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若诚也没有改变过她的选择。
“不会。”
或者说,这根本就不算是一个问题。
不过是一种用来转移若诚注意力的简陋手段。
乌克娜娜松开钳制,手掌缓缓上移,同时轻柔而坚定地将若诚按向自己。
陌生的木质香被熟悉的冷香彻底取代,充盈着若诚的鼻腔。
“若诚,呼吸。”
乌克娜娜咬了咬她的唇,用心声温和地提醒道。
她仍然在帮若诚按穴位放松,但好像有点,若诚放松过了头
唇瓣微分,两人却依旧相依。
彼此都能呼吸到对方吐出的空气。
“姐姐”
若诚几乎是坐在她的腿上的。
塌陷的腰肢柔软,带着一丝渐起的燥热。
乌克娜娜抱着若诚,闭上眼睛和她额头相抵,轻声说:
“亲过了,睡觉吧。我真的有点累,没有办法继续陪你。要是若诚想继续,你得自己来,可以吗?”
她脸上的疲惫做不得假。
能强撑着不落下风已经是尽力的结果了。
如果继续和若诚斗智斗勇,乌克娜娜可能会露出破绽。
她很想继续陪若诚,但现实不允许。
若诚咬了咬唇,顾不得心口散不开的沉闷和钝痛,心疼地说:
“你放开我吧,我可以自己解决。”
乌克娜娜摇摇头,疲惫道:
“这个动作习惯了,抱着睡更舒服,若诚软软的,也很暖和。”
若诚的呼吸顿了顿,纠结地说:
“可我”
乌克娜娜打断道:
“今天没有什么事,今晚的月亮会有人帮忙。不用担心。”
她的枕头稍稍下陷些许,微微蹙眉,“不说了,我要晚安吻然后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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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
乌克娜娜的后背早已恢复如初,只是那儿的温度不太稳定,只勉强保持在正常范围之内。
她下午醒来的时候,却没有见到那颗熟悉的脑袋。
要不是胸口传来的濡湿感,她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要跳起来找人了。
若诚的整颗脑袋藏在被子底下,藏得严严实实的,独自享用着可口的点心。
乌克娜娜的双腿夹住若诚的腰,宠溺而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