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诗筠来说这一幕是极羞人的,羞的她娇声媚叫,蜜穴里的嫩肉一抽一抽的,竟然又从让膣道的尽头喷出了一股又骚又腥的黄色液体,混在她高潮时泌出的半透明黏液中,一同喷在了男人插在她穴里的肉茎上。
“唔噢噢噢噢?……呼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小母猪诗筠被?……主人的阳具?,肏到漏尿了?……噗嗤?、噗嗤?、噗呲?……呼哈哈?……主人?,不、不要看小母猪诗筠?……唔啊啊啊啊?……又要尿了?……噢噢噢噢?……”
这下好了,上身喷奶,下身漏尿,真的是让苏诗筠羞的没脸见人了,连她先前回想起自己在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自称小母猪诗筠的时候,都没那么羞人。
一双白嫩的玉手捂住自己一脸舒坦的下流媚脸,不让人看。
但沈鹏是不会放过她的,“真有你的!奶子喷水,骚穴也喷水,你这还算什么大小姐?这辈子就乖乖的在我胯下当条淫乱的小母猪吧!”
他看着身下捂着脸,支支吾吾不说话了的可爱美人,也是感觉来了。
心里暗自运作玄都三转登仙经,吸取苏诗筠体内的玄阴之气,同时又重重的顶了几下,就在苏诗筠濡湿冰凉的美穴里,顶着她吸力惊人的花芯媚肉,往她稚嫩的处女子宫中灌满了男人腥臭的白浊阳精。
滚烫炙热的阳精硬生生挤开了苏诗筠微微打开的娇嫩子宫口,一口气灌满了她狭小的粉嫩肉腔,男人污浊的浓精给这神圣贞洁的育儿子宫带来了洗不去的肮脏污秽。
“咕咕咕噢噢噢?……好热?,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唔嗯哈啊啊?……射、射进来了?~!……唔噢噢噢噢???!……小母猪诗筠的子、子宫?,要被烫伤了???~!……哼嘿嘿嘿嘿咿咿?……”
随着沈鹏精液的注入,苏诗筠只感觉自己娇嫩的身子骨都要酥了,火热的触感在下体的子宫腔内来回冲撞横扫,许久未曾体验的温暖带来无穷的极致美感,激得她蜜穴一抽,粉嫩的媚肉死死缠在男人的阳具上,蜜穴尽头的花心媚肉痉挛着喷出透明的黏液,再一次泄了身。
射完精后,沈鹏趴在苏诗筠凉爽的身子上,躺了好一会儿,才从她还在恋恋不舍地吸着肉茎的穴儿里把阳具拔了出来,躺在她旁边感受自己吸取到的玄阴之气。
这一感受,却是让沈鹏心里有些疑惑了,咋得他一丝玄阴之气都没吸到?
可娇媚的小美人还躺在他身旁,软绵绵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沈鹏也不好不顾她,只得先放一放,打算玩弄几下身边的雌淫贱畜,再从她身上吸一次试试。
他扭头一看,见苏诗筠还捂着小脸,不肯见人,就心中一动,手一抬,摄来一卷玉筒,往苏诗筠还在往外流着白精的美穴里插了进去。
“唔啊?……主、主人?……”小穴里的嫩肉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与男人阳具的火热触感不同,让苏诗筠心中一惊,这才放下挡在脸上的小手,看了看是什么在弄自己的穴儿。
“哼?!主人又欺负人?,怎么什么都往诗筠小母猪的骚穴里塞啊?~”
感受到身旁美人幽怨的眼神,沈鹏笑了笑,又伸手把玉筒往苏诗筠的蜜穴深处推了推,笑道,“主人我好心给你这爱漏尿的母猪贱穴送本书过去,让它好好读读,免得每次肏穴都漏的满屋子都是,你这无脑的淫贱母猪还怨我了。”
“而且,这一塞,主人的阳精就流不出来了,以后生个白白嫩嫩的乖闺女,一起来主人胯下当头淫乱的母猪,岂不美哉!”沈鹏坏笑着,凑到苏诗筠耳边说道。
“呀?!主人你这大恶人?,要了诗筠小母猪的身子不说?,连、连小母猪的女儿?……小小母猪?,都不放过?!诗、诗筠小母猪不理你了?!哼?!”
