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霜在台上时,顾月必然也会出现,安澜知道知道两人是一对璧人,但他仍旧默默窥视着她。
阿霜的戏,他一场不落,每一场必坐第一排正中央,戏演完后也会大笔大笔地打赏,那些稀缺的工业票、粮票,在他手里好像不要钱一样。
为了私下见阿霜一面,他找到梁霄,许以重金,要求和她单独见面,他打听过,梁霄最爱的就是钱,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梁霄拒绝了他的请求,不让他见到阿霜。
他在委员会挂职,不干什么活,不过每天都要去县政府一趟。
秦川并不富裕,连集市也开得不多,供销社里只有那几样东西,可谓是乏味至极,以前,他都抓心挠肺地等着队里的事了解,然后带着他回城。
但如今,一得了空闲,他就会骑着他的自行车在剧院周围骑,希望能够偶遇到她。
煎熬数日,他终究没有忍住,绕过台边守着的伙计就往休息室这边凑。
见了阿霜,他上前几步,眼睛亮,呼吸不稳,他自我介绍道:“我叫安澜。”
他的声音颤。
阿霜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见安澜站在自己面前,她目光中透出些疑惑来。
安澜本来还有很多话想和她说,被她这样一看,顿时脑袋一片空白,瞬间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阿霜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会进来,安澜就转身,飞快地出了房间。
望着安澜慌乱的背影,阿霜也反应了过来,原来他是偷偷进来的……
原本安澜的形象在她心中是模糊的,在这一刻,变差了一些。
阿霜生在四方村,虽然她受不了下地干活的辛劳,可归根结底,是土地养活了她,对于土地,她是眷恋且敏感的。
阿霜走到哪里,都要拥有自己的“土地”。
来到戏班后,她把戏班当成她的“土地”,可后来,事实告诉她,这里不是。
她演完戏下了台,至少这个休息室是她独有的领域,伶人和观众之间应该有清晰的界限,可安澜闯了进来。
阿霜对于这种事,是有些不喜的。
没一会儿,梁霄走了进来,对着她左看右看:“没事吧?”她刚刚撞见安澜从休息室里出来。
梁霄很看重阿霜的前途,对她相当爱护,像苏醉那种私下里联络观众的事,别人可以干,阿霜不用。
她一直严防死守,没想到今天居然让安澜溜了进来。
“没事。”阿霜摇了摇头。
“没事就好。”梁霄拍了拍她的肩,下定决心以后要守得严严实实的,今天守在门口的伙计不过临时出去了一会儿,就让安澜钻了空子。
这种事,以后不能生了。
阿霜不管杂事,只专注于唱戏,没过多久,这事就被她抛在脑后。
她日日刻苦练习,以求更进一步。
……
自从阿霜拒绝了顾月搬到她家后,她与顾月相处时,不由添了几分疏离,顾月却一改从前从容的模样,对她追得很紧。
他能压过阿霜一头,说心里不得意那是假的。
他既把她当徒儿,传授给她本事;也把她当同行,惺惺相惜,欣赏她的本事;更把她当成爱人。
只有阿霜才能配得上他,而站在阿霜身边的那个人,也必须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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