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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村长的第三十八个情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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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 you very much!”兴之所致凌云飞随口用英语谢道。

望着凌云飞远去的的背影,卖枣女人旁边的几位卖水果女人突然笑了起来。

“哎,你们在笑什么?他刚才说啥了?我怎么没听懂!” 卖枣女人不解地问。

“毛毛妈小姐,人家在说你的枣。”卖香蕉男人操着很浓的四川话道。

“我的枣怎么了,个大皮红的!”卖枣女人不服气地道。

“人家说:‘酸的很!;拿回让你妈吃。’”卖香蕉男人又道。

“什么!他骂我?”卖枣女人生气了。

“现在的小白脸没一个好东西!”卖梨女人插道。气得卖枣女人骂了半天。

位于金鸡市南的江河中学,是由港商投资兴建的一所全封闭式寄宿制学校,在金鸡市颇有名气,送孩子来这里上学的大致有三类家庭,第一类是家庭经济条件比较好的,把孩子送到这里上学主要是望子成龙。这类家长大多是近年来从市场经济中走出的精英,当然也有少数干部家庭。第二类是部分工薪家庭,处于一种对孩子过份的爱,不惜代价,宁可自己省吃俭用也要交上高昂的学费,把孩子培养成才。第三类是那些在原来的学校表现不好,或者是被原校开除的学生,他们别无选择。这所学校的教师是纯粹的“杂牌军”全国各地什么地方的人都有,但有一点必须肯定,他们都有青一色的大学本科文凭。不论老、中、青个个都是能人,人人都有绝招。

凌云飞来到学校后就被惠政文校长领进了中学部办公室,室内毕业班老师正在集体办公,凌云飞一进门就有所发现,这里的七个位老师中除一位年纪大的男老师外,其余全是女性。这就意味着他今后将要在这女人的世界里施展抱负。

“来来来,大家停一下,给各位介绍一位新来的老师。” 经惠校长一说,大家都停了下来。

“这位是凌云飞老师,毕业于北方大学化学系,是咱们杜董事长刚从南方的一家外企挖过来的,今后就和各位一起给毕业班把关,大家欢迎!”女人堆里来了位这么帅气的小伙子也算平地一声惊雷!大家都鼓起掌来:“欢迎!欢迎!”

“各位老师好!我叫凌云飞。”

众老师围了上来问长问短,问寒问暖,女人毕竟是女人,说起话来像一盆火似的让人心里发烫,弄的凌云飞一时不知所措。

“凌老师咱们学校毕业班原来九位老师加上你正好十位,除正在上课的老师外都在这里,这位是蒲老师,教语文的,你没来前他可是毕业班老师中唯一的男性!”惠校长一一的介绍着。

“蒲老师,您好!”

“这位是刘老师,教数学的。 “这位是杨老师,教历史的。”

……

“这位是王老师,教物理的。”

“王老师,您好!” 凌云飞客气的问候着每一位老师。

“那位是苏雪兰老师……喂苏老师,凌老师是你的老乡,你怎么坐在那一声不吭? 惠校长朝一位始终纹丝未动的漂亮女士喊着。苏雪兰这才放下手中的批改笔,抬起头来看了看凌云飞,突然愣了一下她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但却不是。她立刻调整了自己了情绪,微笑着向凌云飞点了点头: “您好!我叫苏雪兰,教英语的,欢迎您来我们学校任教!”

“谢谢,初来乍到希望各位老师多多指教!”看到苏雪兰,凌云飞心头猛然一震,引起他注意的并不是苏雪兰的美丽,而是她的与众不同。

“凌老师,你们谈吧,我过去了。”惠政文校长介绍就出门走了,凌云飞的视线仍没有离开苏雪兰。

第十二章

秋收刚完,种麦又忙了几天。现在已经交上了农历八月,猪娃终于开始准备结婚的事了。和芳芳在镇上领了结婚证后,他又置办好了家具,剩下的就是选日子了。西北人把每月农历逢六的日子都看成是大吉大利的黄道吉日,婚嫁搬迁、上梁立木全在这天。可猪娃却把结婚的日子选在了农历八月初八,拿他的话说八八就是发发的意思,比六六大顺还要吉利。

八月初八这天终于到了,四海、贼猴等热情、义气的灵山好汉们提前一天就来帮忙了,他们帮着猪娃租赁来了彩棚、桌椅、碗筷及过事用的所有设备。在猪娃那笮长的院子里搭起了长长的彩棚。按十人一席摆放好了桌椅。

