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的久一分,佐助和其他【罪】成员的处境就更危险一分。
不知身处何处的鸣人也会多出几分危机。
月暮莹没有再要求宁次把她放下,只是整个人看起来依旧很局促。
月暮莹指着方向,宁次始终看着她沾满凌乱血迹的脸。
只是相信他不会伤害鸣人,就敢相信他吗?
他不会做出伤害鸣人的事情,却不保证不会伤害别人。
包括她。
在前世的时候,无数次都是通过月暮莹的身体才能有触摸到实物的实感。
宁次也借助了月暮莹的力量,获得过短暂且有限的自由。
这样以真实存在的自己,触碰到月暮莹,感受到她的体温,还是第一次。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仿佛曾经一体的两人,终于回到了各自的身体里面。
宁次只觉得唯一没有变的是,月暮莹很温暖。
无形之中有一种让人为之心安的力量。
月暮莹用心感应着鸣人微弱的查克拉,给宁次指着方向。
她能感受到鸣人的查克拉正在挣扎着想要突破某种界限。
这种感觉很奇怪……
她一时说不上来。
就好像……
就好像是鸣人在另一个世界里,正在用尽全部的力气想要打破两个世界的临界点。
这种情况,月暮莹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水镜。
鸣人突然就消失了。
而且还是在这个紧要关头销声匿迹,没有任何征兆。
以鸣人的实力,当今的忍界的确没什么人可以把他擒获。
可一种情况例外。
那就是寻月所掌握的可以抽取尾兽查克拉的不知名水镜。
那是人柱力的绝对克星,也是尾兽的断头台。
只要被水镜碰到,无论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只要是人柱力,就会失去所有反抗的手段。
可就算无法战胜,鸣人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坐以待毙等着被擒获呢?
月暮莹不知道其中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只能更加集中注意力去感知鸣人的查克拉。
如果鸣人真的被水镜困住了,说不定就只有她才能救出鸣人了。
只是……
月暮莹蹙起了眉头,下意识摸向了自己闭上的双眼。
心底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