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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全译-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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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生应募而出,他缚扎一些木筏子,上面堆满柴草,顺风纵火,一起烧向南齐的船舰,后面紧跟而进的兵士们借烟火掩护,挥刀乱砍,拼命杀向敌人,河洲上的南齐兵抵抗不住,遂纷纷溃逃。孝文帝给奚康生直将军的名号。

  魏主使前将军杨播将步卒三千、骑五百为殿。时春水方长,齐兵大至,战舰塞川。播结陈于南岸以御之,诸军尽济。齐兵四集围播,播为圆陈以御之,身自搏战,所杀甚众。相拒再宿,军中食尽,围兵愈急。魏主在北岸望之,以水盛不能救,既而水稍减,播引精骑三百历齐舰大呼曰:“我今欲渡,能战者来!”遂拥众而济。播,椿之兄也。

  北魏孝文帝命令前将军杨播率领步兵三千、骑兵五百殿后。当时,正是春水方涨之际,南齐军队大批赶来,战船密布,挤塞河中。杨播在淮河南岸布下阵势抵抗南齐军队,终于使没有渡河的北魏军队全部渡了过去。南齐军队从四面把杨播团团围住,杨播布出圆阵与之展开搏斗,他自己亲自搏战,所杀敌兵众多难计。一直抵抗到第三天,军中的食物已经吃光,而南齐围兵攻打得更厉害了。孝文帝站在淮河北岸观望,但是由于河水太急而不能派兵去相救。过一会儿,水势稍稍减弱,杨播带领精骑三百登上南齐停在河中的战船,对南齐围兵大声呼喊道:“我现在要渡河,有敢斗能战者请上来。”于是率领众兵渡过淮河。杨播是杨椿的哥哥。

  魏军既退,邵阳洲上余兵万人,求输马五百匹,假道以归。崔慧景欲断路攻之,张欣泰曰:“归师勿遏,古人畏之,兵在死地,不可轻也。今胜之不足为武,不胜徒丧前功;不如许之。”慧景从之。萧坦之还,言于上曰:“邵阳洲有死贼万人,慧景、欣泰纵而不取。”由是皆不加赏。甲申,解严。

  北魏军队撤退之后,在邵阳洲上还余留有一万兵马,他们向南齐崔慧景请求给五百匹马,并且要求借道返归。崔慧景想断其归路而攻打这些北魏余兵,但是张欣泰不同意,他说:“不要阻挡往回撤的军队,这一点古人也非常忌讳,因为那些将士们置身于死地,如果去追击,他们一定要以死相拼的,所以不可以轻视。现在,我们去追击他们,即使取胜了也不足以说明我们善战;万一不能获胜,则白白地丧失了前面的功劳。所以,不如答应他们,让他们撤回去。”崔慧景听从了张欣泰的建议。萧坦之回朝以后,告诉明帝说:“邵阳洲有被困的敌兵一万人,但是崔慧景和张欣泰二人听任他们逃走而不去追击。”因此,崔、张二人都没有得到朝廷的赏赐。甲申(十五日),由于北魏军队已经撤退,所以南齐解除戒严。

  初,上闻魏主欲饮马于江,惧,敕广陵太守行南兖州事萧颖胄移居民入城,民惊恐,欲席卷南渡。颖胄以魏寇尚远,不即施行,魏兵竟不至。颖胄,太祖之从子也。

  原先,明帝听说北魏孝文帝要一直攻打到长江边上,饮马于长江,非常害怕,特命令主管南兖州事务的广陵太守萧颖胄把居民都移入城内,居民们因此惊恐万分,纷纷打算收拾家产渡江南逃。萧颖胄认为北魏军队离得还很远,就没有立即执行齐明帝的旨令,后来北魏军队没有到达那里。萧颖胄是高帝的侄子。

  上遣尚书左仆射沈文季助丰城公遥昌守寿阳。文季入城,止游兵不听出,洞开城门,严加守备。魏兵寻退。明帝派遣尚书左仆射沈文季去帮助丰城公萧遥昌防守寿阳城。沈文季到达寿阳城之后,禁止游兵随便出城,洞开城门,严加守备,北魏军队很快就撤退了。

