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岑秋锐不按套路出牌,竟然拿舌头舔他掌心。
酥酥麻麻的,直冲心脏。
叶安皓耳尖光速染上了红霞,他攥着手心昂头故作骄纵,“你好歹这么大人了,还像小狗一样舔人,还要脸不要?”
“脸这个东西,自然是因人而易的。”岑秋锐半点不恼,笑的越发蛊惑,“就比如……阿皓若想堵我的嘴,不能用手。”
叶安皓:“……”
狗男主还真是他妈的男精。
二公子抬手揪住了岑秋锐的领口。
岑秋锐不由失笑,还以为他要故技重施,“都说了……”
叶安皓扯着衣领把人拉了下来,探头用嘴堵住了那张红艳的薄唇。
连带着未出口的话语一起。
俩人在分开时,岑秋锐难得的有些怔愣。
二公子总算扳回一场,简直不要太爽。
整个人容光焕发。
他探手从袖口摸到一个小木盒,刚要抽出来,却被旁边书架上的一堆东西吸引了目光。
“阿皓对我做了这种事,可得负责。”岑秋锐用手捻了捻唇,含着笑凑过来抱他,却被二公子无情的拨开了。
岑秋锐:“……”
怎么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叶安皓此刻表现得就像一个拔*无情的渣男,冷冷的一笑,而后走到书架前,把上面的十八*男男小图册一本本抽了出来。
这项任务艰巨而庞大,弄到最后书架已经空了一大半的位置。
“就这?”二公子简直要被气笑了,指着已经无处下脚的鞋边,质问岑秋锐:“你还有脸要负责?”
岑秋锐:“……”
端着糕点往书房而来的喜鹊,也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越靠近目的地越觉得瘆得慌。
拐过最后一个拐角,书房的门已经尽在眼前,突然听见里面爆发出一声怒喝:“岑秋锐!半个时辰后,这些东西要是没处理干净,你个狗批就等着在书房终老吧!”
现场刹那间安静了片刻。
那股紧张的气氛,喜鹊在外面也深受感染,动也不敢动。
伴随着“吱吖——”一声,门被打开,叶安皓从里面疾冲出来,随后“砰——”的一声又给砸上了。
从摔门的力度来看,可以分析出,二公子超级无敌生气的心情。
喜鹊深吸一口气,想起刚刚看到的最后一幕画面,甚至都觉得那门已经把他主子的鼻子给砸了。
她颤颤巍巍称了句二公子就想土遁。
却在叶安皓杀气腾腾的眼神中认了栽,“帮凶同罪论处!”
喜鹊:“……”
这明卫真他娘不是人干的事。
二公子发了话,整个皓志阁都跟着抖了三抖。
就连远在院子另一头的崔妈妈,都一连狂打了三个喷嚏,搓着手臂小声嘀咕着邪门,“莫不是着了凉吧。”
叶安皓的怒火足足燃到了晚上。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的原因,用过晚膳后,他反而睡不着。
昏暗的烛光里,二公子一个人躺在床上,无声地盯着锦云织花的帐顶。
放空脑袋。
崔妈妈察言观色,以为他是与岑秋锐闹了矛盾,所以不开心。
故而跑出去寻了几本小册子,“二公子,要不要看看话本子解解闷?”
叶安皓“扑腾——”翻了个身,紧紧地盯着她,目光如炬,眼神复杂。
原来你是这样的崔妈妈。
一直以来,帮着狗男主瓦解他的意志力。
话本子就是重要线索。
罪魁祸首!
要不怎么说看多了傻白甜,才能长出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