谙吓得面如土色,险些儿撞下马来。林英忙拔宝剑对蔡谙道:“中郎休要惊怕,谅这几个小毛贼,何足为患?”
  话声未了,胡明早已拍马悬锤,飞也似地冲到那一队强徒的面前,扬声问道:“你们这几个牛子,在这里拦住老子的去路,意欲何为?”那些强徒,一齐高声大叫道:“怕死的赶紧丢下买路钱来!”胡明听得这话,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好贼崽子,你们要向老子讨买路钱么?我倒肯,就是有两个伙计不肯。”那些强盗听他这话,连忙问道:“你的伙计在什么地方?
  叫他出来,和我们较量较量。“胡林将大锤一挥,向他们笑道:”你看,这就是我的伙计。你们如果不服气,先送个榜样与你们看看。“他说罢,荡起在锤,向右边一块磕头石上就是一下子。这时猛听得砰然一声,那块石头被他击得火星四射,登时粉碎。
  那几个强盗见了,只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抱着头,没命地逃去了。胡明也不来追赶,带转马头,径向蔡谙这里而来。
  走到蔡谙的面前,笑道:“方才那几个牛子只消一锤,就吓得胆裂魂飞地逃了。这样的脓包,还要来做劫路的,岂不笑倒人么?”林英道:“你不要这样说,还防他们有大批的羽党呢?”
  胡明笑道:“用不着你们过虑了,我说他们不敢再来寻死的了。”林英摇头答道:“不见得,不见得。”
  说着又走了一程,渐渐地到了山崖之上,一片平坡,一眼望去足有数十里之遥。林英笑道:“到了这里,可用不着再来顾虑了,凭他是千军万马,也好突进去杀个畅快。”蔡谙定了一定神,对林英道:“还是小心一点为佳,不要碰见了在批强盗,人众我寡,倒不能就说没有顾虑呢。”
  他刚刚将这句话说完了,猛听得后面喊声大起。蔡谙好像惊弓之鸟一样的,无处可藏身体。林英回头一看,只见一大队红头巾的强盗,为首两个骑着高头大马,头抹红巾,一个操枪,一个提着独脚铜人,穿云闪电般追了近来。林英忙向胡明说道:“你保着中郎先自前行,这里有我和她呢。”玛丽勒马横刀等候厮杀。胡明保住蔡谙先向东而去。
  霎时那一大队强盗,赶到面前。那个虬髯大眼的强盗一举独脚铜人,闯了过来,厉声骂道:“不怕死的牛子,胆敢从我们山上经过,还敢口出浪言,可知道咱家的厉害么?识时务的,赶紧留下买路钱来,如有半字不肯,咱老子铜人一动,管教你立刻到阎王那里去交账!”
  玛丽把马一夹,飞入垓心,也不打话,挥刀就砍,那强盗举起铜人接祝他两个一冲一撞,大战了八十多回合。那个使枪的,长啸一声,抢到垓心,摆动长枪,正要助战,林英见此情形,更不能耐,将马一拍,那马双耳一竖直冲过来,接住那使枪的贼将。四个翻翻滚滚地大战了一百余合,不见胜负。
  玛丽杀得性起,将刀一横,霍地平砍过来。那使铜人的大汉,赶紧将头一低,让过她一刀。说时迟,那时快,头上的红巾,已经被她削去了半截。那个贼将吓得魂落胆飞,一转马头,就想逃走。她哪里肯舍,拍马追上,长啸一声,刀光飞处,那贼将的首级骨碌骨碌地向草地上滚去。一众的强盗,吓得回头就走。那个使枪的贼将,见那个使铜人的被她斩去,心中一慌,被林英一枪刺下马来。
  玛丽还要去赶杀贼兵,林英忙喊道:“贤妻,穷寇莫追,由他们去罢。”玛丽才收马回来。二人并马来赶胡、蔡二人,不多时已经赶上。只见蔡谙面无人色,在马身上只是乱战。
  林英忙对他喊道:“中郎,请不要怕了,那两个贼崽子,已经被我们结果了。”蔡谙见他们好好地赶来,心中才将一块石头推去,满脸堆下笑容来,问道:“那两个凶神似的强盗,果然被你们杀了么?”林英笑道:“不将他们杀了,我们就能好好地来么?”
