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因为他的身份鄙视他、轻贱他。
以后她也不怕人说她三观不正,帮着私生子争家产之类的话。
虞兮眼眶有些湿润,有种熬出头的感觉。
给傅流景发消息:「我太高兴了,阿景,以后没人骂你了。」
想到这些年来他遭遇的不公,虞兮就心疼得不行。
傅流景看到这消息,头有点大:「你要不先听完坏消息再高兴?」
虞兮:「好,不管是什么坏消息,我这会儿都高兴。」
傅流景:「那份报告显示性别为女,也就是说,不是傅良哲的头发。」
??
!!!
所以,她刚才白高兴了?
虞兮长久地沉默,没有发一个字,心情跟过山车似的一波三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傅流景:「兮兮,你、没事吧?」
虞兮喝了一大口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害我白高兴一场」
傅流景当然不会承认:「你自己选的。」
虞兮呵呵两声,会信才有鬼。
她判断,那头发应该是百悦的,毕竟夫妻俩同床共枕,头发混在一起很正常。
她并不知道那两口子分房睡的事。
而昨晚也巧了,傅流景本来在应酬喝了酒,回来处理爸妈吵架的糟心事,心情非常不好,迷糊之下进错了房间,就去了他以前的卧室。
而那间卧室是百悦在住。
百悦没把他赶出来,两人就同床异梦睡了一晚,早上佣人去整理房间时,百悦正好在发呆,发呆的时候眼睛就盯着她。
盯得她心里发毛,找了根毛就揣在兜里,出来后就给了过去拿东西的梅尔。
那毛怎么说呢,有点短、有点卷。
当时梅尔拿到时脸色还有些古怪,赶紧装进了密封袋,还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