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想到了陈清轨,觉得他说得不对。
分开后,她坐地铁回家,破旧的单元楼,楼道里很黑,没有感应灯。
上到二楼,家门口,温漓低头在包里找钥匙,一只手不方便,她干脆关了手机手电筒,用两只手。
“咔嚓。”
黑暗中,打火机的齿轮隐隐转动。
有人在后面。
与此同时,温漓闻到了浓重的烟味,心里闪过好几个不好的念头。
她不敢耽搁加快速度,好不容易拿出钥匙,一股很重的力道扼住手臂,天旋地转,她被用力推到门上。
眼前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个高个儿男人轮廓,温漓心脏跳到最快,以为是隔壁的黄毛男,本能地反抗挣扎。
“离我远点,我刚刚报警了。”
男人好像被这句话激怒,温漓下巴一疼,被迫抬高,他捏得很紧,强硬亲上来,将她伤人的话堵回嘴里。
温漓吓懵了,随后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眼睛睁得更大,像是不敢相信,反抗的力气渐渐小了。
男人唇很冰,气息却烫得吓人,混着高纯度酒精,深吮她的唇瓣,找到她的舌,亲得又重又凶。
温漓不太适应这样激烈的吻,别说现在,就算是以前,他们交往的时候,他对她也很温柔,偶尔的霸道也带着克制,哪像现在,要吃了她一样。
肺里的空气逐渐被夺走,温漓呼吸不畅艰难推了推他,想说什么下一秒他的唇舌又覆上来。
男人似乎还不满足,捏她下巴的手下滑到至脖颈,稍微一用力,她领口的扣子就被扯开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
温漓打了一个寒颤,慌乱间别开脸终于叫出他的名字:
“陈、陈清轨!”
陈清轨没反应,垂下头,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纤瘦的肩头,重重咬了一下。
满口的香。
原谅
“陈清轨,你冷静点。”
温漓轻喘,手还抵在他胸口,又硬又烫,纹丝不动。
陈清轨像是没听到,咬了一口她的肩,留下红色牙印,细细舔过去,加重印记。
温漓颤了下,忍耐溢到唇边的呻吟。
他又咬又舔,像极了给个巴掌又给个甜枣,非但不疼,还痒到极致,像是调情。
细细的胸衣肩带不知何时滑下雪白的肩,男人滚烫的吻逐渐向下,亲咬她柔嫩的肌肤,向领口深处侵占。
太黑了,温漓看不清他的脸,眼睛,他也没任何只言片语。
她只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伴随着格外粗野的动作,在耳边一声比一声响。
太过了,温漓抓紧手中的钥匙,冰凉的触感让她恢复了一些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