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八这个名字的象征不用她解释什么,郁子都知道。
郁子轻声开口:“刚才起我就有点在意了,你……知道卯之花烈……不,卯之花八千流吗?”
不只是因为那个小姑娘的名字叫做八千流,还有这种战斗的方式,都给她一种跟卯之花烈很相似的感觉。
更木剑八微微动容,伸手抚摸向脸颊的疤痕:“啊,当然知道。”
“那个女人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怪物。”
他的话语间带着明晃晃的战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尊重。
郁子眼睑微垂:“原来如此……我似乎明白了。”
她想到了花姐胸口的伤,还有说过的话,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这家伙,就是花姐在等的人吗?
“就这样吧,夜一。”郁子转身离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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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搞不太懂这其中的门道,但既然跟花姐有关,就这样吧。
以更木剑八的实力,她也用不着担心这俩在流魂街被人乱刀砍死。倒不如说,盯上这两人才是倒霉吧。
“就这样不管吗?”夜一眉梢一挑。
“嗯,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吧。”夜一耸了耸肩,跟上郁子。
“什么?这就不打了?”更木剑八挣扎着起身,“老子可还没有尽兴啊。”
“小剑!”八千流摸了摸他胸口的血液,“你流了好多血哦,再打下去,就要死掉了。”
听到八千流的声音,更木剑八身上的暴戾气息奇迹般地平复了些许。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伤口,又看了看远处毫无伤的郁子。
最终,他咧开嘴,出了低沉的笑声。
夜一微微回侧目,嘀咕了一声:“还真是怪人啊。”
怎么这尸魂界不正常的家伙这么多?
这时,八千流从更木剑八怀里跳了下来,跑出三两步,将手放到嘴边朝郁子喊道:
“小郁,谢谢你让小剑玩得这么开心。”
郁子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
“噗哈哈,小郁”夜一憋不住的双肩直抖擞。
郁子冷不伶仃扭头,从头到脚打量了夜一两眼,看得夜一眉毛一扬。
“看什么?我还不能笑两句了?”
郁子微微一笑:“没什么,小夜。”
“……你还真是一点亏也不愿意吃啊。”
……
夜一和郁子离去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更木区的边缘,狂风卷起尘土,吹拂着林间刺鼻的血腥味。
林间空地上,更木剑八早已带着八千流离开,只剩下那具早已冰冷的尸体,和满目疮痍的战场,估摸着得等到不知什么时候被野狗或者狼群现。
反正中央四十六室虽然说要逮捕人,但实际上资料才是最重要的,人死不死活不活绑不绑得回来都无所谓,不然何至于轮到暗杀番队出马。
不知过了多久,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一片狼藉的空地中央。
为的男人戴着黑框眼镜,面容温和,棕色的短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独属于死神的死霸装,肩膀的位置戴有五字样的铁牌。
正是蓝染惣右介。
“哎呀呀,这可真是……”跟在他身旁的,身子略微瘦小一些的市丸银眯着眼睛扫视了一圈,用着古怪地腔调懒洋洋地开口,“像是被什么大家伙狠狠地犁了一遍啊。”
“不过还真是意外之色啊,你说对吧?”市丸银笑眯眯地回头,“蓝染副队长?”
蓝染的目光平静地掠过地上的尸体,那正是他们计划中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如今已经失去了所有价值。
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了那些纵横交错的斩痕,以及地面上那几滩尚未完全干涸的暗红色血迹上。
“破坏的痕迹很杂乱,但灵压的残留不会作假。”蓝染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洞察力,“猛兽跟剑士吗?”
这时,眼前如同屠杀现场的大片血泊吸引了他的注意。
蓝染蹲下身,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指,轻轻沾了一点地上的血迹。
“这股灵压……看来是属于那个猛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