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说?行,那就用做的。
他渐渐变了眼神,欲望染上眼底,逯湘凝瞬间察觉到了危险,不由的颤抖了下小腿,“我丶我不行了。”
他耐心哄着:“最後一次?”
无法抵抗他眼里的热情,也无法拒绝他的求欢,她羞涩的说了一个字:“好。”
年轻的男女再次徜徉在快乐中,又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温暖的卧室里传来一道低泣控诉的女声:“胥己诚,大骗子,再也不相信你了!”
接着,一道低沉到让人沉醉的清哑男声柔声哄着女孩儿:“乖,真的最後一次,我保证。”
不记得是什麽时候睡着的,但中途逯湘凝醒过一次,她偏头看了眼,这次他没走,还躺在她身边。虽然临睡前骂了他许久,可是这一刻在他身边醒来的满足足以抵消所有的不快。
她靠近对方,伸手圈住了他的腰,他察觉到了,虽然没醒来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两个人又在幸福与安心中再次睡着了。
彻底清醒是真的日晒三杆了,还是被逯南絮的电话吵醒的。
“在哪儿,几点回家,接你不?”
逯南絮说着掐了掐自己的眉心,昨天他从机场离开後就直奔基地去了,最近在忙一场比赛,神魂颠倒昼夜不分,昨晚都没能赶回去和大家一起为她接风,他今早特意赶回家,结果这家夥竟然不在。
逯湘凝问他:“絮絮,我给你留的糖水,你喝了吗?”
喝了,一回家母亲就给他说了这事,不然他也不会给她打这个电话,他可没忘记昨天自己发过的誓言。
他没说话,逯湘凝就明白意思了,邀功似的说:“我亲自盯着火候的,好喝吗?”
“还不赖。”事实是,甜死个人,他不爱喝,但喝完了。
算了,看在她这麽有心的份上,原谅她昨天放自己鸽子的事了。
逯南絮又问了一遍:“问你话呢,在哪儿我去接你。”
逯湘凝直接拒绝:“我还没起床呢,你不管了,我一会儿自己回。”
逯南絮擡头看了眼窗外的暖阳,呵道:“行吧,不回来就算了,我也不是专门等你的。”
一听就是有情绪了,逯湘凝哄这个幼稚的哥哥自有一套,张嘴就来:“絮絮,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是我专程去买的,而且还挑选了很久的。就在我书桌的抽屉里,你自己一拿吧。”
果然,被糖衣炮弹所收买的逯南絮立刻喜笑颜开,却还要绷着自己的人设,语气冷漠的说:“谁稀罕你的礼物,不过你既然买了,那我就收着吧,也不好驳了你的情。”
“好,我晚点就回去了。”
礼物到手,逯南絮的良心又长出来了一点,再次问道:“真的不需要我去接你?”
她赶紧摇头,“不用不用,我和同学在一起,你来多不方便的,我们也不自在。”
这倒也是,女生之间聊的话题他毫无兴趣,于是叮嘱了句就挂了电话。
解决掉一个大麻烦,逯湘凝神清气爽的伸了个懒腰,她还真怕逯南絮执意要来接她,那就不好办了。
见她打完电话,胥己诚才从客厅走到卧室来,斜靠在卧室门边友情建议:“你叫你哥的方式,要不要改一下?”
“嗯?”
他扔下一句“好好想想”,就转身又进了厨房。
逯湘凝一脸莫名其妙,她从小就这麽叫逯南絮的,有什麽不对吗?
等等,絮絮,xuxu,胥胥?
逯湘凝很快就悟了,无声的笑了。
原来还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嘛。
穿上拖鞋她噔噔跑到厨房去,他正在洗杯子,她从身後抱住了他的腰,顺便把头贴在他坚实的後背上,随後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橙子哥哥。”
胥己诚手一滑,杯子从手中滑落掉进了水槽里,还好质量过关没有碎掉,他没回头,捡起杯子继续清洗,边沉声警告:“不准这麽叫。”
她不服,“为什麽不准,这不就是你的小名。”
狗屁,他嗤笑一声:“老子四岁以後就不用这个名字了。”
她笑的不可自抑,谁能想到外表硬朗男友力爆棚的人却有一个这麽可爱幼稚的小名,她取笑道:“你还别说,这名字真挺可爱的。”
他看她是欠揍了。
胥己诚关了水龙头,刚想转过身收拾她,就敏锐的察觉到那只柔软的小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里,更过分的是,还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接着又挑衅般的抚摸着他的肋骨。
逯湘凝踮起脚尖,在他脖颈处吹了吹气,轻声说:“橙子哥哥真是个硬汉。”
胥己诚紧紧握住她胡作非为的手,哑声警告:“你想下不来床就直说,何必费劲挑逗。”
“这不是挑逗,是调戏。”
他微微颔首,“行,继续。”
眼看他眼里情欲渐长,逯湘凝见好就收,挣脱开他的束缚後,在他胸口拍了拍,故作镇定道:“今日调戏已完毕,明日继续。”
说完不等他反应,转身就跑。
胥己诚气笑了,擦干净手後才悠悠的冷声提醒她:“逯湘凝,我给你攒着。”
她边吃着山姆的瑞士卷,边抱怨了一声:“真小气,开个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