苏诗筠一听沈鹏居然打着这坏念头,惊得话都有些说不来了,支支吾吾地说完就背过身去,不看沈鹏,但一只手却偷偷伸到自己的穴儿处,把那玉筒又往穴儿内送了送。
这可把沈鹏看笑了,他伸手揪了揪苏诗筠背身后露出的小屁股,就把头凑过去,想对她说些什么。
可就在这时,之前还在和沈鹏调笑打闹的苏诗筠竟是倏地气息大变,身上倏地冒出一股冷冽的妖气,还未等沈鹏凑过去,就转头一口咬了上来。
在苏诗筠展现异样的那一瞬间,沈鹏就暗道要遭,赶忙身子一扭,试图躲开这一下。
但还是晚了些,练气顶峰那凡铁不能伤的身躯竟是给苏诗筠张嘴就咬下一大块肉来。
苏诗筠娇嫩的小嘴上下张开出一个惊人的幅度,长长的尖牙狰狞无比,正大口咀嚼着嘴中那一大块连皮带肉的血肉。
唔!
还好沈鹏避的及时,只让肩膀处给撕下一大口血肉来,虽然还是血淋漓的,但未曾伤筋动骨,可也还是让沈鹏吃疼地闷哼一声。
沈鹏的反应也是极快的,他当即就唤出桃花瘴裹了自己的身子,又打算召出秦妙嫣,护住自己。
但这时沈鹏的背后传来一道破空声,在沈鹏的神识中,他的身后凭空跳出一条硕大的白鳞蛇尾,向他抽打过来。
啪!
蛇尾带着沛然难挡的惊人巨力,拍打在桃花瘴上,粉红色的瘴气顷刻间便被击穿,让苏诗筠一尾巴狠狠地鞭打在沈鹏的背上和头上。
‘怎会如此?!’
沈鹏能够察觉到来自背后的袭击,但却无能为力,额头冷汗狂冒,心中又是惊惧,又是愕然。
他不禁为自己先前的精虫上脑感到后悔,一路上的警惕就是个笑话,给美人一勾就上了当。
但再怎么懊恼,都是晚了的。
噗哈!
苏诗筠随手一击就让仓促下受袭的沈鹏连秦妙嫣都未来得及召出,被打的猛喷一口血,五脏六腑都要给移了位,剧痛不已。
背后的肋骨向下凹陷了一寸有余,也不晓得碎了多少根,断裂的骨刺扎进肉里头,让他有些呼吸困难。脑海更是一阵眩晕,久久不能起身。
沈鹏怎么也想不到,怎么看都是凡人的苏诗筠,先前还在欢好,一转眼就变得极为陌生,毫无征兆的成了筑基期的大妖,一下打得他还手都难,只能勉强驱使苏诗筠菊穴处的淫奴印。
一击得手,化身妖魔的苏诗筠还不罢休,她张嘴一吐,就有一道青色的剑光从喉中飞出,寒芒三尺,虽短犹利,剑芒吞吐间直向沈鹏颈间刺去。
好在淫奴印挥了作用,苏诗筠蛇眸一转,似是看见了什么满意的事物,眼中杀意慢慢褪去,分叉的蛇信舔了舔自己红润的朱唇,裸着双乳的胸口有些期待的一起一伏。
那道青色剑光随即灵活一转,未曾割下沈鹏的脑袋,又收了剑芒,露出一把剑身扭曲的无柄骨剑,苍白的剑身对着沈鹏的后脑勺就是一拍。
而沈鹏已经被那一尾巴抽得整个人都要散架了,连让他心中悔恨的余地都没有,再加上骨剑的袭击,剧烈的痛楚从背部和后脑勺传来,即使沈鹏竭力强守灵台清明也不免沉沉昏了过去。
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留在他眼中的,是竖瞳浑黄,口吐蛇信的苏诗筠面带妖冶的媚笑,嘴里嚼着男人肩上的血肉,带着蛇鳞的纤细双手扳开自己粉嫩的菊穴,往他胯下那根火热坚挺的黝黑肉茎上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