今天贼猴又从强强家里搬来了音响,放起了流行歌曲,猪圈前面的那块空地就成了天然的灶房,用土坯堆起了三个高灶,一个灶上边架着蒸笼,蒸笼分五层有三层里面放着昨天已经蒸好了的馒头,另外两层放着翻碗肉和甜米。山里人有的是硬材,不用鼓风机火苗就能窜出二尺多高。其它的两个高灶上面放着铁锅显然是炒菜用的,翠翠、四海媳妇等一伙女人们正在角落里择菜。猪娃家祖传下来的那个唯一的大核桃木案板上放着昨天晚上在四个大石板上压了一整夜的几大块肘子肉,准备今天上凉菜用。案板旁边的几个凳子上放着筛子,筛子里面是昨夜已经油炸好的肉丸子和豆腐片,惹得择菜的馋嘴女人们不时的偷偷往嘴里填。歌声、笑声、吵声、闹声、厨子的切菜声、锅碗的碰撞声及食物和炉灶散发出的香味、甜味、酸味、烟味还有猪圈里猪粪的臭味弥漫在整个院子里,像一曲热烈而欢快的交响曲在院子上空回荡着。

朱老汉在一个小火炉上熬茶,一坏在不停的给大家发烟,惹来了所有的茶民和烟民。二怪嘴里噙着一支,两个耳根各夹着一支,还在向一坏要烟。恨不得把下一个礼拜的烟都弄回来。

作为媒人的娜娜早就乘出租车来到了一坏家。芳芳在一坏家的炕上坐着,娜娜和另外几个灵山媳妇们正在给芳芳打扮,迎亲的人已经在门外等候了。不一会儿芳芳在大元媳妇朱花花的陪伴下走了出来,上了事先说好由娜娜租来当婚车用的那辆出租车。后面还有一辆机动三轮车是专门拉芳芳娘家的陪嫁的,因为结婚是人一生中的大事,芳芳硬着头皮回去把这事告诉了爹娘。事已至此芳芳的爹娘还能说什么呢?就听天由命虽她去吧!由于芳芳娘家在外县,为了这天迎娶方便爹娘还是同意了芳芳的想法,继续住在一坏家并仓促准备了些嫁妆送了过来。

一坏家距猪娃家很近,司机拉着新娘在村里兜了一圈后才把车向猪娃家开去。猪娃家门口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好几串鞭炮在同时燃放,震的看热闹的人们用手捂住了耳朵,女孩争着去看新娘,男孩抢着去捡落在地上没有爆炸的鞭炮,女人们把目光投向了那辆机动三轮车上。数着那些五彩的嫁妆。

车到了门口,新娘由朱花花扶着下了汽车。三来媳妇立即把五色粮食向新娘的头上撒去。这意味着新人进门,五谷丰登!灵山男人们的眼睛却和他们的心一样从新娘的脸上移到了新娘的胸部,再从新娘的胸部移到了新娘的胸部以下,甚至想到了新娘的衣服下面。

猪娃窑洞侧面的土墙上绷着一个大花床单,床单中间贴着个大红双喜字,喜字旁边的一张红纸上写着结婚仪式。在快嘴宣读完结婚仪式后,第二个项目就是入席了。

院子里的数十桌酒席已经摆好,全村的老少爷们全都来了,有的人为了吃这顿饭已故意从昨天上午饿到了现在,老成又干练的孟达村长更是忙的不可开交。

“来来来,娘家人请上坐。”孟达对几位亲戚喊道。这时贼猴和愣娃走了进来。

“出去,出去,你俩进来干啥,贼猴,你快去看看几个外村上了礼的人怎么还没来,愣娃你快去准备端盘子,三来媳妇,你和翠翠进来先坐这一次,吃完后再去换洗碗的那几个。”孟达又喊了起来。

席间猪娃和芳芳忙着给乡亲们轮流敬酒。经过一阵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之后山里人有一种习惯,吃饱了走时得拿上些,他们在一个个吃不了的馒头里夹上一片片没有吃完的肉,然后就一包一包的带了回去,没有人会说什么,因为这已经是农村一项不成规矩的规矩!

婚礼终于结束了,灵山村的女人们正在把桌上的残汤剩饭收集在一个个碗中。

“她们把那些剩饭不倒掉,装在碗里干什么?”芳芳不解地问猪娃。

“怎么能倒掉啊!要送给全村人每家一大碗,里面那么多肉,他们拿回去全家人可要吃好几天咧。”猪娃答道。

“这能吃吗?”芳芳又问。

“怎么不能吃!咱们山里人半年吃不上一回肉,谁家过事都是一样,端一碗回去,大人小孩吃的可香呢!”

