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林泰带领着队伍小心翼翼地撤离。每个人都脚步匆匆,神经紧绷,时刻警惕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
寒风如刀,割在他们的脸颊上,出尖锐的呼啸,与雪花共舞,试图扰乱他们的节奏。
那风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像是要把皮肤割破一般。
蒋小鱼走在队伍中间,他的双眼不停地扫视着四周,努力在这白茫茫的世界里捕捉任何一丝异样。他的神经高度紧张,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能让他警觉起来。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他的右脚突然踩到一块暗冰,那冰面隐藏在积雪之下,光滑得如同镜子。
蒋小鱼只觉得脚底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仰去。他的双手本能地在空中胡乱挥舞,试图抓住些什么来稳住身形,但一切都是徒劳。
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害怕自己这一摔会连累整个队伍。
在这千钧一之际,他头上的钢盔重重地磕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那声响清脆而尖锐,在寂静的雪野中格外刺耳,仿佛一记警钟,瞬间打破了这压抑的宁静。
蒋小鱼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就像雪地里的一具尸体。双眼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与自责。
他深知这一声脆响,极有可能会暴露他们的行踪,给整个队伍带来灭顶之灾。他在心里不停地自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因为自己而让战友们陷入危险,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果不其然,远处立刻传来一阵询问的喊声,那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有些模糊,但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敌意。
紧接着,便是机枪上膛的声音,那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如同死神的召唤,一下下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让人不寒而栗。林泰听到这声音,心中一紧,暗忖敌人果然追来了。
他来不及多想,迅转身,一双眼睛如同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蒋小鱼。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果断,仿佛在告诉蒋小鱼,别怕,有我在。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一把拽住蒋小鱼的胳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蒋小鱼的胳膊捏碎。
几乎在同一时刻,他的身体猛地力,带着蒋小鱼一起朝着旁边的洼地滚去。他们的身体在雪地上翻滚,雪沫四溅,
何晨光迅寻到一处雪堆后,立刻趴伏下来。他的脸颊紧紧贴着狙击枪的枪托,双眼透过狙击镜,冷静地搜寻着敌人的踪迹。
此时,风雪依旧肆虐,大片的雪花砸落在他的钢盔和作战服上,可他全然不顾。
何晨光的呼吸沉稳而有节奏,每一次呼气和吸气都精准配合着他对目标的锁定。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仿佛与狙击枪融为一体。当他透过狙击镜捕捉到敌人的枪焰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寒星。
敌人的枪焰在风雪中闪烁,就像黑暗中跳动的恶魔心脏,可在何晨光眼中,那是必须消灭的目标。
狙击枪每响一次,都伴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后坐力让枪身微微颤动,但何晨光的双手稳稳地控制着,就像钢铁铸就的支架。随着枪声响起,子弹如闪电般穿透风雪,精准地飞向目标。
对面的枪焰一处接一处地熄灭,每一次枪焰的消失,都意味着一个敌人失去了反击的能力。何晨光的心中没有丝毫喜悦,只有对任务的专注和对战友安危的牵挂。他清楚,每多消灭一个敌人,战友们就多一分安全。他在心中默默计算着敌人的数量和位置,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射击策略。
趁着何晨光的狙击压制,张冲像一头勇猛无畏的棕熊,抓住时机,猫着腰,脚步敏捷地往前推进。他的手中紧紧握着突击步枪,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寸雪地和每一棵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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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可能地接近敌人,给予他们更猛烈的打击。然而,命运却对他露出了残酷的一面。
突然,张冲感觉脚下一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拉起。原来是他不小心踩中了敌人精心设置的陷阱,整个人被倒吊在空中。
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身体在空中剧烈地晃荡着,就像一只被捕获的猎物。
张冲的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不甘,但他没有丝毫慌乱。他在空中晃荡的同时,迅调整好自己的姿势,双手依旧紧紧握着突击步枪。
他的手臂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尽管身体处于极其不利的状态,他的眼神却依然坚定,不断寻找着射击的机会。
当他看到树后隐藏的弹药箱时,心中一阵狂喜。他知道,只要打爆那个弹药箱,就能给敌人造成巨大的损失,打乱他们的进攻节奏。
他集中精神,努力控制住身体的晃动,调整着枪口的方向。每一次晃动到合适的位置,他就迅扣动扳机。子弹呼啸着飞向弹药箱,在经过几次射击后,终于命中目标。
弹药箱瞬间爆炸,那剧烈的爆炸如同晴天霹雳,强大的冲击力震得周围松枝上的积雪簌簌落下。宛如一场小型的雪崩,大片大片的雪从枝头倾泻而下,纷纷扬扬地洒落,在地面上堆积起新的雪堆。
林泰一直留意着张冲的动向,看到他被倒吊在空中还英勇还击,心中满是敬佩。当爆炸生,他趁着敌人被爆炸的声势所震慑而慌乱的间隙,迅从藏身的洼地中钻出。
他的双脚在雪地上奋力奔跑,每一步都溅起高高的雪沫。寒风在他耳边呼啸,可他全然不顾,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念头——尽快救下张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