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生意更是没法做了。
见没消息,老人从后厨,走向前厅,见到了趴桌上睡觉的几小只,见到了餐桌上的狗,怀疑了下,“老板,他们吃的是什么肉,你晚上不是很早就关门了吗?”
“怎么大早上还有喝醉的人”,把老板也加入了怀疑对象,从老板闪躲的眼神,不自在的站立,手上总想抓点什么东西自卫,怕老人天外来物,一个爆头。
“没有,他们是我朋友家的孩子,昨晚见面喝了点,吃的鸭肉,昨晚现杀的”,老人半信半疑的,没有直接的证据直击,仅仅停留在怀疑页面,并不能将人定罪。
都要走出门了,张燃一激灵,从桌上弹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橙橙,这狗肉味道还真不赖”,自爆了下,又倒头睡了。
这下,铁证了,玉皇大帝,王母娘娘配置下凡,也不太好使了,橙橙即将被乡村最高军事法庭审判。几个生面孔,生瓜蛋子,大半夜下饭馆,老板又一脸的不自然。
老人不傻。
出乎意料的,老人没有当场作,而是没停步出了门。
老板纳闷了下,他目送了下老人,老人分明停顿了下。
那句“这狗肉味道真不赖”,分明入了他的耳。
脸上还闪过一丝阴霾。
老人选修过孙子兵法,老不跟壮丁斗,一人不与多人斗。
这哪是忍气吞声咽下了,一口烟,一口盐的,这分明回去搬救兵了。
简单分析了下,场面,局势,于他不利。
老板傻傻的,还真以为躲过了这一灾难,“害,老人可能听力不太好,聋了点,听不见也正常”
“自己吓自己”,附近这刁民,老板是知道的,黑帮都得给点面子,一个个动不动舞刀弄枪的,o年代,这伙杀人放火的。现在有了法律约束了,素质高了一点。
不致死。
致残。
致伤还是不在话下的。
“谁偷了我爷爷的狗,狗杂碎”,没一会,饭馆门口一阵喧闹,一伙人涌了进来,为的是一伙混子,讲话的是头,也是老人的孙子,多多少少沾点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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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人,住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出门打工,博前程,博一博,单车变摩托的,甘愿呆在这小村庄。不难猜出,多少跟干脏活的沾点边,毕竟一次活,就能让他们潇洒几个月。
“老板,老板,人呢?”,一见这阵仗,老板吓得钻桌底了,被混子揪了出来,拽着头,面目狰狞,老板有点怕怕。“就你吗?听说你亲手宰了我爷爷的狗,把它喂这帮小子了,对吗?”
“没有,没有,没有狗,这是鸭肉”,老板话都说不利索了,这伙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此刻,他只想自保。不到黄河不死心,还在狡辩。
“拿个筷子”,小头目拿了个新一次性筷子,取出,夹了一块肉,尝了下,“艹,还他妈骗我,这不就是狗肉吗?”
小头目也就是这两年,被人看上,家离这边海近,方便随时处理人,死人,活人的,收钱收到手软。放从前,偷鸡摸狗他第一,谁敢说第二。
狗肉什么味,他能不知道吗?
村里的鸡丢了,狗丢了,百分之九九进他肚子里了,橙橙拉低了他的概率,带走了那百分之一。
一巴掌甩了上去,啪的一声,老板捂脸,小头目继续加码,“狗肉我还不知道吗?我甚至都不用尝”
“我一下就能闻出来”,老板拖拉了点,手艺没得说,一下锅,调料,味道美的很。一锅肉没剩几个了,小头目尝的那块,是有瑕疵的那块,李野咬了口,觉得太硬,喝迷糊了,又放锅里去了。
不过那已经是最后一块大肉了,在橙橙几小只倒下后,咬了一口。
丢锅里。
他也倒了。
老板遭了罪,一阵打,不一会,鼻青脸肿的,打完一轮,小头目刚想举起椅子砸,老板嘴角带血的,“停,停”
“狗他们偷的,他们吃的,我就加工了下,怎么就收拾我一个人”
小头目也不是没想过,这不是察言观色久了,打人之前,先看下背后有没有人,什么背景,什么来头,干这掉脑袋的事后,也谨慎了不少。
其实,一进门,他就看见了几小只,没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