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台面。
有的人就算后天再达,骨子里还是穷的,还是卑微的,不认为自己配得上好东西。
“姚津年,最后一次,不行换人。”
姚津年眸色骤冷,低头掩埋狐狸眼中的情绪。
人走后,左擎霄也犯了难。
能给时樱两张票已经是破例再破例了,再想帮她申请一张根本不可能。
那就只能他主动补贴时樱一张票。
别看他位高权重,每月只能申请一张票,最多可以多预支一张票。
已经给姚津年用了两张,他的限额也用完了。
所以,他还得去收一张票!
这可真难住他了,疗养票一般是“限当月可用,过期作废”,这都已经月中了,也不知道现在谁手中有剩余。
办公室的灯亮了半晚上。
左擎霄的党羽接到电话愁的半晚上没睡着。
马上要干大事儿,左擎霄还想着泡温泉呢。
一月一张的票不够他用,还得多借几张。
这还没成功就开始享受,是不是太嚣张了?
……
时樱一夜无梦。
这些天一直是邵承聿负责接送她,时樱从原来的别扭到逐渐接受。
没办法,她脚上打着石膏。
喝了灵泉水,伤势也已经恢复,但还得接着演戏。
之前医生说过,她能下地走路至少要七天。
这不到五天她就能跑能跳,还能拆石膏,估计得被带走研究了。
时樱一边指导着“徒弟”,一边望向办公室的方向。
不应该吧。
难道是他多想了?
以左擎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肯定会有第三张票,说不定还有第四,第五第六……
时樱已经准备好薅羊毛了。
不是想让她去泡温泉吗,那就借着这个机会多薅几张票,再倒卖出去。
要知道,上次就是贱卖疗养票,也卖了一张大团结呢。
一张十块,五张就是五十,还不要本钱。
她赚的越多,左擎霄可不就赔的越多。
“小时老师,你看看我的纸是不是有些问题?”
听到呼声的时樱回神,心梗:“你觉得呢,见过油炸馍片吗?它们大差不差了。”
学员反驳:“我这也不像油炸馍片,颜色没那么深吧。”
时樱:“哦,是我太夸张了,写实一点,像睡久了不洗的枕头套子,焦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