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蔚柳被他这反问给问得一愣,不死心地气鼓鼓说:「但你答应做我朋友了,就该要知道!」
许黟耐着心跟他解释:「这没道理,做你朋友就该什麽都知道,这不是朋友,这是无所不通。」
蔚柳瞪圆双眼地盯他:「可在我看来,你就是无所不通的。」
「先前你便一眼瞧出我装病,今日也瞧出来我没病。」
「你比我聪明,要是你替我去读书,是不是就能考取个功名回来,让我娘高兴了。」
蔚柳说着说着,便把下巴抵在曲起来的膝盖处,神色黯淡迷茫,仿佛是头找不到方向的幼狮。
许黟眼角馀光瞥见他这一幕,语气温和道:「你若是想让你母亲高兴,有很多法子。」
「真有?」蔚柳眼睛亮起一瞬,很快熄灭道,「你肯定也是要我去读书的。」
「……」许黟摇头,「不是,不让你读书。」
蔚柳来了兴致:「那是什麽,你快说。」
许黟没急着回答,反问他:「你为何想要与我做朋友?」
蔚柳逻辑自洽道:「你看病厉害,扮伶人也厉害。我只会扮伶人,所以你比我厉害。」
「……」什麽歪道理。
许黟清清嗓子,道:「你既觉得我厉害,那便跟着我学医,要是能学会,你就不用读书了。」
蔚柳蠢蠢欲动,但还是有理智的:「我娘不同意吧。」
「你可以跟你娘打赌。」许黟义正言辞道,「你要是连医都学会了,便不再催你读书,要是你学不了,那便老实回去读书。」
蔚柳眨眨眼:「学医难吗?」
许黟睁眼说瞎话道:「不难,比读书简单。」
蔚柳高兴了:「那我学。」
把人哄好,许黟成功地从蔚柳的车厢里出来,让他先过了他母亲那关,再来太医院找他。
第二天,许黟早早起床。
他在庭院里练完拳,阿旭备好车,送着他去到太医院。
赶到南门,他就在南门见到蔚柳,以及背着大包小包的厮儿。
许黟呼吸微微停滞,蔚柳的娘亲如此雷厉风行,怕是病急乱投医。
他走过去,平静打招呼:「来了?」
「嗯,我娘说,只要我学会看病,就不用让我读书了。」青涩的少年笑得人畜无害。
许黟冷着脸道:「你知道跟着我学医,都需要做什麽吗?」
蔚柳还真不知道:「做什麽?」
许黟看着他道:「学徒要做什麽,你就要做什麽,若是做错了事,还会被我骂,要是吃不了苦,你可以离开回去读书。」<="<hr>
哦豁,小夥伴们如果觉得不错,记得收藏网址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