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人高兴得都要在庄子里打鸣了。
而段衡则在提防着流寇一事儿,不知皇帝有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他也在催促蛊毒的事儿,早些拿到蛊毒,他就不用成日提心吊胆了。
还有就是,陆清悦进了宫之后,一点儿消息也没有,他想打听也没处打听。
他对陆清悦生出了很多疑心,一天不查清楚,他就抓心挠肝的。
要是他们那时叫陆清悦死在府里,后面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可他们当时又想踩着陆清悦借到更多更大的势力,谁曾想一脚踩空了,还把已经快到手的陆氏给放飞出去了。
段衡甚觉疲惫,不由得走到了流曲院,说起来,自从他的家伙事儿不行了之后,他很少会到后宅几个女人的房里。
就算王氏不断劝他,多为少将军府添几个丁,他也是有心无力以各种借口拒绝了。
他也一直在想法设法寻找青儿,那个女人害得他失去了行房的能力,不杀了他,难泄他心头之火。
同时,他也在寻找各种偏方,他不信自己就这么废了,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温知意不冷不热:“你怎么来了?”
段衡:“近来不是闲了些么,就来看看你和意儿。”
他刚走近温知意的身边,温知意就躲开了,段衡瞬间拧起眉。
“知意,你对我越来越冷淡了,莫非是还记挂着管家权而生气?”
“我不是说了嘛,你看,现在娘管家,不是管得好好的。”
“你也能清闲点儿,去外行医也好,陪伴意儿也好,随你去做,没人拘着你。”
她的要的正妻之位,他给她了,段衡是真不知道她还有哪里不满。
拈酸吃醋,争来争去,她以前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
他还以为她是个特殊的女子,如今看来,和那些个女子也差不多。
段意已经大了些,温知意不想与他在段意面前争吵,便缓了缓语气。
“你说的是。”
段衡:“可你分明还在与我闹脾气,难道是因为我这段时间没来陪你?”
“这不是遇上嫆儿的丧期,还有就是朝务繁忙嘛,你该多体谅我才是。”
温知意不欲多言,只应了一声好。
段衡这时犯起了疑心病:“听娘说,你与陆清悦走得很近?”
温知意:“她是怀国公府的外孙女,又是诰命夫人,我见了她不得恭敬些?”
“要是我还像以前那样得罪了她,那岂不是会连累少将军府。”
段衡拉她的手:“嗯,委屈你了,你且安心,很快,我们就无需再看任何人脸色了。”
温知意点了点头,她到底还是跟段衡以及少将军府是一条船上的。
段衡要是好了,他们的日子也能跟着好。
北乐王燕祺想了好几天,也没想出好法子。
北乐王府没有易容的高手,再者,如果找替代从而被卫韵儿识破,只怕事情会变得更糟。
燕祺只好自己上了。
卫韵儿很是激动,拿出了浑身解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