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麽好相处的资方,我们上哪找去。”
“不过,有认识的朋友说,这位是个妹控,或许是因为他妹妹来的。”
林涸欢不太清楚里头的意思,只感觉他大概是喝了不少,说起话来逻辑都有些混乱。
虽然平日里也没啥差别。
令她在意的,其实是身旁的裴行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今夜的裴行之露出的气场,就像一只,一只感知到危机後紧绷着身子,蓄势待发的猛兽。
这样的认知让她有些不安。
见那位资方的离场没多久,裴行之也同她说了声,起身向外走去。
等了五六分钟,还没见到人,她终于惴惴不安地站起了身子,朝包间外走去。
却没想到第一个遇到的人是那位看起来温润疏离的资方,宋怀瑾。
虽然心底还是如常那般本能的慌了瞬,但她也开始习惯性的压了下去。
唇角微微弯起一抹清浅的笑意,点了点头,就当问过好。
“成为作者写书的这几年,林小姐过的还算好吗?”
突如其来的,刚擡脚经过他所伫立的地方,就听见耳後这句莫名的问话。
林涸欢停下要离去的脚步,回眸看去,有些不确定这人问这话所有的含义,只谨慎的回道:“还行。”
说完,她也未再停住,而是继续向裴行之可能在的地方走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宋怀瑾茶色的眸子微暗,一个眼神若是叫林涸欢看见,只会觉得心都颤悠悠的。
“还行,还行…”低哑的沉沉呓语响了许久。
临近二月底的泗城,温度稍有回暖,却还是爱时不时的下几场润泽的雨。
裴行之站在露台风口处,听着电话内来人的声音,若非是周身并不算清明的气压,凭神色只怕根本叫人看不出情绪。
“京南谢家那位小姐当初的被拐案压的极深,行之,也是因为你我才有幸能查出(八卦)些许。”
“说起来奇怪的事还真有,除了那案子的主犯从犯几人按律受了罚,有传闻说哈,那一直和谢家那位不合的宋家次女吧,也被赶出了家门,具体的不清楚,只知道大概的。”
“不过这个不保真,也有的说是宋二喜欢谢家那位的未婚夫,还有厉害的直接说看上…反正你懂得,人闲了编啥话的都有,这些都不保真。”
但宋家次女和谢家那位的被拐案有关系。
这是很显然可以推断出的事实。
宋怀瑾的帮助,在此时就显得尤为刻意了起来。
电话内的人还在继续说着听到的其他京城贵圈的八卦,裴行之却很久未再回应,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叩响着露台的玻璃桌面。
“嗯?臭冰山,你半路遛出来就是为了在这儿自己听八卦?”
小姑娘的声音响得突然,连带着裴行之和电话内叽叽喳喳的人都一下没了声。
数秒後。
“我靠,你怎麽还带个女娃子在身边?你不会老处男开窍了吧?!”
电话那头传来惊天的“斥责”。
好不容易找到人的林涸欢:?我滴个娘哎,真是惊天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