  四人又撵了一程,看看天色已晚。林英道:“这可失算了,在这山上,到何处去寻息宿之处呢?”蔡谙道:“我们且走去看,如有人家更好,实在没有,我们就行了一夜,也不妨事的。”林英点头道好。
  正是说话之时,猛听钟声当当,鼓声咚咚。胡明道:“好了,这不是钟鼓的声音么?一定有什么寺院在此,我们且去寻寻看。”四人趁着这钟声,一路寻来,不多时,到了一座古庙的门口。蔡谙迎着月光,细细地一看,只见上面有三个大金宇,亮灼灼的,乃是“停云寺”三个字。胡明便下马上前敲门。不多时门开了,走出一个小喇嘛来,向他们一看,缩头就要关门。
  被胡明一把将他扯祝那小喇嘛吓得扑通往下一跪,满口哀告道:“大王爷爷,你们请到别处去发财罢!我们这里是座穷庙,收入几个钱,还不够吃饭的呢。”胡明听他这话,不禁嗤地笑道:“扯你娘的什么淡,咱老子又不是劫路的大王,是来向你们这里借宿的。”
  那个小喇嘛听说这话,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没口地答应道:“有有有,请爹爹放手,让我进去问一问我家师父。”胡明便将他放了。小喇嘛狗颠屁股地跑了进去。不多一刻,他又从里面跳了出来,忙道:“不行,不行,我家师父说的,我们这里是清静的佛地,不能供往来过客住宿的。”蔡谙道:“小和尚烦你再进去与你家师父说,我们是汉帝驾下的大臣,从天竺国刚刚将真经求回来的,走到这里,向他借宿一夜。”
  那小喇嘛赶着又跑了进去,没多时,从里面对他们说道:“请你们进来罢,我们师父已经答应了。”蔡谙等称谢不尽,随着那个小和尚进了中殿。那小和尚用手向东边的耳房一指道:“我家师父吩咐的,请你们就到耳房去安息罢。”蔡谙等进了耳房,只见里面陈设着不少的床铺。他四人各寻一个床铺,安身睡下。林英睡的一张床,贴着北边的墙,他正要入梦,猛听得一阵阵奇怪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这正是:隔墙原有耳,窗外岂无人。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十八回 漏泄春光淫髡授首 望穿秋水淑女怀人
  却说林英刚要上床睡觉,突然有一缕尖而且锐的声音,从隔壁传来,细听起来真个是如怨如诉。他不禁暗暗地纳罕道:“这可奇怪了!这里是个清净的佛地,哪里来的这种悲伤的啼哭声音呢?”他回转来一想,自己对自己说道:“这也许是小和尚读经不用心,被大和尚打了,在暗地里啼哭的,也未可知,管他娘的,咱且去寻好梦去。”他说罢,和衣倒下。可是那奇怪的声音,总是在他耳鼓里缠个不祝他三番两次地要想去入梦,但是那一种疑惑的心理,只是不肯除掉,耳边似乎有人对他说道:“你去看看,究竟是一回什么事情?”他身不由己地重又坐了起来,便要下床看看究竟。猛地忽又转过念头:“自家只扫门前雪,休问他人瓦上霜。睡休睡休!”他又倒下,停了一会子,满想安魂定魄地睡去。谁知任他怎样想睡,总是睡不着。那一对眼睛,兀地不肯合起来,白灼灼地四下乱望,不多时将心血搅了上来,浑身烦躁,好不难过。
