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渺一口闷掉红糖水,只想快些上床休息。
然而到了床上就见秦北山拿来了一个小手炉:“放在腹部吧。”
其实苏轻渺来癸水时总是疼的龇牙咧嘴。
但经过这些时日的调理,也只是微微的胀痛。
不用手炉都可以了。
但见秦北山这么体贴,苏轻渺那句不用就换成了多谢。
手炉暖呼呼的,放在腹部还有些热。
苏轻渺还在稀罕时,烛火被熄灭,身旁多了个人。
苏轻渺早有预料,反正她有癸水,秦北山也不会动她。
索性没管。
黑暗滋生了困意,苏轻渺忙了一天,如今躺在床上打了个大大哈欠,闭上了眼。
但小腹上的手炉隔一会儿就得挪一挪,睡的总是不安稳。
忽然,一只暖意的大手取代了过热的小手炉,苏轻渺舒服的舒展了眉眼。
翻身靠在了男人的胸膛处。
秦北山睁开了眼,目光柔柔的落在了睡得香甜的夫人脸上。
睡着的小姑娘比平时的要乖的多。
睫毛弯弯,嘴巴娇气的嘟起来,越发红润可人。
秦北山只觉得心里被涨的满满的。
眼底是连自己都没发现的浓浓爱意。
妮子伶俐顽皮,有时能让自己气的牙痒痒。
但只要她这么乖的和自己同眠。
秦北山就觉得这都不是事了。
因着来了癸水,苏轻渺一连几日都蔫蔫的躺在床上。
秦北山每次回来都得嘘寒问暖一番,还想把太医抓来给她看一看。
苏轻渺当时眼皮子狠狠一跳:“我真没事,躺躺就好了。”
秦北山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那传红叶过来。”
“我才不要,我自己个儿好好的,你别没事找事!”
苏轻渺脾气可凶。
当时屋内的林岩简直像是看一个新物种一样看她。
这可是他主子,在朝堂上敢如此放肆的都被主子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