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怎么看都像是惠贵人与莞贵人狼子野心,剑指后宫之主。”
“不然,怎么会越矩?明晃晃的站到了富察贵人与博尔济特贵人的面前。”
华妃也是突然想明白。
何时汉军旗能成为皇后了?
以前的自己是不是脑子有病?
居然认为自己能当皇后。
最多也只是皇贵妃。
惠贵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语气坚定的说:“皇后娘娘,臣妾与莞贵人绝无越矩之心。”
“你和莞贵人无越矩之心?那就是皇后娘娘想要打压富察贵人与博尔济吉特贵人?”
华妃再次将问题抛给了皇后。
皇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当初她看见了却没纠正。
本就是想打压两人。
博尔济吉特出了多位皇后,甚至孝庄太皇太后也姓博尔济吉特。
虽说现在都是吉祥物,但万一吉祥物走大运了。
她不敢赌,所以当莞贵人与惠贵人跪在第一排的时候,她并未计较。
当时华妃也未计较,为何突然就提起了这件事。
“华妃倒是记性好!这么久都记得。只是当时没提出来?”
“本宫记得,你也是有协理后宫的权力的。”
皇后未答,反而询问华妃为何当时没说出来。
华妃倒也不慌不忙,她看着皇后,道:“臣妾以为皇后故意安排,为得是敲打新晋妃嫔。”
“但,现在出现了闹鬼的事情。臣妾就突然想起了,所以就顺便说说。”
华妃把玩着手绢,说得随意。
皇后的目光从华妃的身上移到了惠贵人的身上,眼神变得深邃。
富察贵人像是没看到皇后的眼神变化一样,鄙夷道:“要说啊!这宫里没人比莞贵人大胆。初入宫,还是常在便住进了主殿。”
“崔槿汐乃是碎玉轩的掌事姑姑,居然去答应身边伺候。”
“倒也是让臣妾大开眼界。”
“此事可知,她胆子大。那现在心神不宁,是真又是假?”
“莫不是装模作样,妄图躲避请安之事?”
富察贵人慢悠悠的说,现在有玛嬷在,她才不会管莞贵人。
众人脸色各异,华妃笑看着惠贵人,双眸之中尽是趣味。
“皇后娘娘,莞贵人对您向来尊敬有加,若不是病重,又怎么会不来请安?”
“再说了,她是否病了,这是太医说的,又不是她做得了决定的。”
惠贵人立马反驳道,她觉得富察贵人越来越讨厌了。
“哦。臣妾还听了人说温实初与莞贵人是青梅竹马。”
“太医不能给普通大臣请脉,温实初却经常去甄家请脉。现如今两人又同在宫中,只怕……”
富察贵人并未说出来,却让众妃嫔浮想联翩。
惠贵人回头瞪着富察贵人,她生气道:“富察家也是好家教,富察贵人嘴巴上下一碰,倒是给人安了个罪。”
闻言,富察贵人并未生气,反而浅笑道:“富察家的家教自然是好。臣妾之母教导臣妾侍奉皇后皇上,不可失仪,误了富察家的名声。”
“臣妾做到了!但,惠贵人做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