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轨是真的觉得很可笑,“什么都可以?”
温漓:“嗯。”
陈清轨看着她的脸,淡淡吐出三个字:“给我口。”
“……”
温漓一震,望向他的眸子浮现几分愕然。
“这么看我干嘛,不是什么都可以?”陈清轨说。
温漓没说什么,垂下眼,要拉下他的裤子拉链。
陈清轨冷漠的声音落下:“用嘴。”
温漓顿了顿,撩起耳边碎发,俯下身子,快要碰到时,下巴猛地被捏住,陈清轨动作粗鲁地掐着她抬头。
“你就这么喜欢秦晓?”他冷冷逼问,漆黑的眼底愤怒压抑不住。
温漓从没见他失控过,这是第一次。
“嗯。”
她听见自己冷静应了一声。
“温漓。”陈清轨也平静下来,像往常一样叫她名字,“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
温漓没有回答,指甲掐着手心,快要嵌进肉里。
陈清轨从她的沉默中得到答案,竟然笑了一声,脸上满是冷淡的嘲讽。
原来,人失望到极致,什么感觉都不会有。
“是我冒昧了。”
陈清轨放开她,全部表情从他脸上消失,找不到任何挣扎不甘,看她眼神和普通人没两样。
他慢条斯理捡起地上皱巴巴的衣服,看也不看往身上套。
“走的时候,钥匙放茶几上。”
他再也没看过她一眼,头也不回走了。
最后
温漓打理好自己,离开公寓时已经八点半了。
夜色浓黑如墨,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飘进温漓眼睛里,凉丝丝的。
雨不小,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温漓抬头看了看天空,直接走出屋檐,任由雨水淋遍全身。
小区里有人和她一样没带伞,时不时踩着雨水从她身边跑过去,只有她步子不急不慢,像个异类。
“要一起撑吗?”
路过一个高个儿男生,看到温漓没打伞,好心问了句。
温漓怔了下,下意识以为是陈清轨,明明声音一点不像。
“谢谢,不用。”
天冷雨水寒气重,温漓脸冻得发白,她避开对方撑过来的伞,抓着挎包带在雨中跑起来,在小区门口打了辆车。
康瑞医院,病房亮着灯,白光略暗,显得幽静。
秦母看着床上消瘦苍白的儿子,叹了口气,“你晚上都没吃什么,饿不饿?我去给你削个苹果。”
秦晓从手机里抬起头,想说吃不下,可看着她比他还要憔悴的脸,把话咽回去,说好。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秦母沉默地削好,秦晓安静地吃,不知从何时起,这样的气氛已是常态。
秦晓麻木咬苹果,听到手机响了,迅速拿过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