  魏之入寇也,卢昶等犹在建康,齐人恨之,饲以蒸豆。昶怖惧,食之,泪汗交横。谒者张思宁辞气不屈,死于馆下。及还,魏主让昶曰:“人谁不死,何至自同牛马,屈身辱国!纵不远惭苏武,独不近愧思宁乎!”乃黜为民。

  北魏入侵南齐时,派去祝贺海陵王即位的使节卢昶等人还在南齐的建康,南齐人非常仇恨他们,因此就象喂牛马一样地把豆子蒸熟让他们吃。卢昶十分恐惧,就吃了,由于害怕和受辱,所以汗泪交流。但是,谒者张思宁却义正辞严地加以拒绝,宁死而不受屈辱,最后死在所住的客馆之中。回到北魏之后,孝文帝责备卢昶说:“人谁没有一死?为何如此贪生怕死到了把自己等同于牛马的地步?你屈身辱国,即使不远愧于当年曾出使匈奴十九年而不屈节的苏武,难道同眼前的张思宁比较一下还不感到自羞吗?”于是,革除了卢昶的官职,贬为平民。

  '2'戊子,魏太师京兆武公冯熙卒于平城。

   '2'戊子(十九日),北魏太师京兆武公冯熙在平城去世。

  '3'乙未,魏主如下邳;夏,四月,庚子,如彭城;辛丑,为冯熙举哀。太傅、录尚书事平阳公丕不乐南迁,与陆睿表请魏主还临熙葬。帝曰:“开辟以来,安有天子远奔舅丧者乎!今经始洛邑,岂宜妄相诱引,陷君不义!令、仆以下,可付法官贬之。”仍诏迎熙及博陵长公主之柩,南葬洛阳,礼如晋安平献王故事。

   '3'乙未(二十六日),北魏孝文帝到达下邳;夏季,四月庚子(初二),到达彭城;辛丑(初三),为冯熙举行哀悼仪式。由于太傅、录尚书事平阳公拓跋丕不乐意南迁洛阳,所以与陆睿一起上表请求孝文帝返回平城参加冯熙的葬礼。孝文帝不同意,对他们说:“自从开天辟地以来,那里有天子老远地赶去给舅舅送葬的事呢?如今刚刚开始营建洛阳,你们岂可以妄自以此事诱引朕,陷朕于不义呢?凡是平城留守令、仆以下的官员,统统交付御史贬斥。”孝文帝没有采纳拓跋丕和陆睿的建议,仍然发出诏令,迎接冯熙以及博陵长公主的灵柩南下,安葬于洛阳,葬礼依照晋代安葬安平献王司马孚的礼仪而进行。

  '4'魏主之在钟离,仇池镇都大将、梁州刺史拓跋英请以州兵会刘藻击汉中,魏主许之。梁州刺史萧懿遣部将尹绍祖、梁季群等将兵二万,据险,立五栅以拒之。英曰:“彼帅贱,莫相统壹。我选精卒并攻一营,彼必不相救;若克一营,四营皆走矣。”乃引兵急攻一营,拔之,四营俱溃,生擒梁季群,斩三行余级,俘七百余人,乘胜长驱,进逼南郑。懿又遣其将姜修击英,英掩击,尽获之。将还,懿别军继至;将士皆已疲,不意其至,大惧,欲走。英故缓辔徐行,神色自若,登高望敌,东西指麾,状若处分,然后整列而前,懿军疑有伏兵,迁延引退,英追击,破之,遂围南郑。禁将士毋得侵暴,远近悦附,争供租运。懿婴城自守,军主范絜先将三千余人在外,还救南郑,英掩击,尽获之。围城数十日,城中恟惧。录事参军新野庚域封题空仓数十,指示将士曰:“此中粟皆满,足支二年,但努力固守!”众心乃安。会魏主召兵还,英使老弱先行,自将精兵为后拒,遣使与懿告别。懿以为诈,英去一日,犹不开门;二日,乃遣将追之。英与士卒下马交战,懿兵不敢逼,行四日四夜,懿兵乃返。英入斜谷,会天大雨,士卒截竹贮米,执炬火于马上炊之。先是,懿遣人诱说仇池诸氐,使起兵断英运道及归路。英勒兵奋击,且战且前,矢中英颊,卒全军还仇池,讨叛氐,平之。英,桢之子;懿,衍之兄也。

