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诏狱,待遇就不会像在六扇门那般客气。
一上来,谢礼望就被五花大绑在铜柱上,周围都是刑具。
这仗势,一向养尊处优惯了的谢礼望哪里见过,立刻吓得鬼哭狼嚎。
“救命啊!放我出去!”
陆琛一身飞鱼服,手握绣春刀,缓缓从门外走进来。
原本审这么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根本用不到他这位锦衣卫指挥使亲自出马。
可涉及到莫婉晴,他便不放心将这等小事交给别人。
“你可知,进了诏狱,想要出去,就得掉一层皮?”
谢礼望全身发抖,额头上冷汗直冒:t“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要你们锦衣卫亲自出马?”
陆琛坐在椅子上,随意地摆弄着旁边的器具,谢礼望看着他的动作,脸上的恐惧之色越来越深,就怕他拿起什么东西就往自己身上招呼。
“旺生的死,你招还是不招?”
“我……我……”
陆琛没了耐心,他一记冷眼射过来,谢礼望吓得一个激灵,立即点头:“我招,我招,我全都招!求求大人,求求你不要杀我!”
陆琛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立刻就有人拿出纸和笔,坐在旁边,等着记录谢礼望的口供。
等谢礼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将事情交代完,一名锦衣卫,将供词拿到他被绑的右手边,然后抽出腰中的佩剑,毫不犹豫地就将他的大拇指划了一道口子。
谢礼望还没来得及失声痛叫,对方边就着他拇指上流出来的鲜血,在供词上按下了手印画了押。
陆琛拿到供词后,看了一眼,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诏狱。
只留谢礼望在诏狱中大吼大叫,像一个失心了的疯子一般。
莫婉晴并不知道陆琛在背后做了这么多,当她接到官府的通知,说是可以重新开张的时候,几个姑娘开心得手舞足蹈。
她特别期待晚上和陆琛的见面,想快点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听。
可是一连几天,陆琛都没有来宅子门口赴约。
这就让莫婉晴心中有些担忧。
如果只是一两回失约,也许是有要事耽搁了,她不会觉得有什么异常。
可以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这就让莫婉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她来到北镇抚司门口找陆琛。
门口当值的人却说,陆大人已经好几天没来了。
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莫婉晴心中焦躁不安。
她失魂落魄地往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