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生气,趴在他怀里又哭又打他。
可如今。。。。。。
秦北山胸腔里从未如此痛过,仿佛都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
她那般爱美,若是知道自己成了这模样,该有多伤心?
翌日是大朝会,楚盛帝没看到秦北山上朝。
等到散朝后才有秦府的人匆匆告罪。
言明秦北山是突发急症才缺席早朝。
楚盛帝本来就因为皇子和大臣们的挑拨对秦北山格外不满。
面上没说什么,等人走后,猛地挥落了奏折。
“无故缺席大朝会,他秦家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
“还突发急症,当朕好糊弄不成?”
“呵,他不是病了吗,你去传旨,这次狩猎,就让秦北山守在京城,不必跟去了!”
大太监眼皮子重重一跳。
忙不动声色地对小徒弟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后宫里递消息。
历年能跟皇帝去狩猎的无一不是宠臣。
圣上这话说出来就表明对秦家有芥蒂了!
传旨太监在看到坐在废墟前抱着一具女尸,犹如活死人般的秦北山时,吓得连退数步。
“秦大人,圣旨到,还请您接旨。”
秦北山眼珠子缓缓动了动,嗓音比砂砾还要粗哑:“臣秦北山接旨。”
待太监宣完,岑氏脸色一变,担心地去看儿子。
却只看到儿子重重磕头的动作。
“老夫人您快些起来吧,秦大人这是。。。。。。节哀。”
“她没死。”
秦北山布满血丝的双眼忽然死死盯着那太监:“烦请你别造口孽。”
太监又被吓了一跳,怀恨在心在楚盛帝,面前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岂有此理,此子太嚣张,竟然不敢谢恩!”
楚盛帝气急:“看日后朕怎么收拾他!”
秦北山抱着烧焦的“苏轻渺”待了足足一天一夜。
最后还是岑氏发话,红叶用迷药将人迷晕才得以将两人分开。
岑氏叹了口气:“先帮渺渺梳妆吧。”
婵儿吧嗒吧嗒掉着眼泪,在替尸体穿衣时,猛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