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再给我十五分钟。”
南宫政点燃了昂贵的天然香烟,眼神望着窗外。
阿眠昨晚说睡了后,他不敢打扰她,甚至不允许他的部下喧哗。
等到半下午后,多少也感到了不对劲,敲门也没人应,强行破开门窗却看到了大开的窗户,以及一根自制的长绳子,不偏不倚的垂到了湖面。
人已经不在屋里了。
伊利卡星的昼夜温差大,湖水冰冷刺骨,她一个身娇体弱的小雌性居然敢跳湖离开。
真是让他感到意外,和由衷的愤怒。
“找到了!”
南宫政凑过去就看到了那台光脑的定位在第五区。
“呵,把她带回来。”南宫政深吸了一口烟。
怪不得昨天非要未拆封的光脑,原来是打定主意要逃跑。
他连她身上的玫瑰香都没弄清楚,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易的离开?
……
花眠和阿宁在四个小时后,落地第七区的f矿洞不远处。
“我这样真的能行吗?”阿宁有些扭捏。
“有什么不行的!我就一点都没看出来你是个兽人!”
阿宁不自在的摸了摸头上的假和围巾,听到花眠这么说后,说不清是感到庆幸,还是觉得伤心。
毕竟说一个兽人像雌性,似乎也不像是什么好话。
花眠打扮得像个假小子,还好阿宁不算壮,在她的“亚洲邪术”下,还真看不出来他是兽人,只是看起来粗笨些。
“记住我教你的话。”
“好。”阿宁努力让自己无视自己身上怪异的红色长裙。
第七区经过大塌陷后,居民基本都搬走了,离不开的几乎都在大塌陷边缘苟延残喘的居住着。
本来f矿区周围也有人居住,但不知何时,有消息说,塌陷会扩散,很快就会到f矿区,那里的居民无奈之下,都咬牙离开了。
而阿宁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年少离家,现在又带着仆人回老家看看的雌性。
红裙在黄土地中,分外显眼。
巡逻的兽人很快就现了。
“你们是做什么的!”
花眠冲上去挡住阿宁:“你是什么人?”
那兽人端详了一番阿宁的脸,接着落在他被涂得通红的唇瓣上,脸上严肃的表情带上了笑容。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
完全无视了一旁的花眠。
“我……我回来看看。”阿宁不敢抬头,却显得愈娇羞。
努力夹住的嗓音在风声里居然也不显得突兀。
“我们小姐想回老家看看。”花眠补充道。
那兽人微微侧头就看到了一张黝黑,还带着麻子的脸,有点丑,他都懒得多看一眼。
能丑成这样的,真是少见,看着都伤眼。
那兽人凑到阿宁身侧:“您要去哪里?我给您带路吧!这一片我可熟了!”
花眠给阿宁使眼色。
阿宁垂着头,“我要去f矿区的号。”
那兽人一听这个位置,又打量了一番阿宁,看“她”紧张的揪着裙子,再看一旁小老鼠一样丑陋的瘦小子,感觉也没什么威胁。
干脆的应了下来,接着带他们朝着那里走去。
一路上那个兽人都很自来熟的和阿宁搭话,对于花眠则是无视。
花眠侧耳听着,还好让阿宁假扮雌性了,不然以这个兽人旁敲侧击的问询,她这种不熟悉矿区的,肯定会出岔子。
三人到了一个大门破烂的窑洞前。
阿宁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了怀念,那个兽人看得真切,心里又松懈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