芳芳不解地摇着头。

天黑了,猪娃的胡子也跟着黑了,一天的劳累已经使他筋疲力尽,但他仍处于一种极度的兴奋之中,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娶到全村最俊的媳妇,像一位临战前的新兵,猪娃心里激动,紧张,而且胆怯。然而体内那积聚过剩的男性荷尔蒙却给了他足够的自信和勇气,他终于打起了精神,走进了那孔曾经为几代人遮挡过无数风雨而今已成为自己新婚洞房的旧窑之中,走进了灵山女人们因忌妒而夹杂着挑逗的目光之中,走进了灵山男人们的羡慕与仇恨之中。

简陋的窑洞干净卫生,里面摆着八十年代流行的大衣柜,高低柜等一色枣红的木质结婚家俱,靠窗的土炕上铺着崭新的花床单,炕上整齐的摆着四床新做的缎面被褥,和几个绣花枕头,窗格上、土炕的墙上都贴着一个大红双喜字,芳芳穿一身大红衣裤盘腿坐在土炕中央。她知道天黑了意味着什么,但她却不像猪娃那样还没上战场就已焦头烂额!她虽然嫁了个灵山村的二等公民,但她心目中好男人的标准并没有在个头和长相上,她喜欢猪娃的老实、憨厚,她甚至觉得她只能嫁给像猪娃这样的男人。此时她心中充满了幻想,她幻想着一种突如其来的甜蜜,幻想着两个赤裸的肉体灼烧在一起,更幻想着一个新的灵魂诞生!

“芳芳,吃点东西吧!全村人都吃完席走了,你一天啥都没吃!等会儿天一黑那伙人又要来闹洞房了,你不吃点东西,他们折腾起来你哪能受得了,咱村那伙人闹起洞房来,简直跟疯子一样,上个月三队宋牢牢结婚那天,他们前半夜闹腾不说,后半夜人家两口子刚脱光衣服睡下,他们又来闹腾,不知是哪个捣蛋鬼用竹竿还把人家两口子的衣服全给挑了出来,弄得人家第二天早晨起不了床!你说,咱村这一伙老大不小的光棍真是——” 坐在炕边的三来媳妇又唠叨了起来。

听到这里,芳芳睁大了惊恐的眼睛。问道:“您说——”三来媳妇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便急忙打住了嘴:“我说大妹子,那是他宋牢牢,咱们猪娃人缘好,他们不敢胡来!来,大妹子,你就吃点吧!”

“嫂子,我不想吃,你今晚住在我这,别走陪着我,我害怕。”

“别怕,芳芳,你和宋牢牢媳妇不一样,他们两口子都是本村的人太熟了,你是外县来的,和他们不熟,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我今晚住这可不成?你那猪娃看见非把我吃了不成!不过你放心,他们不走嫂子是不会走的。”

“谢谢嫂子!”

“嫂子,今晚你可要多操心啊!”这时猪娃走了进来。

闹洞房的灵山好汉们已陆续到齐了,全集中在院子里。

“猪娃这小子怎么娶了个这么漂亮的洋媳妇,能搂上睡一晚上,就是死了也值了。” 议论声从院子传来。

“人家结婚的大喜日子,谁在外边放不吉利的屁,就不怕闪了舌头!” 三来媳妇朝门外骂道。

这时灵山好汉们拥着猪娃进了洞房。

“我说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原来是只老母鸡在叫。” 青年A道。

“猪娃,快叫你媳妇给大家点烟。” 青年B摧着猪娃。

芳芳开始挨个点烟,她按规矩先把烟含在自己嘴里,点着之后吸上两口,再双手递到客人嘴中,不停地点,不停地吸,呛得芳芳不断咳嗽,惹得那伙人哄堂大笑。

“今晚的节目现在开始,第一项猪娃和他媳妇讲恋爱经过。” 四海又出点子了。

“让猪娃媳妇先讲讲她是怎么看上咱们猪娃哥的,是不是因为猪娃头圆?明年计划下几个猪仔!” 青年D挤到前面问道。

芳芳低头不语。

“猪娃,你小子怎么娶了个哑巴!连她叫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青年E问道。

“我叫芳芳。” 芳芳这才开了腔。

“噢,叫芳芳!原来你会说话,快讲讲你们的恋爱经过。”

芳芳仍低头不语。

这时三来媳妇发现有位戴墨镜的中年男子幽灵般的出现在人群的后面并向里面看着。

“哎哟!沈专干也来了,快请到里面坐吧!” 三来媳妇问道。

“不了!我是过路,听见这边这么热闹就跑过来了,你们忙吧,我走了。” 沈干事低声说到道。

“芳芳不讲让猪娃讲!” 看见芳芳半天不说话,青年F站在后面喊了起来。

“怎么猪娃,你小子也不愿讲?那我们可要采取行动了。” 青年E发出了最后通牒!