  他无奈只得重新坐起来,侧着耳朵,贴墙细细地听了一会。
  他可是狐疑满腹,暗道:“这声音断不是哭声,而且又不是叹息声音,简直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声音。”他到了此时,耳朵边喊他的声音,比较从前又厉害些,似乎有人在那里催他道:“为什么兀的迟疑着不肯去呢?”他被这狐疑的心理驱使得太厉害了,便下了床,轻手轻脚地从房里走了出来。
  只见外面的烛灯俱已熄尽了,黑黝黝的只听见众人鼻息的声音。他蹑足潜踪地走出耳房门外。那天上的残月,只有一线挂在屋角,几十个星在旁边拥聚着,放出丝丝的惨淡光芒。那天井里一个大黑影子,足有一丈多高,似乎张开一副可怕的面孔,在那里向他狞笑的样子。他定一定心神,蹲下身子,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七级的宝塔式的铁香炉。
  他放开步慢慢地走到天井里,四下里一打量,我奈月色迷糊,一切都不能辨别明白。他向这中间的大殿走来,进了大殿,只见神台前还有一枝半明半暗的残烛在那里点着。他借着烛光,四下里一看,那两旁的泥像,有的坐着,有的站着,绿眉花脸,牛头马面,赤发獠牙的,不一而足。他猛地一看,不禁倒退数步,自己对自己笑道:“你可太痴呆了!这都是些泥塑木雕的偶像,他们的体质都是死僵的,怕他怎的?”
  想到这里,胆子渐渐地也随着壮了起来。他鼓足了勇气,到各号的神像面前,仔细望了一个畅快。但是他们真是温存着脸,一任他在那里窥看,也不出声。他在四周走了一转,觉得阴风飒飒,鬼气森森,耐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他便想回去,正从那东边转了出来,猛可里只听得呀的一声。他一愣,连忙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瞥见那东北角上一个木偶像,移了离出原位三尺多远。他不禁大吃一惊,暗道:“不好了,敢是这木像成了精了么?”再来仔细对着木像跳开的地方一望,只见现出一个门来。他不禁暗暗纳罕道:“这真奇了!我倒要来看他一个究竟呢。”
  正自疑念间,又听得吱呀一声,他定睛一瞧。那门里走出一个女子,浑身缟素,手里拖着一条一丈多长的白绡,从门里面慢慢地走了出来。他赶紧往一个泥判官身后面一掩,屏着气。
  只见那个女子轻移莲步,婷婷袅袅地走到神前,向一个大蒲团上往下一跪,深深地拜了四拜,坐在蒲团上。他迎着烛光望去,但见这女子生得十分娇俏,真个是秋水为神,玉为骨,芙蓉如面,柳如眉,一双杏眼睡得红光灼灼的。那裙子下面一双小足,瘦削得不满三寸。她坐在蒲团上,微微地吁了一口气,伸出右边一只玉手,到头上整一整鬓。
  这时林英暗道:“怪不得我在耳房里听见有人哭泣啊!原来还是她呢。我想这寺里,一定藏着不少歹人。今天碰着我,管教他皆作无头之鬼了。”他想到这里,便想立起来去问那个女子的究竟。转身一想,暗道:“不对不对。我冒冒失失地出来去问她,她一定是很惊疑的,不肯告诉我,不如在这里再耐一会子,且看她在这里做些什么。”
