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名叫钱钧。
他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焦躁难耐,恨不得司机开的是任意门,下一秒就到达目的地。
车子一到小区,他们下了车就开始激吻。一路从小区门口吻到单元门,进了电梯女人仍旧热情似火,撩拨得他浑身发热。
出了电梯,徐意也没从男人身上离开过,粗重的喘息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
待来到走廊,一步步走向家门口的短短一路,徐意的冲动达到了顶峰,男人的衬衫扣子已经被她解开数颗。
饶是钱钧这样常混迹声色场所的人彼时都有些招架不住徐意的热烈,他有种错觉,觉得自己才是即将被上的那个。
他晃了晃脑袋,赶走这个荒谬的想法。
“嘀”的一声,指纹锁应声而开,而后又“咔嗒”一声上了锁。
钱钧身上的衬衫已经完全被女人剥落,掉在玄关处,高跟鞋和包包落地的声音也清晰可闻。
他搂着女人纤细的腰,从玄关吻到卧室,一路碰倒了什么东西,但是他们根本顾不上。一到卧室,两人身上已经不剩什么衣物了。
床头的阅读灯不知何时被女人打开了,柔和的光照在她脸上,尽显妩媚之态。她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露出浑圆的资本和傲人的曲线,看得男人眼睛都直了。
他再也忍不住,双手捧住那对浑圆,酥麻的舌尖挑逗换来女人再也忍不住的娇喘声。
在即将破开城池之际,钱钧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宝贝,套在哪里?”
徐意早已双眼迷离,嗓音发哑:“怎么?怕我怀孕了找你麻烦?”
“不是不是,我这是对美女负责。”钱钧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徐意恢复了一丝丝理智:“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洁身自好的浪子。”
说着,她伸手拉开一旁的抽屉,里面赫然是一盒又一盒大小不一的计生用品,甚至还有许多玩具……
钱钧看到后有一瞬间觉得哪里不对,可很快又想到了另一层——这个女人是真的会玩。
他今晚怕是捡到宝了。
嘿嘿。
***
“姐?”
黑夜里,响起一声极轻的呼喊。
徐晓瑞没开灯,摸着黑来到客厅。
她加班到很晚,刚入睡没两个小时,就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开了门,又听到有男人的声音。
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可后面陆陆续续传来的声音让她确信家里真的进了人。
这么多年以来,她和姐姐徐意相依为命,姐妹俩从最初的睡地下室到如今能够住上小区环境不错的小两居,中间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只有她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