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乔忆安却没如自己所说回房休息。
她总觉得今天乔知逸的情况有些熟悉。
满身酒气中还夹杂着一股缠绵的甜香。
就像前世那晚的闻修远。
她心中有猜测,让亲信小厮悄悄去请了个郎中来。
果然不出她所料,郎中把过脉便说,乔知逸这是中了情药。
这药会混淆人的神志,平日里再有定力的人,也会被药力操控失去理智。
而且此药无甚后遗症,若非发现及时,过后便是神医来也诊断不出中药的痕迹。
如此,乔忆安心中便有了计较。
想来乔知逸说过乔慎平有意招他为婿的话,当晚在场的乔思琪也是听进了心里,告诉了曾氏。
乔忆安跟着郑雪衣管家理事后,曾氏也吹过乔慎平的枕头风,想要乔思琪跟着一同管家。
只可惜乔思琪这方面的脑子实在不灵光,而且她实打实是贪玩的年纪,没两天就在乔忆安的有意设计下出了疏漏,连累曾氏也吃了乔慎平的挂落。
由此曾氏每月除了侧妃份例的月钱,便只有指望乔慎平心悦之下的赏赐。
初时她靠着乔慎平大方还能勉力支撑。
可鹿笙和白黎入府之后,乔慎平七日有四日要分给姐妹俩,给曾氏的赏赐也少了许多。
偏生曾氏娘家兄弟不是省油的灯,隔三差五来找曾氏打秋风,让她手头逐渐捉襟见肘。
于是她生起了歪主意——打着定王府的旗号在外面放印子钱。
只是这事无异于抱薪救火,一旦走漏风声,便是难以转圜的重罪。
她须得找个靠山来护住自己。
正好前不久乔慎平放了话:“本王膝下空虚,若再不得亲生子,这爵位家产便由知逸继承,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