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和我说话?”
虞兮指指嗓子,她也不想啊。
下一秒,就被人拦腰抱起放在床上,英俊矜贵的男人俯身,指尖跳开她睡袍的衣带,像剥鸡蛋壳似的。
背着光,她看不清他暗沉的眼神。
“那夫人一会儿可要咬紧牙关,千万别出声。”
指尖落在莹白肌肤上,带起阵阵颤栗,虞兮想抓住他的手,却每次都抓空。
“傅流景。。。。。。”
“我向来是知道夫人胆小面薄的,偏偏喊起来肆无忌惮,之前北野在家,我怕教人听了去,不忍动你。”
虞兮脸色羞红,伸手捂住他嘴巴,恼羞成怒:“别说了。”
傅流景亲吻她掌心,烫得她收回手。
“好,我不说。”
但虞兮懂了他未尽之意。
不说。
但做。
第二天起来,她一张口就成了宝娟嗓,想到还要去当解说员,就恨不得把他一口咬死。
气得踢了他好几脚,其中不乏夹带私怨的。
傅流景轻咳几声,没动,站着任她打。
昨晚,确实过了些。
主要是看着某人不出声的样子,激起他的逆骨。
“今天嗓子不舒服,不去了?”
虞兮提了提气,一开口声音都是哑的,但根据往常经验,过两个小时就好了。
她含着润喉片,瞪了眼某人,转身去化妆收拾。
看到餐桌上丰盛的早餐,也是板着小脸吃。
傅流景赔着笑:“小夫人,别生气了,我错了。”
呵。
她二十三,哪里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