   '4'北魏孝文帝在钟离之时,仇池镇都大将、梁州刺史拓跋英请求率领州兵会同刘藻一起去袭击汉中,孝文帝准许了他的请求。南齐梁州刺史萧懿派遣部下将领尹绍祖、梁季群等率领两万兵马,占据险要之处,构筑了五座营栅,来抵抗北魏军队的进犯。拓跋英对部下说:“他们的主帅出身低贱,不能统一协调作战,我如果挑选精兵集中力量攻打他们的一个营垒,其他的一定不会来援救。如果攻克一个营垒,其余四个就都会不战而逃。”于是,率领强悍之兵对一个营垒发起了急攻,一举而攻克,其他四营见状,纷纷溃逃,结果北魏军队生擒了梁季群,斩敌三千余名,俘虏七百余人,乘胜追击,长驱直入,逼近南郑。萧懿又派遣部将姜修去抗击拓跋英,拓跋英以伏兵攻其不意,结果把姜修及其部属全部擒获。拓跋英率部返回之时,萧懿手下的其他军队相继赶到,由于拓跋英部下的将士已经十分疲惫,根本没有料到萧懿的人马会追逼上来,所以非常惧怕,就准备逃跑。但是,拓跋英却不为所惧,他神色不慌,镇定自若,故意骑马缓行,登上高处了望敌情,东指指,西划划,做出一副指挥部署的样子,然后整理好部队,列队前行。萧懿的军队见此情形,怀疑拓跋英设有伏兵,犹豫不进,并且掉头回撤,拓跋英见敌方中计,马上下令追击,破敌获胜,于是围困了南崐郑。拓跋英禁令部下将士不得侵犯、掠夺当地百姓,所以周围的老百姓纷纷投附,争着纳供粮草。萧懿据城固守。这时,萧懿属下的军主范絜先正率领三千多兵马在外面,赶回来援救南郑,被拓跋英以伏兵截击,全部被擒俘。南郑城被围困数十日,城中一片慌恐。录事参军新野人庚域把已经空了的数十个粮仓贴上封条,并且指给将士们看,对他们说:“这些仓中都装满了粮食,足够支用两年,只管努力固守。”这样,军心才得到安定。这时,北魏孝文帝却命令拓跋英撤兵返回,拓跋英安排军中老弱病伤先头而行,自己率领精壮兵力殿后,以便抵挡南齐追兵,并且派使者去向萧懿告别。萧懿以为拓跋英在使诡诈之计,所以拓跋英撤走一天了,他还不敢打开城门。到了第二天,萧懿才派遣部将去追击,拓跋英与将士们一起下马交战,吓得萧懿的追兵不敢逼近,就这样尾随了拓跋英四天四夜,才不得不返撤。拓跋英率领部队进入斜谷,恰遇天降大雨,将士们斩截竹子,把米装在竹筒之中,骑在马上手拿着火把烧烤竹筒,做成米饭。这以前,萧懿派人去诱说仇池的各支氐族部落,让他们起兵截断拓跋英运送粮草的道路和后撤时所经之道。由于归路被氐人所堵,拓跋英统率部下奋力反击,边战边进,氐人发箭射中了拓跋英的面颊,但是他带伤指挥,终于率领全军回到仇池,并且讨伐平定了反叛的氐族部落。拓跋英是拓跋祯的儿子,萧懿是萧衍的哥哥。

