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谈崩了,陈清轨冷着脸单方面结束通话,把手机还她就走。
颜月问:“你找阿漓什么事啊?”
陈清轨没反应,往门外走,又给温父打电话,不出所料还是没人接,
颜月锲而不舍追过去。
“我知道你们以前分得很难看,可过去这么久了,她也得到报应了,你能不能放过她也放过自己。”
陈清轨总算开口:“你想说什么。”
颜月脑壳卡了下实话实说:“想让你考虑一下我。”
“我明确拒绝过了。”他说。
温漓的辞职信发到陆铭微信,午休还没结束就被他叫到他办公室,他反应很大,很努力地在克制,问她为什么想走。
温漓把对张宜说的原因也对他说了一遍。
有理有据,无可辩驳。
“原来是嫌工资少,这好办,我给你加一千,单休变双休怎么样?”
陆铭看着她,用开玩笑的语气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不舍?”
诚然他有一张十分俊俏的脸,看人的时候也显得十分真诚,可温漓没多大感觉,可能是以前吃惯了细糠。
“我目前只看重待遇。”
感情牌打不动,陆铭又开始和她谈条件,涨了五位数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温漓态度明显松动了。
“辞职信放我这儿,你回去再考虑下,八月你要是没走工资就发这个数。”他说,“有困难随时找我。”
条件虽然变好了,温漓认真思考过后还是决定走,陆铭没找人让她交接,温漓就没操这份心,拖拖拉拉干到七月底,选了个天晴的周日和温母回她原来住的地方打包行李搞卫生退租。
她预约了货拉拉把东西搬到现在住所,然后下个礼拜去华城。
“你这霉味好重。”温母戴口罩拖地,鼻子皱着,“亏你住了这么久。”
温漓把被子塞进行李袋,道:“我住的时候还好,可能太久没人住了,你是没去爸那儿,那才不是人住的地方。”
提到温父,温母欲言又止,“你爸最近有联系你吗?”
“没。”温漓看她,“他找你了?”
“嗯,还是上个礼拜,找我借钱。”
“你借了?”
“当然没有,他要借两百万!亏他开得了口,我就是有钱也不借。”
温漓道:“他又欠了这么多?”
“是啊,他说他也是借别人的,本来想用这钱在股市里翻盘,结果全赔进去了,现在对方找他要钱,说不还就告。”
温母叹气:“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