  他正在那里打算,瞥见神龛后面,又现出一个中年的妇人来,两只眼睛突出眼眶,舌头也拖在唇外,披着一头的黄发,一瘸一跛地走到神前,往下一跪,只是磕头不止。最可怪的,就是那蜡台上的半枝残烛,自从这散发的妇人走出,忽然变了颜色。从前是白灼灼的光彩,现在却改了一种碧绿的颜色了。
  林英不禁大吃一惊,暗自说道:“不好了,这个妇人,莫非是鬼么?”他想到这里,浑身的汗毛,一根一根的都直竖起来。那个散发的妇人在神前磕了一阵头,便转过来,又朝着那个坐在蒲团上的女子,不住地叩头。那个女子似乎没有看见的样子,微睁杏眼,叹了一口气道:“天哪!不想我方绿睛竟在这陷人的坑里,老鹰拴在腿上,飞也飞不起,爬也爬不走,娘啊!你老人家可知你的女儿在这里受罪么?”她说罢,泪如雨下,玉容憔悴,可爱可怜。
  可是那个散发的妇人,仍在地下叩个不祝停了半天,她才立了起来,咬一咬银牙,泼开樱口,悄悄地哭着骂道:“恶和尚!奴家被你玷污了,你不要逞着淫威,我就是死了,也要变着厉鬼来追你的魂灵的。”她说罢,重复坐下痴呆呆地对着那惨绿的灯光,直是流泪。那散发的妇人,在地下头越叩越紧,隐隐地听见得得得的有了声音。那女子便再也坐不住了,重新站了起来,理一理手中的白绡,将尖尖的小脚在地上一蹬,嘤嘤地哭道:“娘呀!女儿和你今天永别了。你的女儿死了,可怜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死的呢?娘呀,你的女儿死了之后,你老人家不要常常牵肠挂肚的,只当少生一个女儿罢。”她说了一会子,恨恨地便走到神龛之前,将白绡往上面一拴,在下面做了一个扣子,这时那个散发的妇人,叩得竟像敲木鱼的一样,得得得的不祝林英看到此时,再也不能忍耐,忙向腰间来拔宝剑。谁知伸手在腰间一摸,奇怪极了,宝剑早已不知去向,他发急忙道:“不好不好,眼见这个女子也不能去救她了!我的宝剑也不见了,难道被鬼摄了去么?”他猛地想出一个主意来,便轻轻地伸手将这判官手里捧着的泥元宝,约摸有碗来粗细,他取到手中,闪了出来,照定那个散发的妇人头着力掷去。猛听得壳秃一声,那个妇人不知去向。
  猛见那神前陡然现出无数磷火,绿阴阴地闪着,霎时渐渐地连了起来,共成一个极大的火球,一炸之后,就没有一些影迹了。那神前的残烛,依旧复了光明。林英这时更不怠慢,飞步便来救那个上吊的女子。他还未走到她的身边,叭达一声,那白绡忽然断了。那女子落在地下。
  林英好不奇异,走到她的跟前,低头一看,那头上的白绡扣子,早已不知去向。但见她星眸紧闭,粉脸无光。林英到了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蹲下身子,慢慢地将她从地上扶到自己的腿上,用手在她的樱口上一摸,不禁说了一声惭愧,幸喜还有些气,连忙替她在柳腰上摩弄了几摩。她才爽爽快快地苏了一口出气,微睁杏眼,朝林英一望,不禁诧异,连忙挣出他的怀中向他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救我的性命呢?”林英道:“随便什么人,难道人家见死不救么?
