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笑了,说道:
“这点做得非常对。
你说的两点,我很欣赏。
一是进去了,你只是个处级干部,小事可成,大事没法干成。
那就显示不出你的才能。
就算三四年之后,提你个副厅,在别人眼中也是人身依附的结果。
二是到这边干,你同样可借助他的力量,在这里,你有一方舞台可以施展手脚,做了什么事,领导看得见、摸得着。”
得到师父表扬之后,我既高兴又惭愧。
高兴的是他也支持我回四水,惭愧的是,我的功夫还没有修炼到独立判断的地步。
接下来,我就跟他谈了婚姻问题。
这个,我就有底气了,因为,我没有找任何人参考,全是自已的想法。
谈先陈馨,把陈馨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然后说:“本来合适,但我不想找她。”
师父问:“为什么呢?”
“两个原因,第一,乔忆兰认识她。
以前还专门提醒我,不要我跟陈馨来往。
如果我找上陈馨。
她心里完全失衡了。
以她和她娘那种泼辣劲儿,必定会天天状告,说我是与陈馨早就勾搭上了,然后就故意制造事端,不回家,不关心小孩,冷落她。
达到离婚的目的。
这件事一传播,除了我不相信之外,您都可能相信。
结果我也过不好,连累陈馨。”
师父翘起大拇指,说道:“能这样想问题,你这个党校就没白读。”
我继续说道:“还有一个人,得从我读高中讲起。”
我吃惊地望着我:“你读高中就谈恋爱了?”
我笑道:“没有。
但是有一段故事,您也许知道一点点,是不是和您讲过,我也记不清楚了。”
他说:“你讲讲。”
于是,我讲起了舒雨晴,这个故事比较长,从读书讲到参加工作,再谈到这次在党校重逢。
我真的是什么都没瞒,全说给师父听。
半个小时后,他对我与舒雨晴的风风雨雨,都了解清楚了。
他问:“你自已的意见呢?”
我说:“有一定的合适度,也有一定的困难度。”
他说:“不急,你慢慢说。”
我说:“合适度呢。
这个女子是真心喜欢我——绝对的,单纯的,没有功利心的。
在高中时期,她就用多种方式暗示,只是我不敢。
后来闹出的那场转学风波,与她没有直接关系,而是一些马屁之徒拍错了地方。
就喜欢的程度,她是真心的。
难度呢,就是我娘不会同意。
我娘没读多少书。
爱与恨,简单分明。”
师父点点头。
然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