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你的直播。”季教授的学习态度十分认真严谨,“店主后面也有赠送教学视频。”
啊啊啊啊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他的直播啊啊啊啊!!!
鹿蹊恨不得在床上当场抠出三室一厅。
不过他当然不会拒绝红绳。
其实他还挺想的。
床上的一些花样,不尝尝味儿怎么知道自己行不行。
况且男人没有不行!
鹿蹊自觉以前的自己的确人菜瘾大,但现在他好歹都跟着晨跑锻炼了那么几个月,甚至健身房拉伸都能下去那种姿势了,没道理不能尝尝味儿。
鹿蹊的视线在卧室里乱飞:“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应该是……嗯,要设立一个,呃,安全词。”
季空青领会了一下:“是类似安全阈值的提醒?”
“的确应该有的。”
鹿蹊:“那就……‘daddy’,怎么样?”
季空青一顿:“宝贝,我认为,安全词本身最好更安全一点,而不是煽风点火。”
鹿蹊斜了他一眼:“我呼吸你都觉得我勾。引你。”
季教授沉默两秒,建议:“‘哥哥’。”
“只要你叫出这个称呼,不论怎样,我都会停下。”
鹿蹊看着季空青的眼神都不对了,简直就是在用脸无声吐槽“没想到你还吃这口”。
但季空青没解释。
或者说,至少今晚他不准备解释。
鹿蹊默认了这个安全词。
因为这个词足够顺口,的确可以用来作为安全词。
然后,鹿蹊紧绷着喉咙,握住床单上的红绳,将它放进了季空青的手心。
季空青接住鹿蹊的纵容与包容。
他先是将柔软却坚韧的长绳在掌心绕了两圈,用了不同的力道拉扯适应。
鹿蹊的背脊贴着微凉的床单,能清晰感受到那道视线如同实质,自手心挪移到他的身上——
专注的目光里藏着狩猎者蛰伏般的耐心,却又在睫毛低垂的瞬间,泄露出一丝温柔的珍视。
当第一圈红缠上鹿蹊腰侧,擦过那颗刺青小痣时,季空青指节微屈的动作顿了顿,隔挡在鹿蹊和红绳间的手指指腹轻轻一动,透出某种朝圣般的郑重。
绳头在掌心打出半结,季空青的指腹按压在皮肤与棉绳的交界处,不再是刻意的掌控,而是带着指腹温度的摩挲。
鹿蹊看着他。
自下而上的。
却觉得自己在被面前掌控他的男人近乎孤注一掷地渴求。
鹿蹊忽然意识到,对他而言只是一个Play的存在,对季空青而言,却是心中所有妄念翻涌而出的具象。
可他没有动,乖巧地配合着季空青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爱人,没有放过对方神情眸色的一丁点变化。
鹿蹊的呼吸骤然一滞,背脊下意识绷紧的瞬间,感受到按住他后颈的手掌轻轻颤抖了一下,从微凉升腾到滚烫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混杂着极尽克制的心悸。
克制的是季空青,心悸的是他。
鹿蹊被翻过身。
鹿蹊觉得他像是被季教授捏在手里的玻璃仪器。
明明不是那种对比天差地别的体积,却真的有种被完全掌控的微妙失真感。
当最后一个平结在腰侧收紧时,季空青俯下身体,低下头颅,近乎虔诚地在鹿蹊的脊骨处落下一个颤抖的吻。
鹿蹊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后背,摇晃着,缓缓滑落。
如释重负。
季教授很能把握收紧的力度,但再如何,被束缚充血的感觉并不算舒服,可鹿蹊却感觉,他的血管里就好像也被注入了和季空青一样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