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皮实习生挑衅地看着我,劈开了双腿。
我咬紧牙根,攥紧了拳头。
可我犹豫了一秒钟,就跪下从她的胯下爬了过去。
两道狂笑声在头顶响起,两人笑得前仰后合。
可我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心想着快点带林运延过去看女儿。
我跪在黑皮实习生面前,一头重重磕在地上,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磕到第一百个头时,我的额头已经血糊一片。
我站起身,正视着林运延:
“现在可以走了吧。”
他不屑地冷哼一声:
“走就走!我倒要看看,到时你的谎言不攻自破,看你还怎么狡辩!”
可刚要走出门口,病房里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黑皮实习生故意摇晃婴儿车,笑道:
“林总,咱们的宝贝儿子在哭呢,你是去看那个没用的病秧子,还是哄咱们的儿子呢?”
林运延宠溺地瞪了她一眼,“你真是坏,我也是真是爱!”
他转身就回去哄儿子,不耐烦地对我说道:
“行了,我没空陪你们母女两个玩了!别在这里碍眼,赶紧滚吧!”
一瞬间,我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双目猩红。
“啊”的一声怒吼,我像疯子一般朝着黑皮实习生冲过去,一拳打在了她的鼻梁上。
她顿时鼻血横流,痛得龇牙咧嘴。
“都是你!害得我女儿见不到爸爸最后一面了!我打死你!”
我又一拳抡过去,可却被她用力攥住了手腕。
我们扭打在一起,她体格强壮,我很快处于下风。
最后还是林运延让她住手,她才停下来。
林运延心疼地给她揉着因暴揍我而红肿的手,柔声道:
“打死这个废物还要把自己搭上,不值得。”
说完他就抬脚踩在我的右手上,用力地碾了几下。
然后突然拿起桌上的一把剪刀,照着我的手背猛力刺进去。
右手顿时鲜血横流,我疼得差点背过去气去。
“这是给你的教训!再有下次,你会死得很惨!”
我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紧紧捂着右手的伤口,颤抖着问道:
“你真的不去看女儿最后一眼?”
林运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弯了腰:
“周萍萍,你演戏还演上瘾了?医生都说了,西西的哮喘只要不受到强烈刺激,就不会有事的。”
“只不过在老宅里待了一会儿,怎么就可能发病还丢了命?”
“不过你要是还继续在这里无理取闹,我就真把她锁在老宅里直到她死!”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混着血水滑落。
亲自送女儿去火化,我抱着她的骨灰回了家。
刚把女儿的骨灰放进她的房间,就看到林运延更新了一条朋友圈。
“我正式宣布,我的儿子就是林氏企业未来的继承人!”
我冷笑出声。
女儿才刚死,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家业给了那个黑皮小杂种。
此刻,看着女儿躺在冰冷的骨灰盒里,我的心脏就像是被硬生生撕开一道大口子,痛到无法呼吸。
随后,我拨通了对头公司的电话号码。
“我手里有你们想要的资料!”
林运延第二天就带着黑皮实习生和小杂种回来了。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东西扔出了卧室,冷冰冰地道:
“你搬去客房住!我们一家三口要在一起,不能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