  英之攻南郑也,魏主诏雍、泾、岐三州发兵六千人戍南郑,俟克城则遣之。侍中兼左仆射李冲表谏曰:“秦川险厄,地接羌、夷。自西师出后,饷援连续,加氐、胡叛逆,所在奔命,运粮擐甲,迄兹未已。今复豫差戍卒,悬拟山外,虽加优复,恐犹惊骇。脱终攻不克,徒动民情,连胡结夷,事或难测。辄依旨密下刺史,待军克郑城,然后差遣。如臣愚见,犹谓未足。何者?西道险厄,单径千里,今欲深戍绝界之外,孤据群贼之中,敌攻不可猝援,食尽不可运粮。古人有言‘虽鞭之长,不及马腹。’南郑于国,实为马腹也。且魏境所掩,九州过八;民人所臣,十分而九;所未民者,唯漠北之与江外耳。羁之在近,岂汲汲于今日也!宜待疆宇既广,粮食既足,然后置邦树将,为吞并之举。今寿阳、钟离,密迩未拔;赭城、新野,跬步弗降。东道既未可以近力守,西藩宁可以远兵固!若果欲置者,臣恐终以资敌也。又,建都土中,地接寇壤,方须大收死士,平荡江会,若轻遣单寡,弃令陷没,恐后举之日,众以留守致惧,求其死效,未易可获。推此而论,不戍为上。”魏主从之。

  拓跋英攻打南郑之时,北魏孝文帝诏令雍、泾、岐三州发兵六千人准备去戍守南郑,等待拓跋英攻下南郑就派他们出发前去。但是,侍中兼左仆射李冲上表孝文帝,劝谏说:“秦川一带地理形势险恶,并且和羌、夷部族接境。自从拓跋英所率西征之军出发之后,连接不断地给其部运送军饷,十分不易,再加上氐、胡部落反叛,所以左右受敌,疲于奔命,形势非常严峻,而后方为他们运送粮草的武装士兵,至今还忙个不停。如今,又准备差派戍守南郑的兵卒,预先设想秦岭山那边的情况,虽然到时对他们加以优厚待遇,但恐怕他们还是要担惊受怕的。万一最终不能攻克南郑,那么就会使当地民情产生动摇,使他们与胡、夷部族连结起来,串通一气,这样的话事情就难以预测了。所以,即使依照圣旨秘密命令这三州的刺史,等待我军攻克南郑城之后,再派遣戍守人员出发,但是依我之愚见,这样也不见得妥当。何以见得呢?因为西边的道路险恶万分,只能单车行走的路就有千里之遥,如今想要深入敌境,周围没有援助力量,陷于群敌包围之中,而孤据独守一座南郑城,敌人发起进攻我们不可以马上增援,粮食吃尽了不可以立即补给。古人说:‘鞭子虽然长,但抽不到马肚子上去。’南郑对于我们而言,恰恰就是马肚子呀。况且,我们魏国所占的疆域,天下九州已超过了八个;已经臣服于我们的民众,达到了十分之九,还没有归顺于我朝的百姓,仅仅剩下大漠之北的柔然国和长江以南的齐国了,而且很快就可以征服的,所以又何必性急地现在就要占取南郑呢?应该等待我们的疆域拓展得更广,粮食准备得更加充足了,然后再遣兵派将,举而吞并之。如今,寿阳、钟离两地离得很近却还没有夺取过来,赭城、新野两地也不过半步之近却也没有占取。东边淮、汉一带离得近但还不能完全守得住,西边南郑隔得那么远又怎么可能派兵固守得住呢?如果一定要置兵戌守南郑,我认为最终会被敌方所破,戍兵尽俘,这岂不成了资助敌人吗?再者,我们迁都洛阳,而洛阳又与齐朝接壤靠近,正应该大量招募敢死勇士,以平荡齐朝都会建康,如果现在轻率地派遣孤单的一支人马去戍守南郑,致使城陷之后全部覆没,恐怕以后再派人去戍守之时,众人要心存畏惧,担心留守不住,而朝廷要求他们以死相效,恐怕不能轻易办到了。根据上述种种情况,我认为不派兵戍守南郑为上策。”孝文帝采纳了李冲的建议。

