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动手。
她会坏。
龚晏承从未如此脆弱,又摇摇欲坠过。
所有恐怖之处不来自女孩的口腔,不来自他被她咬住的最脆弱的地方,而是来自他的内心。
“求我……”他面无表情,沉声道:“说点爸爸想听的。”
女孩含住粗硕的龟头愣了愣,下意识吮了吮。
龚晏承撑在一侧的手掌动了动。
终究没有扇上去,只是捏住她两颊,将鸡巴抽出来。
他完全没办法。
小女孩这副样子,他怎么能忍得住呢?
理智已经是强弩之末。
龚晏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只是循着本能。原本为着拒绝的话,忽然就变了味。
“想被男人操嘴,不知道说些好听的吗?宝贝。”
“爸爸……”
小傻瓜。
“爸爸……”
见龚晏承不为所动,她又叫。
“还有呢?”龚晏承笑看着她。
小家伙又不会了。
“要我做什么?”他耐心引导着。
苏然咽了口唾沫,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喉咙上,“插这里……插进这里。”
她是认真的。
眼睛泛着哭红的血丝,含着莹润的泪,无比虔诚。
龚晏承甚至从中看出乞求。
他低低骂了一声,猛地将人抓起来,凶狠地咬住她的嘴巴。掐紧她的喉咙,如性交般与她舌吻。
苏然的感受……她事后形容,很像前戏。
从未听过给男人口交需要这样,但,的确成了她吞吃他的铺垫。
亲过之后,龚晏承便将她的脑袋直接按向胯间。
原本她脑子里还有些微当年的影子,但被亲到缺氧亲到麻木之后,思维都快断掉,意识也变得微弱。
只剩下对daddy的渴望。
她始终记得自己要吃掉他,甚至哀求:“我……我没办法吃得更深,您帮帮我……”
他以为会很难,实则很容易,仿佛本能。
龟头轻易插进喉口,女孩窄小的嗓子眼儿被撑开,那瞬间竟带来比操穴更汹涌的快感。
也许是她刚才泣声吐露的过往,也许是包裹着他的、非用于性的器官本身,巨大的浪潮霎时将他淹没。
脑海中浮浮沉沉尽是欲念,催促他摆脱束缚,不管不顾往里插。
龚晏承脑子空白了几秒,等缓过来,鸡巴已经插进去大半,女孩纤细的颈项中央被撑得微微外凸,整片皮肤红润而可怜地起伏。
而他的宝贝,只出微弱的呜咽声,双手撑在他的下腹,推力只剩绵软的一点点。
他真怀疑自己会把她的脖子操断,然后,他们会死在一起。
在性中想到死亡,是更可怕的事。
可如果是一起死,就似乎连最怕的事也不怕了。只余下残忍的浪漫。
于是,那一丝丝垂怜的心也消失。龚晏承在恐怖的深入程度上再往里进,如愿听到一阵阵干呕。
他按住女孩的后脑勺,粗喘着叫她。susan、宝宝、宝贝……困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