“我讲,我讲……” 猪娃只好结结巴巴地讲了起来。

就在猪娃的新婚之夜,沈西蒙也来到了灵山村,他现在是凤鸣镇的计划生育干事。

四海闹房去了,四海媳妇正坐在家里打毛衣,突然听到有人敲门。还没等四海媳妇应声沈西蒙就推门走了进来。

“哟,是沈厂长,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好几年不见西蒙了,对他的突然来访四海媳妇感到有些意外。

“怎么不见孩子?” 沈西蒙向四周看了看随手关了门。

“在里屋了,刚睡着。您怎么来了?”

“想你了,来看看,四海这几年在干什么?” 沈西蒙摸了摸四海媳妇的脸蛋问道。

“自从你那厂子停了以后,他就回来盖了这栋房子,我们从老宅搬过来后他就一直呆在家里,有时出去給人做些零活;也有时自己做些风箱、锅盖,小板凳之类的东西,逢庙会时拿去卖,可咱们周围一年能赶几次会啊?没办法他就出外打工去了,这几天不是地里忙吗,是我叫他回来的,唉,再怎么也没有当时跟着你那样风光了,哎,沈哥,听说你在市里做大生意,怎么突然跑到我们山里搞起计划生育来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在市里本来就是做人口生意的嘛!”

“是什么生意?你不做了我们家四海能不能做?”

“我在经营一些计划生育的副产品,说你们也不懂,更做不了!”

“什么事就你行!不过这次你怎么也得想办法给他弄份差事,省得他整天呆在家里喝闷酒。”

“哎呀!这小子能喝酒我怎么把这他给忘了!论喝酒谁也比不了你家四海,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他这事我包了。” 沈西蒙好像突然想起了点什么。

“怎么,能喝酒也算本事!我知道你现在是国家干部,本事比以前更大了,可别把我们給忘了。”

“怎么能呢?这不是来了吗!” 沈西蒙一下子搂住了四海媳妇。

“别……别这样,小心四海回来。”

“放心吧!他正在猪娃家领着一群小光棍闹洞房咧,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人家猪娃媳妇长的那么漂亮,你不去看看,跑到我这折腾来了!”

“别说了,亲爱的,我等不急了,今晚你就是我的新娘。”

沈西蒙脱光了四海媳妇的衣服,经过一番仔细抚摸后,就把她的奶头含在了嘴里。 “你呀!前几年的老毛病又犯了。” 四海媳妇一只手把西蒙像孩子一样的搂了起来,另一只手不停地揣摸着西蒙最敏感的部位,沈西蒙的欲望一下子上升到了极限!一对老兵又开始了新战!

深夜,猪娃新婚洞房内灵山好汉们仍在闹着。

“猪娃,我看你这小子说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让你媳妇上场吧!” 灵山好汉们根本不愿意听猪娃的那些废话。

芳芳还是低头不语。

“怎么新娘子又成哑巴了!” 青年A问道。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芳芳道。

“贼猴哥,新娘子不会说你就教她几句吧?” 青年B道。

“好猪娃,我教你们几句,你和你媳妇一人一句地说。”

“别卖关子了,猴哥快教吧?”

贼猴咳嗽了两声后道:“好吧!你们听好,

哥哥搂着妹妹耍,

保证明年生个娃。

管你生娃不生娃,

我把你这冷他爸!”

“快说吧,猪娃!” 青年C又摧猪娃了。

“我记不住!” 猪娃道。

“行了,行了到底是个猪脑子!干脆新娘子说吧。” 青年B道。

“你那些话我说不来!” 芳芳道。

“我看还是别白费劲了,咱山里人讲实际的。”青年C已经不耐烦了。

“好啊!咱们还是来点实际的,贼猴大哥你说下一个节目应该干啥?” 青年A向贼猴问道。

“该干啥?摸奶子呗!哥们儿上呀!” 贼猴喊了起来。

在这个被现代文明遗忘了的山村里,任何习俗都难免带上野性,那群处于饥饿与半饥饿状态的灵山好汉们终于有了释放欲望的机会,他们一拥而上将芳芳压倒在炕上,野蛮的动起手来,猪娃不知所措,三来媳妇急得团团转,没办法又跑来劝猪娃了:“猪娃别急,咱村就是这风俗,闹一闹就没事了。”