  '5'癸丑,魏主如小沛;己未,如瑕丘;庚申,如鲁城,亲祠孔子;辛酉,拜孔氏崐四人、颜氏二人官,仍选诸孔宗子一人封崇圣侯,奉孔子祀,命兖州修孔子墓,更建碑铭。戊辰,魏主如础x,命谒者仆射成淹具舟楫,欲自泗入河,溯流还洛,淹谏,以为:“河流悍猛,非万乘所宜乘。”帝曰:“我以平城无漕运之路,故京邑民贫。今迁都洛阳,欲通四方之运,而民犹惮河流之险;故朕有此行,所以开百姓之心也。”

   '5'癸丑(十五日),北魏孝文帝到达小沛;已未(二十一日),到达瑕丘;庚申(二十二日),到达鲁城,并且亲自去孔子庙祭祀;辛酉(二十三日),封孔子后代四人、颜渊后代两人官职,并且选择孔子的嫡系后代长子一人封为崇圣侯,奉掌祭祀孔子之务,又命令兖州修缮孔子的墓,重建碑铭。戊辰(三十日),北魏孝文帝到达础x,命令谒者仆射成淹准备舟船,想乘船从泗水进入黄河,溯流而上,返回洛阳。成淹劝谏孝文帝不要从水路返洛阳,说:“黄河水流湍急,容易出险,万乘之君不宜乘船通行。”孝文帝坚持己见,说:“我以为平城没有大河,漕运之路不通,所以京城的百姓贫穷。如今迁都洛阳,准备开通四方水路运输,但是百姓们犹害怕黄河水流之险。所以,朕才准备有溯黄河而上返回洛阳之行,以此打消百姓心中的种种顾虑。”

  '6'魏城阳王鸾等攻赭阳。诸将不相统壹,围守百余日,诸将欲按甲不战以疲之。李佐独昼夜攻击,士卒死者甚众,帝遣太子右卫率垣历生救之。诸将以众寡不敌,欲退,佐独帅骑二千逆战而败。卢渊等引去,历生追击,大破之。历生,荣祖之从弟也。南阳太守房伯玉等又败薛真度于沙。

   '6'北魏城阳王拓跋鸾等人进攻赭阳,各位将领之间不能统一行动,已经围攻了一百多日,但是还不能攻下,诸将领就准备不再攻城,而采取久围长困的办法使城内无法坚持下去而屈服。只有李佐独自率部昼夜攻城,将士死伤非常多。明帝派遣太子右卫率垣历生前去援救,北魏将领以为势寡不能胜敌,想要撤退,李佐独自率领二千骑兵迎战垣历生,大败。卢渊等人逃遁,垣历生乘胜追击,大获全胜。垣历生是垣荣祖的堂弟。南阳太守房伯玉等人又在沙2916打败了薛真度。

  鸾等见魏主于瑕丘。魏主责之曰:“卿等沮辱威灵,罪当大辟;朕以新迁洛邑,特从宽典。”五月,已巳,降封鸾为定襄县王,削户五百;卢渊、李佐、韦珍皆削官爵为民,佐仍徙瀛州。以薛真度与其从兄安都有开徐方之功,听存其爵及荆州刺史,余皆削夺,曰:“进足明功,退足彰罪矣。”

  拓跋鸾等人在瑕丘晋见孝文帝,孝文帝指责他们说:“你们畏敌败逃,辱我军威,罪该处死。但是,朕因新迁都洛阳之故,特宽恕你们不死。”五月己巳(初一),孝文帝降封拓跋鸾为定襄县王,削夺禄户五百户,卢渊、李佐、韦珍等人皆被削去官职,贬黜为民,并且迁徙李佐到瀛州。又因薛真度与他的堂兄薛安都有献彭城而投降北魏之功,保留他的爵位和荆州刺史之职,其余官职皆罢免,孝文帝就此而特作说明:“如此处理,进则足以表明他的功劳,退则足以彰示他的过罪。”

  '7'魏广川刚王谐卒。谐,略之子也。魏主曰:“古者,大臣之丧有三临之礼;魏、晋以来,王公之丧,哭于东堂。自今诸王之丧,期亲三临;大功再临;小功、缌麻一临;罢东堂之哭。广川王于朕,大功也。”将大敛,素服、深衣往哭之。

