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他袖中多了一瓶"林氏秘药",腰间藏着顾清宴给的响哨,衣襟暗袋里还有上官皓暮偷偷塞的机关图。
"有劳李总管。"他虚弱地咳嗽两声,任由小太监搀扶上轿。
车帘落下时,余光瞥见苏悦对他眨了眨眼。
马车缓缓驶离别院。
周子谦靠在软枕上,听着车轮碾过官道的声响。
来时这条路满是忐忑,归时却装满筹谋。
他摸出药瓶轻轻摇晃,蓝色药丸碰撞瓶壁出细碎声响——这是他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第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武器。
贤君的永宁宫永远飘着安神香。
周子谦刚踏进殿门,就看见父妃倚在贵妃榻上,手里攥着串佛珠,眼下两片青黑。
"谦儿!"贤君几乎是扑过来的,冰凉的指尖抚上他脸颊,开始睁眼说瞎话,"怎么瘦了?"
周子谦鼻尖一酸。
在这个女子为尊的世道,他的父妃是少数几个会真心疼他的男子之一。
他张了张嘴,突然现准备好的说辞全堵在喉咙里——那些算计、谋略,在父妃泛红的眼眶前溃不成军。
"父妃"他声音颤,眼泪要掉不掉,"我是不是很没用?"
贤君手一抖,佛珠啪嗒掉在地上。
他捧着周子谦的脸细细端详,从泛红的眼尾看到微微抖的唇瓣:"谁欺负我儿了?"
周子谦只是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他想起顾清宴教的"示弱要示得全宫皆知",索性扑进父妃怀里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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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君身上熟悉的沉水香包围着他,让他恍惚又变回那个三岁出痘时,彻夜抱着他哼童谣的温柔父亲。
"连身边人都使唤不动"他哽咽着,"还不如小凡"
这句话像把刀,直直插进贤君心口。
佛珠被攥得咯吱响,贤君声音却温柔似水:"谦儿是世上最好的孩子。"
周子谦在父妃肩头蹭掉眼泪。
这个动作他做了二十年,今日却第一次带着目的——让父妃看清他衣领下未消的红痕。
那是今早他特意用桃毛蹭出来的,看起来活像被粗布衣裳磨伤了脖颈。
回到寝殿已是申时。
周子谦屏退左右,独自站在铜镜前打量自己——苍白的脸色,泛红的眼尾,连嘴唇都因刻意少喝水而显得干裂。
完美的一幅"受尽委屈"的模样。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
果然,不到半刻钟,殿外就传来贤君贴身大宫女翡翠的声音:"殿下,贤君赐了雪蛤羹来。"
"进来。"周子谦故意哑着嗓子。
言一端着食盒入内,一眼就看见七皇子脖颈到锁骨的红痕。
他手一抖,羹汤差点洒出来——那分明是粗使宫女才穿的麻布料子磨出的伤!
"放着吧。"周子谦虚弱地摆手,"替我谢过父妃。"
等言一退下,他嘴角微微上扬。
现在,该埋的线都埋好了:李德全的怠慢,粗布衣裳的折磨,连"不如小凡"的哭诉都是精心设计——谁不知道贤君最忌讳旁人拿他和宁安王比较?
因为他觉得他的儿子不比任何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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