  恐怕天下也没有这样的人吧。你这女子究竟有什么冤枉,不妨对我说明,我可设法救你。“那女子听他这话,又朝他上下打量了一回,只见他满脸英雄气概,便知是个非常的人物,连忙深深地拜了下去。林英忙道:”你有什么委屈的事,尽管说来,不用客气罢。“那女子悄悄地说道:”客官!此地不是谈话处所,恐怕被恶人听见。“
  林英忙道:“既如此,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去。”他说罢,便对那个女子招招手,自己先走出了大殿。她也随后跟了出来。
  不多时,到了东边的耳房里,林英在身边取出火种,将蜡烛点起,顺手将门紧紧地闭起,便对那女子说道:“你且坐下,有什么冤情,慢慢地告诉我罢!”她羞羞答答地坐了下来,哽哽咽咽地问道:“你这个客官,尊姓大名?”林英见她问话,便答应道:“我姓林名英,乃是大汉皇帝驾下明显大将军是也。”她连忙改口说道:“将军,今天蒙你将奴家救了活过来,承你问,我怎能不诉真情呢!奴家本是山北面合子岗的人氏,奴家姓方名唤绿睛。上月十二日,我的父亲死了,我家到这里来请僧超度。不想这里的和尚,起下不良之心,半夜将奴家盗了出来,囚在他们的一个幽房里。有个主持和尚,生得十分凶恶,三番两次来到幽室里,要行非礼,奴家抵死不从,他想了一个方法来,吩咐另外两个贼婆娘,有意用酒将奴家劝醉。可怜我吃醉了之后,就不晓得什么了,那个天杀的恶和尚,就来硬行。”她说到这里,呜呜咽咽地哭个不祝林英忙问道:“你岂不可逃了出去呢?”那女子道:“将军,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里墙高门紧,奴家又是个弱小的女子,怎样逃法?而且他们又一步一防。”林英问道:“他们用什么东西将你盗出来?”她道:“还记得我家父亲死了,将他们请来念经超诵。那时我在孝帐里守孝,到了三更之后,不知不觉地昏昏睡去。一梦醒来,却不知怎样就到这里来了。”
  林英又问道:“这里共有多少和尚呢?”她道:“大大小小差不多有五十多个。”林英便对她说道:“马上我们去寻他们,却不知道路,要烦你带一带路。”她点头答应。
  林英便走到胡明的房中,将灯点起,用手将他一推,口中喊道:“胡大哥,快快醒来!”只听他酣沉沉,鼻息如雷,再也不会醒的,并且说起梦话道:“快点拿饭来!咱老子吃饱了好走路。”林英不禁好笑,忙又用手将他极力地一推。他冒冒失失地一骨碌坐了起来,一伸手将林英揪住,闭着眼睛骂道:“贼崽子,你可逃不了。”林英忙悄悄地喊道:“是我,我是林英。”他听见他的声音,才放下了手,揉开睡眼笑道:“原来是你,我还当是一个窃贼呢。”林英笑道:“你这样的睡法,只怕连人被人家窃去,还不晓得呢。”他笑道:“林兄弟,你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到我这里做什么的?”林英便将以上的事情,细细地对他说了。他翻身下了床,提起大锤,往外就走。
  林英忙扯住他问道:“你现在哪里去?”他翻起白眼朝林英说道:“事不宜迟,就去动手。”林英跌脚道:“你又来乱动了,打草惊蛇顶不好。”他道:“依你怎么样子干呢?”林英道:“你不用心急,我自有道理。”胡明只得止住脚步。林英又去将玛丽喊醒,教她保住蔡谙,不要声张。玛丽连连地答应。
  林英便教那个女子前面带路,一直走到大殿东北角上。那女子对林英说道:“将军们,从这个角门进去,每一个房里,都有一个关捩子设在门后面的墙上。你将那关捩子一按,马上就会现出来了。”林英点头会意,正要进去。胡明对他笑道:“你空着一双手,就想去捉盗了么?”林英才晓得自己没有带兵器,忙对那女子说道:“这里用不着你了,你可随我去罢。”
  他说罢,将她带到耳房之内,自己到房间里,取出弓弹宝剑,走到大殿里面。
  到了胡明的跟前说道:“胡大哥,你就在这里守着,我进去,如果有人从里面逃了出来,你切不要放他过去。”胡明点头答应,擎着大锤,目不转腈地向门里候着。林英进了角门,便到门后面的墙上,用火种一照,果然有一个关捩子嵌在上面。
  他用手一按,瞥见帐子后面露出一个门来。
  他屏着气,走进门去,只见里面一点声息也没有。他复用火种一耀,只见这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他又走去寻着关捩子一按,有一面经橱,忽然移了过去,也现出一个门来。只见里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4 14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