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林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颜冲击了。
要说温迪是可爱中的清流,那钟离就完全符合华夏的审美,属于男性的俊美。
他的面庞成熟而有魅力,不笑的时候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这个时候被他盯上会发怂。
帝王之姿不是说说玩的。
幻视皇帝的时林又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微臣想得宠没错,但不是想上龙床。
他身上的净化能力给他带来的是双刃剑,靠近他会感到舒服,但为什么想那啥他,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只是简单的贴贴不好吗!
摩拉克斯正在靠近。
时林吞了吞喉咙,往后缩,却又被圈住他脚的尾巴拽的踉跄。
被这么一拽,他直接摔进硬邦邦的木床上,眼睁睁看着那人倾身压来,扼制住他挣扎的手脚,眯着眼对着他上下扫视。
炽热的吐息俯身压来时,时林惊恐大喊:“等等——我要上厕所!”
摩拉克斯:“。”
他怀疑地扫视,时林立刻装着憋很的模样,用乞求的眼神看他。
“……”
将人像小鸡仔拎起来,让他去解决,时林磨磨蹭蹭又碍于盯着他的摩拉克斯,拖延会时间又被抓回去。
回到床塌后,时林见他还没死心立刻乱叫:“大人我还没洗澡,身上脏!”
“嗤。”摩拉克斯嘴角一撇,俯身而下,眼神肃杀:“你在拒绝我。”
“……”就说他玩不过钟离吧,拙劣的伎俩一眼被戳穿。
接下来无论时林怎么哭嚎摩拉克斯都不再信,甚至觉得他喊的让人生烦,直接捏了岩元素堵住他的嘴。
时林震惊,呜呜地想要吐出嘴里的岩造物,但又怎可这么简单吐出。再加上魔神轻易将他身上的衣物脱掉,龙尾顺杆子往上爬,缠住他的腰腹,摩拉克斯压住他不断贴近。
时林直接被憋出眼泪。
直到摩拉克斯想要与少年进一步亲昵,将岩造物溶解,时林才猛抽口气,什么都不顾了,喊:
“——爹!爹!!!”
黑色短发少年被压在床上,眼圈微红,被欺负的蒙上一层水汽,眨眼后瞳孔变清晰。双手被按其头顶,身躯在可怜地发颤,会发生什么不用明说懂的都懂,两人的另一方却在求救似的喊爹。
声音哑哑的,嗓门都叫破音了。
摩拉克斯原本想捏着时林接吻,听这一叫所有的动作骤停,带着狂意的眉眼紧皱,诧异:“你叫我什么?”
“爹。”
时林恬不知耻又喊了声。
见他真停下来了,悄悄松口气。
果然关键时刻认爹有用。
摩拉克斯瞳孔微震,连带着殷红的眼尾都扯动,他按着人的力道因此放松了些,时林逮准机会挣脱逃开,摩拉克斯没去拦他。
抱着自己的红嫁衣,时林飞快重新套上,将掉地上的包袱拿起,生怕他又反悔,脚底抹油连忙跑了。
夺门而出,时林还不忘搬走石化站着的魈。
摩拉克斯坐于床榻上,怔怔看着还留着温热的手,想着方才少年叫爹的场面,只觉得不该是这样,他不该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是……为何?
男人眉心皱起,抬手揉了揉额前。
门外,时林在哼哧哼哧的搬魈上仙的石像,幸好魈就算是石化了也没那么重,要不然还真不好搞。
就算是这样,时林也是走五步放下歇一会。
摩拉克斯的洞府开辟的很好,在外头看就是一座座山,里面也不知用了什么法术搞的和外头璃月港的住房差不多。
摩拉克斯没跟来,时林打开一间房,将魈搬进去,站了这么多累不累,于是将他平放在床上。
又盖了被子。
趁着现在人身自由,时林又去搬了几个回来,到最后已经累的一身汗。
他去洗了个澡。
又把这身红衣洗了,将原来自己的衣服换上。
还好他带了。
他把自己关在屋内,到傍晚也没再见到摩拉克斯,时林失眠了一夜,在想计策。
翌日一早,时林就带着疲惫的精神端着一盏倒好的茶朝着摩拉克斯的房间去。
“咚咚。”
门自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