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海王情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熟练,和我们刚见面时一样。”
伊莎黛拉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她又回忆起了自己第一次通过魔导通信与夏亚见面之时的场景。
也是这般直球的告白,尤其是那“白毛红瞳就是我的理想型”的语句,现在伊莎黛拉都还印象深刻。
她本以为这是夏亚用来伪装自己的话术,但是现在看来,这其中似乎也有不少是他的真心话。
说起来,在主物质位面中,那也不过是大半年前的事情。
但不论是在夏亚还是伊莎黛拉的观感中,却都已然恍若隔世。
“那是真心的赞美。”
“陛下您的所有特质,不论是白毛,红瞳,还是军服姬皇女的属性,确实都恰好落在了在我的好球区之上。”
夏亚的眼中同样流露出一丝怀念之色,那对他而言也是十一年前的往事了。
他伸手将面前的银发女皇揽入怀中:“幸运的是,当时我只能在迪瑞丝同学的梦境里YY一下男人的终极理想。”
“但是,现在我却可以在现实中得偿所愿,随意地发挥禽兽之事了。”
伊莎黛拉并未反抗。
她只是微微抬头,仰望着面前少年的侧脸。
“艾若拉小姐也就算了,她作为冬之花家族最后的遗民,帝国本就对她有所亏欠,我也知道比起离开你她恐怕宁愿选择自杀。”
“和其他的那些女人,尤其是和席尔薇雅划清界限。”
“我可以让迪瑞丝将她深渊里的那些同族们都带来,每晚为你织梦。魅魔的梦境,足以满足你的一切色欲与幻想,远比现实中所能达成的要来的更为刺激。”
一旁的电灯泡迪瑞丝:“?”
“还是算了吧,迪瑞丝同学也就算了,我和其他魅魔小姐们又不熟。”
“万一又触发「红颜美少年EX」的被动,让她们误了终生就不好了。”
夏亚摇了摇头。
“而且,我觉得花心和责任感并不冲突。”
“我对席尔薇雅许下过承诺,等我回来以后,她便是我的未婚妻,这是男人的诺言,即是责任,也是义务。”
“若非如此,我当初就该在现实中坐视陛下随着空想带一同消亡了。”
伊莎黛拉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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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完美的一国君主,我本不该给自己留下弱点和软肋,毕竟人有弱点就代表着会一步又一步妥协。”
“但是没办法,我的软肋和弱点已经存在了,而且貌似去除不掉。”
夏亚笑了笑:“但是反过来讲,人真是因为有了弱点,所以方才是人,而不是那高高在上的神明吧。”
“说实话,比起我们初见时那个冷酷严肃的皇女,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陛下一些,因为现在的陛下更有人味,而不再是一具莫得感情的完美政治机器。”
夏亚的话语顿了顿:“至于能成为陛下的软肋,那是我的荣幸。”
“是啊,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一年前,我恐怕也想不到会变成如今的模样。”
伊莎黛拉没有否认:“从我出生之始起,我便一直是为了回应他人的期待而活。”
“父亲希望我成为帝国皇位的继承人,成为可以带领走向下坡路的帝国复兴的中兴之主。”
“至于群臣与大贵族们中……有的对我的期望和父皇一样。”
“也有人对我的期望带着恶意,希望我能够自甘堕落,与他们同流合污,以此来维系住既得利益群体的利益。”
“为了回应世人的期待,我带上了那名为「帝国第二皇女」的面具,学着变得完美无瑕,变成那个被万民所期盼的模样。”
“无论做什么都要深思熟虑,放弃咏蝶恋花的闲心,不能与任何同龄人深交,甚至连对契约的宠兽投入感情都不被允许……因为这都会成那些对我百般研究的敌人,想要针对我时的命门。”
微风拂过宫殿,带动着那黑炎的余烬散落。
伊莎黛拉看着宫殿外的夜幕:“在过去,我正是这样活着——如同一面镜子,显现出合乎他人期待的完美姿态。”
“帝国的子民还有群臣们都在欢呼,帝国将要出现一位中兴之主。”
“l那i面n镜g子映射梦而出的起辉光霖是V那$么的I耀I眼I,物以至咝于从未锍有人岜在q乎i过那祁面镜子之下——那个名为伊莎黛拉的小女孩。”
“为了父皇与群臣而活,为了万千民众而活,为了帝国而活。我习惯了回应他人,以至于从未对自己抱有过期待。”
“并非是不愿……而是既不会,也不敢。”
她侧头看向了夏亚。
“这样的态度,一直持续到夏亚你的出现时,方才发生了改变。我对你产生了期待,即便在开始时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
“什么样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