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浅浅醒的时候感到有些怀疑人生。
为什么她最近的身体变得这么弱了,动不动就生病。
这古代就是麻烦!
窗户处传来“吱呀”的响声,很快又恢复平静。
漆黑的环境中,南浅浅秉着冷静的内心,屏住呼吸。
细小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她的心跳声也跟着高涨起来。
手紧紧抓着被子,做着只要对方靠近就弹起捂死对方的准备。
落君沉刚翻窗下地没走几步,就敏锐地听出南浅浅的呼吸声不同寻常。
想来是醒了。
屋里屋外均漆黑一片,她看不清自己也正常。
想着,他停下步伐,准备“打道”翻窗回去。
南浅浅:咦?怎么没了声?
难道是歹人知道她醒了,所以准备落荒而逃?
那怎么行!
今天要是不抓住这个贼,指不定哪天对方就爬到她头上造次了。
窗户刚出细小的声音,南浅浅便掀开被子下地,抄起旁边的椅子就往窗口的地方砸去。
“登徒子!我让你有来无回!”
“哐当”一声巨响,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闷哼,椅子掉落在地前将合着的窗也被撞开了。
落君沉本能地伸手去挡。
椅子砸到手臂,衣袖被划破,露出里面一条血红色的伤痕,正在不断往外滴着血。
“我告诉你!我可不怕你!”南浅浅大声喊道,却始终不敢向前。
不是她怂,而是凭着她此刻三岁大的身躯,她只有被吊打的份。
可回答自己的却是一片寂静。
门被打开,春喜提着灯笼进来。
灯笼里的火光映得南浅浅此刻的脸色越的白。
“小姐!你怎么了?”春喜赶忙将屋内的蜡烛点起。
烛火的光将室内照亮。
在春喜的眼中:
小小的小姐躲在躲在床头,蜷缩着身躯,满脸都是受惊的神情。
床上的被褥被翻得凌乱,窗户大开着,窗户的下端躺着一把椅子,椅子的四周还存有些乌黑的印记。
南浅浅一见春喜进来,便赶忙扑到她面前,抱住春喜的双腿大喊:“春喜!春喜!有刺客!我好怕!”
春喜将南浅浅抱起,小声安抚着她的情绪,轻声哄道:“小姐不怕!刺客跑不了!”
南浅浅哪里是真的害怕,她只是……
好吧,她真的怕!
这要进来的是五大三粗有恋童癖的大汉,那她这辈子算是存在心理阴影了。
于是乎第二日,全府都知道了南浅浅屋内进刺客的消息。
当天早上,府里的下人便被叫到一个院内,开始排查身上带有新伤的可疑分子。
南浅浅则是经过那一茬,后半夜都没睡着。
全程盯着春喜将屋内收拾干净,将地上的血擦干。
卯时初,天刚蒙蒙亮。
顶着两只熊猫眼的南浅浅坐在付思启的旁边,成为了“审理”家丁的二把手。
老爹问一句,她答一句。
“长什么样?”
“不知道。”略显心虚。
当时屋内太黑,她确实不知道。
“高矮胖瘦?”
“也不知道。”理直气壮了许多。
“声音呢?”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