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看到开门的是许大茂,也不觉得意外,全院都知道他俩关系好,“嗨!是大茂啊,你在柱子这正好,省得我再多跑一趟。”
何雨柱跟在许大茂后头,笑嘻嘻地说道:“闫老师,快屋里请,别在门口站着了。”
闫阜贵满脸堆笑地进了屋,一屁股坐到座位上,然后像变戏法似的,从左边口袋掏出一瓶酒,又从右边口袋掏出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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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现在天气冷,穿着厚衣服,不然其他季节的衣服,还真塞不下这两瓶酒呢。
何雨柱好奇地问:“闫老师,你这是干啥呀,咋还带酒过来了呢?”
闫阜贵这酒可不咋好喝,也不知道他往里掺了多少水。许大茂更是把两瓶酒拿起来左瞧右瞧,心里琢磨着闫阜贵到底掺了多少水。
闫阜贵一屁股坐下后,喜笑颜开地说:“柱子、大茂,你们俩可别嫌弃啊,这是我从外面打的散酒。”
许大茂眼睛一亮,“嘿!我说,闫老师,你可真是下了血本了,这酒都舍得送出来了。”
说着,许大茂拿起一瓶酒,拧开盖闻了闻,“哟!还真不错,闫老师,你这是从哪儿打的呀,改天我也去打点。
有时候,这散酒才有味道,喝着才叫一个舒坦呢。”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既然许大茂都这么说了,那这酒肯定差不了,没想到闫阜贵还真舍得啊。
闫阜贵笑着说:“在前门大街那边,叫大前门小酒馆,我这还是钓鱼的时候听别人说的,那边的酒可好了。
我就去喝了一次,就喜欢上那儿了,这不就从那边打酒了。”
何雨柱说:“闫老师,那边可有点远啊,这骑自行车快了也得二十多分钟吧。看来这酒是真不错啊,值得你跑这么远。”
闫阜贵笑着说:“柱子,我可跟你说,这买酒啊,我可是行家。
这大前门小酒馆的酒那可是又便宜又实惠,最主要的是酒好……”
随后,闫阜贵便开始喋喋不休地讲起自己的经验,何雨柱和许大茂相视一笑,心想,也就是便宜实惠,这才能吸引到闫阜贵呢。
闫阜贵东拉西扯了一会儿,终于切入正题,“柱子、大茂,你们俩不去当这个大爷可真是太可惜了,尤其是柱子你,只要你跟杨干事这么一说,这大爷的位置肯定就是你的啦。
你不知道,院子里好多人都特别看好你呢,还有大茂,你在院子里也是呼声很高啊。”
许大茂嘿嘿一笑,“闫老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觉得我得去跟杨干事说说,说不定这事还真能成,也算是如了大家的愿。”
闫阜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干笑两声,赶紧端起茶缸喝水,想掩饰一下自己的尴尬。
何雨柱强忍着笑,他都看到闫阜贵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了。
闫阜贵说道:“大茂,这样不太好吧,杨干事都已经确定好人选了,你这时候再去,不是容易打乱计划嘛。”
许大茂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闫老师,你说得对,这眼看着下午就要开会选举了,我现在去确实不太合适。”
闫阜贵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也听出许大茂是在开玩笑,可他不敢冒险啊,万一许大茂和何雨柱哪根筋搭错了,真的去找杨文江说呢。
闫阜贵连忙点头,“大茂,你说得对,你说得对。”
说着,又端起茶缸喝了口水,“柱子、大茂,你们看,既然你们对这个二大爷不感兴趣,要不就支持一下我呗。
之前好多事都是我做得不对,我在这儿给你们赔个不是,这两瓶酒就当是我的歉意了。”
许大茂眼珠一转,“闫老师,瞧你这话说的,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点小摩擦也正常。
不过,你这酒都拿来道歉了,还让我们支持你当二大爷,这……”
闫阜贵心里“咯噔”一下,这许大茂要好处,这两瓶酒还不够他塞牙缝啊,这可是他特意从店里挑的好酒呢!
看着闫阜贵那副紧张的样子,许大茂心里别提多得意了,一上一下的,跟坐过山车似的,太好玩了。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端起茶缸“咕嘟咕嘟”喝了几口水。
许大茂接着说道:“反正咱俩也当不上了,支持闫老师你也没啥损失。
不过呢,杨干事可没说投不投票,到时候杨干事直接指定,那咱们也没办法呀。”
闫阜贵笑嘻嘻地说:“有你们这句话就够了,谢谢你们俩的支持。
放心吧,要是我真选上了,绝对不会像以前那样,那些坏毛病,我早就改过来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心里都在想:这话可不能信,以前刘海中刚要恢复二大爷的时候,那话说得比蜜还甜,时间一长,整个人就飘起来了。
闫阜贵又说了几句自己会如何主持公道之类的话,然后就起身告辞了,他还要去其他人家套近乎呢。
许大茂在闫阜贵走后,又打开何雨柱那瓶酒闻了闻,确认没毛病后,才说:“柱子,这酒就先放你这儿了,等哪天有空了,再过来喝。
这闫阜贵为了大爷这个位置,还真舍得下本钱啊,这两瓶酒闻起来味道还真不错呢。”
何雨柱耸了耸肩,“说不定啊,他还有想跟咱们和好的意思呢,毕竟,咱们之前跟他闹得可不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