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己诚不耐烦的转过身去,有完没完了?
“这次军训你给我好好带,同时,收敛一点你的孔雀羽毛,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和哪个女学员搞暧昧关系,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要不是他是院长,他就是一块碑了。
胥己诚紧握双拳,怒瞪着他问:“我什麽时候和女学员搞暧昧了?”
屎盆子别想扣他脑门上。
“大一刚进校就有女生在宿舍楼下给你点蜡烛,我还以为你英勇就义了呢;程老师上课点名,叫到胥己诚时同时出现了五个女声,我还以为都是胥泽衍养在外面的私生女;训练场的铁丝网下一排排的水,上面贴着纸条写着胥己诚三个字,我还以为是你搞的批发,还需要我继续说吗?你是国防生,不是地方生,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代表了整个国防大队,甚至是解放军。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学校和部队不是让你谈情说爱花前月下的地方,军人是什麽?是放下一些儿女私情精忠报国的人!”
胥己诚真是日了狗了。
咬牙切齿的磨了磨牙,最後向江泽竖了个大拇指。
牛逼。
江泽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从鼻子嗤出了一声,骂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就连花花肠子,都和胥泽衍一模一样。”
说罢,气不过,掏出手机拨出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一接通,就先发制人道:“胥泽衍你个狗东西!你丫是不是专门生了个怪物来气我的!”
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沉默。
江泽:“你说话啊!你跟我装什麽哑巴呢!”
“江院长,我是小张,参谋长正在开会,手机在我这里。”
“哦。”江泽应了一声,“那挂了吧。”
扔下手机,他哼哼两声,气死了气死了。
生气的不止他一人,胥己诚饭都没吃,一路阴着脸回到宿舍,一脚踹开宿舍门,气冲冲的坐到椅子上喘气。
他当初是犯的什麽贱,他还不如高中就一直混吃等死鱼肉人生,不要迷途知返不要浪子回头,不要和裴涪浅吹牛逼一定考上大学。
就是考大学也不要考北理!
北影小分队被这突如其来的火气吓了一跳,三人面面相觑,这是吃了多少枪子,气成这样了?
吴桐也是这批新生军训的带训教官之一,刚刚开会他也在场,自然知道胥己诚被江泽留了下来。一回宿舍就把这好消息告诉了其他两人,大家想到会挨批,但没想到能把喜怒不形于色的老狗气成这样,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的心想,这怕是把祖坟都骂了。
程少臣不怕死的打探:“又挨呲了?”
往常,胥己诚生气是生气,但不至于这样。他们问的时候,他也不怎麽说,无非就是骂两句过过嘴瘾。今天,看这样,估计真是被气得不浅。
程少臣话刚一出口,就见那人猛地握拳砸向了桌面。
“我他妈的上辈子是造了什麽孽!”
哥仨:嚯!不得了了。
吴桐笑嘻嘻的凑上前去问:“江老头说你什麽了?”
“他说我是花孔雀。”
吴桐疑惑:“那人家没说错呀,你有什麽好生气的。”
胥己诚顺手从桌面拿起个东西就砸过去,“没错你麻痹。”
吴桐条件反射的闪了一下,躲过了不明袭击,三人仰头哈哈大笑着。
胥己诚冷脸看着他们笑的前仆後继那夸张样,在想用什麽方法送他们去皇陵。
气呼呼的拉开抽屉想根抽烟,找了一圈没找到,这才想到上次被老沈查寝时翻出来都上缴了,他走过去踢了程少臣一脚,“烟呢?”
程少臣嘴贱道:“戒烟消愁愁更愁,花孔雀。”
胥己诚一胳膊肘就勒住了他的脖子,沉声警告:“再叫一遍现在就送你去皇陵。”
程少臣心底估算着死亡的概率,正想大胆的再叫一遍,有人敲门,胥己诚这才松开他。
来人是二中队的学弟,说楼下有人找胥己诚。
程少臣几人顿时乐了,花孔雀马上就要开屏了。
那学弟很是崇拜胥己诚,说完又问他:“诚哥,听说你要带今年的军训,带我们吗?”
胥己诚实话实说:“不知道,没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