这时突然听见了芳芳的哭喊声 “住手!快住手!流氓货!”说着又哭了起来。

“快住手!把人都摸哭了,猪娃快把人拉开!” 三来媳妇急忙制止道。

众好汉看芳芳哭了,才罢了手。

“好了哥们,留点劲头吧,回家还要伺候老婆咧!” 贼猴嚷道。

“今晚就散了吧,结婚三天没大小,谁没玩够明晚再来。不想现在回家抱老婆的跟我到贼猴家打牌去。” 四海喊了起来。

闹房的人陆续走开了。

此时在四海家屋内外间的炕上沈西蒙正在穿衣,一丝不挂的四海媳妇又搂住了沈西蒙:“两年没跟你睡了,想不到你还是那么厉害!明晚再过来行吗?”

“好了,宝贝,我该走了,再迟就走不了了,这两天我給上面统计个报表,住在你们村办公室,明晚我再来就是了。”沈西蒙又搂住四海媳妇亲了一阵,就下床走了。

野蛮的灵山好汉们闹完房走了,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幸福笼罩着整个洞房。猪娃拿着一支烟让芳芳给自己点:“你今晚给那么多人点了烟,给我也点一支吧?”

“你平时不是不抽烟吗?”

“平时是平时,今晚我偏让你点。”

芳芳给猪娃点了烟:

“ 猴王烟,寸半长,

新娃点烟大哥尝。

今夜随哥上了床,

明年就是娃她娘!”

“这是你给贼猴点烟时,他让你说的,你不是当时说你记不住吗?怎么现在又能说了呢?” 猪娃问道。

“我只想给你一个人说。” 芳芳深情地道。

猪娃掐灭了烟头一下子搂住了芳芳。芳芳依偎在猪娃的怀里,把头贴在了猪娃的胸口也浪漫了起来:“家的感觉真好,哎,猪娃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这个嘛,可不太知道。我想咱俩的爱情大概就是你只能和我睡觉,不能和别人睡觉——”

“你真坏,哎,猪娃,你看我长的好看吗?他们都说我象个天使。”

“好看,不过天使是在天上飞的,你却落在了咱们这穷山沟里。”

“那是因为我为了爱折断了翅膀才掉到你们这里来的。”

“那我也是个天使了?” 猪娃道。

“你也算个天使!” 芳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不是!你笑我长的不好看,是不是,那是我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不小心让头先着了地,所以身子变短了,脸也变了形,不过我的心还是天使的心。”

“这么说你在做天使时一定是个扁头,从天上掉下来时才摔圆的,来,让我摸摸。”

“随你,你要怎么摸就怎么摸,只要你喜欢,摸扁了我也高兴!”

“哟,到底是个圆猪头!哎,为什么你要叫猪娃这个名字?” 芳芳摸着猪娃的头道。

“我爹起的呗!听我娘说,在我出生的前一天家里跑丢了一只猪娃,我爹找了一天都没找到,第二天我娘生下了我。我爹说昨天丢了个猪娃今天得了个儿子。就叫他猪娃吧!从此我也就有名字了。”

“噢,原来你是猪娃换来的,怪不得长的猪头猪脑的,不过还怪可爱的。”

“你爱我吗?” 猪娃又问道。

“你说——这个嘛——,说实话,刚开始他们说要我嫁到这里来,我还真不愿意。不过城里确实不是我们山里人呆的地方,也许是我不适应吧。当时我来这儿并不是为了相亲,这话我对娜娜讲过,可来了以后一见到是你,我就改变了主意,特别是你在那天救我时说的一句话‘人活着不光是为了自己!’深深地打动了我。”

“其实我什么都不懂。那天怕你出事,信口胡说了几句,没想到你真还当回事了。哎,芳芳,你今天晚上他们闹时为什么哭了,还骂了人家?”

“那伙人摸我奶头时,不知谁硬从裤腰带下面摸进了我的下半身……真的弄疼我了,没想倒这些人这么野蛮!”

“这帮狗日的!明天晚上我看紧点,别让他们乱来。”

“怎么那伙人明天晚上还要来?”

“按咱们这里的风俗,洞房最少要闹三天,不过你别怕,有我呢,我明晚就站在你旁边,看谁还敢欺负你!”

芳芳一下子搂住了猪娃。

“快把衣服脱了吧!” 猪娃有点迫不及待了。

“看把你急的,以后的日子还多着呢!” 芳芳边脱裤子边道。

灯被拉灭了,黑暗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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