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惯是喜吃酒的,但想着幼青易醉,也就给幼青上了茶。
幼青倒是觉得没什麽,好容易见面,吃一两盏也无不可,遂也满上了酒盏。
吃了几盏酒後,长宁终于忍不住了。
“你同皇兄怎麽回事?快同我讲一讲。”
幼青愣了一下,而後耳根有点红,低头饮了一小口酒,怎麽长宁这就知道了?不过她倒是也没什麽好瞒着的。
“有什麽想知道的,你只问吧。”
“什麽时候在一起的?”长宁好奇。
幼青想了想,醉酒越界那回?好像不太算。除夕那回?还是算昨日?
“其实就是,和离之後不冷不淡着,但是,突然发生了点意外,然後就一发不可收拾。然後除夕夜,就……亲了。後面去怀州治疫,他过来寻我了。再就是昨日,算是真的在一起了。”
长宁听着听着,怎麽觉得少了点重要的东西呢。
她目光不经意瞥过,忽然蓦地顿住,而後眸子缓缓地睁大。
“幼青?”
幼青有些莫名,低头看了一眼。
锁骨上,还留着红痕。
幼青掩了掩衣领,可长宁已经清清楚楚地瞧见了。
“这,这是什麽?”长宁问。
幼青饮了一口果酒,低声:“就,意外就是,不小心发生了越界之事。”
好半晌,长宁还端着酒盏,停在半空中。
不是吧。
这,这麽快,就被吃干抹净了。
虽然这是她的皇兄,但长宁还是幽幽地道:“真是太坏了。”
幼青解释道:“当时两个人都有错。”
长宁深深呼吸,深深忧心。
真是彻底完了,幼青看起来就是,要被彻彻底底吃定一辈子了。
她就说,皇兄那个心黑的,不会轻易放手。
只是,她没有想到,竟然这麽快!
正说起这个,幼青又想起一回事,放下了酒盏,倾身凑近,压低声音问:“宁宁,我可以问一点比较私密的问题吗?”
长宁道:“你什麽时候这麽客气了,随便问。”
幼青小声:“一般房事,是一夜行几回啊。”
这一问,可让长宁懵了。
想了良久之後,长宁终于从以前瞧过的话本子上,找到了答案。
“可能五六七次?”
幼青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长宁成婚已久了,应当还是比较懂的。
那昨日只有一回,好像是不大对。
长宁瞧出幼青的忧虑,于是道:“皇兄脾气向来很好,有什麽直接坦白同他说,也没什麽的,他定然不会生气。”
更不会同幼青生气了。
就算是生气了,也不会做什麽的。
幼青想了想,这也是。
那下回见他,就问一问他,是不是身体有点不好了。