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张雪花便让冷笑之赶紧回去。
冷笑之只能和她解释,廖凡学校有点事,她这几天都要在学校里教课。
张雪花听到这里,才没有继续催促让她回去。
下午冷笑之看店,母亲则回房间休息,看电视。
下午四点半廖凡问她。
「今晚回去还有饭吃吗?”」
「没有,我在我妈家。」
「好,那我一会过去。」
吃过晚饭,冷笑之还在一直赖着不回去。
张雪花一连催了好几次。
到最后还是廖凡帮她说话。
“爸妈,今晚就让笑笑住这里吧,她刚离开家也不适应,我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接她。”
张雪花过来人,立马看出来一点端倪。
她叫住准备要走的廖凡
“凡凡,她不回去你也不要回去了你们今晚就一起睡楼上。”
听到母亲这样说,冷笑之立马改变主意,她要回去。
张雪花生了气。
直接警告她。
“今晚哪也不许去,两个人都给我睡在楼上。”
就这样,冷笑之又和廖凡睡到了一张床上。
不过廖凡还是很照顾她感受的,他什么也没做,两人肩并肩靠在一起,他一只手还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很快两人一起睡着了
早上七点半,冷笑之醒了。
醒来之后她只感觉浑身没劲。
她又做了那个该死的梦,在梦里和方协宇纠缠不休,她不想再回想。
她以为这种梦只是偶发,和噩梦不一样。
谁知道后面整整半个月她每天都做这样子的梦。
渐渐的她感觉自己的精神有点萎靡不振,耳朵里也会突然发出嗡鸣的声音。
她看东西的时候眼睛会有点花,有一次她吃饭的时候突然大脑一片空白。
廖凡喊了她几次她才清醒过来。
方协宇发来信息,
「我今天很忙,你赶紧问,待会我可能就不看手机了。」
早上九点钟的信息。
冷笑之孱弱无力的指尖敲动键盘。
「我觉得好像没有用了,你的拒绝。」
「怎么了,你又做噩梦了吗?」
冷笑之敲了几行字又删除,反反复复几次,最后一不做二不休的给他发了过去。
「没做噩梦,做的是春梦,已经做了大半个月了,我快受不了了。」哭泣表情。
「做春梦不好吗?是和我吗?」坏笑表情。
冷笑之避开这句话。
「这一点都不好笑,我现在很痛苦。」
如果噩梦能让她迅速吓死,那么春梦则是慢性自杀。
「我现在精神都出现异样了,今天大脑空白了足有一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