   '7'北魏广川刚王拓跋谐去世。拓跋谐是拓跋略的儿子。孝文帝说:“古时候,大臣去世,君主有亲临三次之礼,魏、晋以来,王公去世,国君哭于东堂。从今以后,凡诸王去世,凡按礼朕应服丧一年的亲属,朕均要三次亲临;应服九个月丧的亲临两次;应服五个月或三个月丧的亲临一次,停止哭于东堂的礼节。广川王去世,朕应服期限为九个月丧的大功之礼。”在将要为广川王举行大敛之礼时,孝文帝着素服、深衣前去哭吊。

  '8'甲戌,魏主如滑台;丙子,舍于石济。庚申,太子出迎于平桃城。

   '8'甲戌(初六),北魏孝文帝到达滑台;丙子(初八),下榻于石济。庚申(疑误),太子出迎孝文帝于平桃城。

  赵郡王斡在洛阳,贪淫不法,御史中尉李彪私戒之,且曰:“殿下不悛,不敢不以闻。”斡悠然不以为意。彪表弹之。魏主诏斡与北海王详俱从太子诣行在。既至,见详而不见斡,阴使左右察其意色,知无忧悔,乃亲数其罪,杖之一百,免官还第。

  北魏赵郡王拓跋干在洛阳贪婪淫乱,不守法令,御史中尉李彪私下劝诫他,并且对他说:“殿下不思悔改,所以我不敢不向上报告。”可是拓跋干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根本不把此放在心上。李彪上表弹劾拓跋干,孝文帝诏令拓跋干和北海王拓跋详随同太子一起来他的行宫。他们到了之后,孝文帝只召见了拓跋详而没有召见拓跋干,并且暗中派遣身边的人去察看拓跋干反映如何,得知他既无担忧之心,又无悔改之意,于是把他叫来,亲自数落了一番他的罪行,打了他一百杖,罢免了他的官职,令崐他回家去了。

  癸未,魏主还洛阳,告于太庙。甲申,减冗官之禄以助军国之用。乙酉,行饮至之礼。班赏有差。

  癸未(十五日),北魏孝文帝驾还洛阳,在太庙中向祖先报告。甲申(十六日),孝文帝诏令减去散官的俸禄,以便资助军队开支。乙酉(十七日),孝文帝在太庙举行饮酒仪式,对南伐有功之人论功而行赏。

  '9'甲午,魏太子冠于庙。魏主欲变北俗,引见群臣,谓曰:“卿等欲朕远追商、周,为欲不及汉、晋邪?”咸阳王禧对曰:“群臣愿陛下度越前王耳。”帝曰:“然则当变风易俗,当因循守故邪?”对曰:“愿圣政日新。”帝曰:“为止于一身,为欲传之子孙邪?”对曰:“愿传之百世。”帝曰:“然则必当改作,卿等不得违也。”对曰:“上令下从,其谁敢违!”帝曰:“夫‘名不正,言不顺,则礼乐不可兴。’今欲断诸北语,一从正音。其年三十已上,习性已久,容不可猝革。三十已下,见在朝廷之人,语音不听仍旧;若有故为,当加降黜。各宜深戒!王公卿士以为然不?”对曰:“实如圣旨。”帝曰:“朕尝与李冲论此,冲曰:‘四方之语,竟知谁是;帝者言之,即为正矣。’冲之此言,其罪当死!”因顾冲曰:“卿负社稷,当令御史牵下!”冲免冠顿首谢。又责留守之官曰:“昨望见妇女犹服夹领小袖,卿等何为不遵前诏!”皆谢罪。帝曰:“朕言非是,卿等当庭争。如何入则顺旨,退则不从乎!”六月,已亥,下诏:“不得为北俗之语于朝廷,违者免所居官。”

   '9'甲午(二十六日),北魏皇太子在太庙举行了加冠之礼。孝文帝想要改变北方风俗,为此而特意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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